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糟心爹和他的倒霉相公 (第1/3页)
慕思柳在近处的山丘上找了一处吹风的空地,将背上昏昏欲睡的男人缓缓放下,靠在了一块冰凉光滑的岩石上。 此处背朝着村子,灌木繁茂,没多少光线,却能欣赏到最完全的乳白月色,夏花的清香自林深处飘来,沁人心脾。 这里是慕思柳砍柴时找到的山腰空地,小,但敞亮,风景正好,也没多少蚊虫,作为练功之地再合适不过。 单哉想要醒酒,按理该出找大夫,但慕思柳又怎得会愿意让男人脆弱的模样被他人瞧见? 他要独占这个人。 “单哉。”青年垂下眼睑,曲长的睫毛遮了他眼中的欲念,月光浮在光洁的皮囊上,就像来自月上的谪仙,遗尘出世,又皓洁如娇嫩馨花,在夜里悄悄地亲啄男人,酿出难得一见的温柔, “我们到了,起来吹吹风,酒就醒了。” 慕思柳贴在单哉的身上,又一次把手伸进了单哉的衣襟,将炙热的手掌贴上柔软的胸肌,感受到了那稳重的心跳。 “嗯……小色狼。”单哉半睡不醒的,慕思柳也不知道他为何不肯睡去。但不睡也好,这般可口的人儿,自然是醒着由他亵玩才好。 单哉扭过头,夜风习习,月光如水,刺不伤他的眼,却能挑动他的心。一切都如梦似幻,大脑在酒精的灌洗下变得感性,单哉竟从中品出了些感性的味道,悲中带喜,乐中少忧,倒是五味杂陈,让单哉扯不出合适的表情来,于是空洞洞地望着那深山处的风景,茫然地向往,胡乱地告诉: “哎……你小子……该拿你怎么办呢……?” “?”慕思柳不清楚单哉这话是自言自语还是针对自己的胡言乱语,但他还是耐心地回了, “拿我当你的相公便是……” “胡闹。”单哉皱眉,一掌劈上慕思柳的天灵盖,下手不轻,直把青年打出了哀叫: “干嘛?!” “你想的倒好——我恁爹。”些许是被风吹得醒了酒,单哉突然撑起上身,气势回涨,又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恶人,“你一天不叫我这一声爹,就一天别想动我!” “……”正是月下情人的好时候,这人就不能看看气氛嘛?对这种事儿这么执着干什么?! 慕思柳气血上涌,骨头里的执拗劲儿硬是被单哉逼了出来: “不叫。你是我爹,我搞你不成乱伦了?” “乱伦就乱伦。”跟单哉扯脸皮那简直就是现成的笑话,“你叫我爹我就管你叫相公,你叫不叫?” “……”糟糕的条件,他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慕思柳抽着眼角,内心的小人举着小笛子打来打去也争不出胜负来。 说句老实话,慕思柳不是不能喊单哉一声“父亲”或者很恶心地来一句“好爹爹”,但那都是形式上的,撑死了也是情趣! 但单哉这家伙,慕思柳是看明白了,他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当自己的老爹——这不就认贼作父吗?! 我不叫! 执拗的小人给出正义的答案,但慕思柳刚想如此回答,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掐住了喉咙—— 单哉凝视着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眼,带着月的光彩,就像埋藏在深渊里的种子期望着光的照耀。 这份期望很细微,很脆弱,却因酒精而无比真实。 慕思柳不知道单哉在渴求些什么,但他隐约感受到,如果自己在此刻拒绝男人,他会失望,会碎掉;如果答应单哉,那这个感性的男人恐怕会毫无保留地将一切都给予自己,包括他的肉体,那一份炙热的、畸形的爱意—— 但是这都不是慕思柳想要的! 慕思柳斟酌了半天,聪明的脑瓜子竟不知如何去阐述这份细微的感情。于是,他抿嘴想了片刻,还是给出那个笨拙到可笑的回应: “娘子……” “……噗。”单哉被气笑了,酒气顺着笑喷到慕思柳的脸上,把人熏得别过头: “笑什么?你早晚得是——” “好好,改不了你这脾气了,臭小子。”单哉慵懒地唤了一声,眼眸闭上再睁开,那朦胧的脆弱感已然消失,他又变回了从容不迫的单老大, 男人慵懒的气质蛊惑了春心萌动的青年,慕思柳犹豫片刻,还是埋下头,轻轻咬上了单哉的喉结,拿牙齿和舌头轻摩抚慰,让单哉舒服得直哼哼。 随着唇舌的湿热触感在胸口流连,男人忍不住抚上慕思柳的柔顺的短发,粗哑性感的低音喘叫,把青年叫得下肢梆硬。 “啊……舔得好舒服……” “这会儿不嫌我碰你了,娘子?” 慕思柳咬着单哉的乳首含糊不清,一只手还缓慢地揉捏着单哉的胸肉,软腻又紧实的触感令慕思柳头皮发麻,只觉得所谓女人胸前白玉团也就不过如此了。 “不嫌弃了……快做……”单哉神色迷离地答应着,慕思柳甚至觉得单哉已经醉得忘乎所以,暗笑男人是下体思考的生物,手上用力,放心地做了下去。 些许是因为单哉不经意流出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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