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 (第2/5页)
来那人揶揄的笑声。 顾勉微微仰起了头,并未回应——他的确有些受不住。裴玉呈实在太了解他的身体,知道如何挑逗他的敏感点。 往日里裴玉呈十分冷淡,在床上毫无半点温情可言,往往把他弄得见血,顾勉也只当是受了点疼,闭着眼睛便过去了。 更何况他向来是能忍的,驻守边关,又带兵多年,沙场上深可见骨的刀伤都不足以叫他皱一皱眉头。 但情欲到底不同于疼痛,要难忍许多。 更何况,裴玉呈又是他如此放在心上的人。 顾勉分神的这片刻,裴玉呈已经顶腰将自己送了进去,一捅到底。 便听到身下人微不可闻地倒抽了一口气,那劲瘦的腰便慢慢地蒙上了一层薄汗。 裴玉呈阅人无数,却也不得不承认顾勉的身子实在漂亮,顾勉本就身形颀长,因常年习武,肌肉均匀紧致,却也不会过分夸张,反而显得比普通男子瘦些,想来是边关寒苦,不曾好好照料自己。 他驻边多年,一身的皮肤是漂亮的蜜色,而那隐秘之处却因不见日光而显得十分白皙,后穴的褶皱被巨大的性器撑开,随着性器的进入,便挤出透明的汁水来,顺着腿根向下滑落。 眼前的景象过于淫靡,裴玉呈眼神一暗,呼吸便重了几分,连带着底下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他也不明白自己今日为何兴致如此高昂。 顾勉的喘息也随着裴玉呈身下的动作一下子急促了起来,那性器虽进出得时轻时重,却次次都能顶到他要命的点上,后穴艰难地吞吐着硕大的性器,偶尔翻出些嫣红的嫩肉来。 裴玉呈俯下身去,在顾勉的耳侧轻语,“不知这汴京城的百姓可知道,他们英明神武的顾大将军在床上却是这样一副婊子模样?” 顾勉的嘴唇轻轻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是咬住了身下的软枕——裴玉呈濡湿的气息吹上他的耳朵,让他忍不住一阵战栗,后穴又被反复抽插,他实在是快要忍不住出声。 他有意隐忍,裴玉呈却不愿轻易放过,就着这姿势,含住了顾勉的耳垂,湿润的唇舌来回舔弄,那粘稠的声音在顾勉耳边被不断放大,让他心尖都有几分发颤。 顾勉到底是受不住了,颤着声叫了声王爷。 裴玉呈难得地应了他:“怎么了?” 他那一把嗓子是如同水洗过一般清澈温柔,身下的力道却并未减弱半分,胯下的巨根撑开层层细肉,又重重地朝那敏感的点顶了上去。 顾勉的声音断断续续,“药……药在,阿绿手中……呜……王爷出门便可……便可问阿绿要……啊!……” 那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情绪,轻轻的,略带些沙哑,挠得裴玉呈心痒。他明白这是顾勉受不住了在向他求饶,想要快点结束这情事,让他出去拿最后一剂药。 可他偏不想。 当初顾勉以药作要挟,引他上了床,如今随便摆弄两下受不了了,便又想让他快些结束。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裴玉呈含着三分怒气,又将顾勉的腰向下压了一压,翻来覆去地将人操了半夜。 只将身下人折腾得连喘气都带上几分哭腔。 临近年关,汴京城难得停了雪,霁雪乍晴,天光正好,然而空气中仍有刺骨的寒意。 梁昭的最后一贴药,是裴玉呈亲自送去的。 左相的这位二公子,自幼聪慧非凡,却是先天不足,自娘胎里便得了寒症,一到冬日里发作起来便难以忍受。 左相怜爱幼子,请遍了天下的名医,却都束手无策。 直到梁昭七岁那年,从南疆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子,自称可缓解梁昭的寒症。 左相虽然已经听了无数医师说这样的话,心中早已厌倦,不过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也当是宽慰自己。 却不想这南疆女子真有一双妙手,缓解了梁昭的寒症,左相大喜,便让梁昭认了这女子作师父。 只有梁昭知道,他那师父会的并不是什么医术,而是南疆蛊术,师父在他体内种了蛊,才使得寒症有所缓解。 三年前师父过世,便将一身蛊术都传授给了梁昭。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