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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求着主宰自己的人仁慈。 30多的人哭哭唧唧地呻吟,“主人...求您慢点...求您,太深了...啊,主人...饶了奴、饶了奴吧” 他动情后任凭心意说话,这次周承正的动作格外狠,肉体相撞,后穴处已经发疼,下体也传来阵痛,他不知道这个高兴的日子主人怎么了。 只能任由摆弄地承受。 而周承正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这轻松过,小玉的事解决了,继承人也找出了,一件件大事正在尘埃落定,他的使命也在一步步完成。 周家家主这个位置太高了,高到寒冷刺骨,这条路也太难了,难到荆棘满布。 幸好,幸好他不是踽踽独行,幸好有君意风,他的私奴,他的人,他的所有物。 双手上移,控制住人的脖颈,下身操干的动作未停,“主人...奴受不住了,受不住了,饶了奴吧...啊,不要...主人” 君意风的声音今夜格外的软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状态,他是真的被操干得怕了,今天的周承正格外的兴奋,也很可怕,就如当初。 可他不知道他这求饶的声音最让周承正喜欢,喜欢到想“君意风,我真想操死你!” “啊!”君意风被猛地一撞,一根坚硬炙热的性器从穴口最外处如利刃一般插到最里,囊袋狠狠撞在他柔软的臀部,“主人!太深了...求您出去点...啊...” 周承正红了眼,他情绪高涨,情欲上头,丝毫没有听到君意风声音的变化,他将奴隶困在身下,狠狠释放自己的欲望。 再次射精后,没等人缓过来就带着人转身,摆成跪趴的姿势,深深后入,君意风被撞的七零八碎,只能勉强应付,他快感渐渐下去,毕竟他是个受过调教的奴隶,快感应该是主人才能有的。 最初的快感还能靠药效发挥,可药效也有免疫,一夜间持续不停的高强度承受让他终于不堪承受,这场性事开始成为一场折磨。 他的脸被按进枕头,身上驰骋的人肆无忌惮的抽插,下体相连处,精液不断挤出,在碰撞间化为白沫,继而顺着粉嫩的大腿根流下,淫荡至极。 “嗯......嗯......主......主人,啊!不要了...” 君意风已经气若游丝,可他的主人听不到,等他昏过去,周承正也没停。 昏了再操醒,然后再度操昏。 隔音极好的主卧里,这场性事整整持续了一夜,黎明时才停下,周承正没清洗直接抱住人睡过去。 早膳时。 周九玉和丰城起的早,已经坐在餐桌前,他正在偷偷摸摸地嘱咐,“你跪在我脚上,放心,发现不了的。” 丰城无奈地好笑道,“主人...” “二叔安。”周续业下楼后,和周九玉问好,规矩行的是尊长者礼,态度恭敬,没有错处,只是表情不苟言笑。 周九玉转头看向他,真和他哥像极了,要不是知道周承正没上过女奴,他真要觉得这是他哥的私生子呢。 “快坐快坐。” 周续业沉稳着脚步走过去过下。 只是这三人一等,就等了半个多小时,平日里早该过了吃饭的点,周承正还没有下来。 周家吃饭的规矩是得等家主先动筷,但... 管家见两位主子等得饭菜都凉了,终于上了楼, 极为小声地敲门。 半晌,门才开了一条缝,是家主私奴。 管家吓了一跳,屋内的人脸色惨白如纸,身形微曲似是在忍耐什么,他声音沙哑粗励,让管家心惊,轻轻地说了句,“家主还在熟睡,您请二爷和少主先用饭,今早是奴疏忽,家主醒后奴会请罚。” 管家僵硬地点点头,神思恍惚的下楼,君意风整个人像大病初愈般,脆弱的好像风一来就要倒,他知道可能是被家主折腾狠了。 不禁嗟叹,想到了当初这位私奴受过的那些更狠的摧残,只觉... “二爷,少主,家主还在歇息,请先用膳。” “还没醒?生病了吗?”周九玉皱眉,急切地问道。 管家躬身,“没有生病,二爷放心。” 管家神色轻松,还轻笑着,周九玉一顿,反应过来,红着耳朵扭头吃饭不再说话。 周续业到是没有一丝疑惑,拿着筷子专心致志地吃,旁边的侍奴适时伺候。 君意风关上门就忍不住滑到了地上,他双腿软的没力气,全身都是青痕牙印,尤其是大腿内侧泛起了可怕的青紫,染着白浊,淫靡不堪。 后穴里含着一肚子精液,昨晚始终被堵着没有排出,天亮了没主人发话就排不得了。 瘫在地上歇了许久才轻手轻脚地进了浴室清洗,而后又轻轻地给睡着的周承正擦拭。 一顿收拾他已经累的头昏眼花,身心极其疲惫,强撑着收拾好一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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