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马肏到向哥哥撒娇求放过 (第1/1页)
慕清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慕时宴蛊惑,在“很快了,这是最后一个清洗环节,你不会想违背哥哥吧,”的威胁话语中,迷迷糊糊上了木马。 从小养成的良好习惯,让他除了一些特殊情况会塌着腰,其余时间腰背都是挺拔的。 就造成了现在很色情的画面,美貌的少年不着一缕,汗水顺着他雪白、深深的脊柱沟往下滑,细密的水珠凝结在他精美的腰线上,腰身柔韧,像是生来就是为了被人所握住的,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掐住量量,是不是真如自己想象的那么纤细。 木马中央有一个玻璃似的器具,圆柱形,刻着螺纹,短到只有五厘米,和它的粗度差不多。 慕清秋苦着张小脸。 木马上的器具刚进入时有些凉,微热的穴肉的被它撑开,撑到很满的样子。里面流出微微带点白色的浑浊水液,打脏了器具的透明表面,留下一道道湿痕。软肉包着螺纹蠕动,含磨出甘甜的快感,它虽然短,但尽头刚好抵住前列腺的位置,泛起不容忽视的痒意。 慕清秋手腕被拘束带绑在木马耳侧,他浑身发软,找不到可以踏的地方,没有踏板空落落的感觉,有种悬空随时会被甩下的恐惧。 他花苞似的脚趾因为快感忍不住在光滑的木马侧身蹭着,像是太滑,脚趾软软滑下来,又继续蹭踩着,可惜每次都只能坚持几秒,最后可怜地蜷缩。 “很害怕吗?”慕时宴一只手握住慕清秋的手臂,摩挲着雪白中沁着粉的肌肤,指腹一片滑腻,“别怕,很快就好了。” “最多再高潮三次,就可以洗干净了。” 他安抚道,慕清秋却快要怂成一团了,简直就跟刚出炉的白桃流心包一样,慕时宴越这样说,他越害怕,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怎么样对待。 但身体和他不是同一个想法,包裹着器具的软肉发烫发痒,穴腔后面却是温热的,空虚的流着淫水,极力收缩着,想要把圆柱体的器具吞进去缓解。每动一下,前列腺都会被柔柔戳碰,快感从那里蔓延到整个穴腔,引起更多的收缩流水,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不会断掉吧,慕清秋回想起器具玻璃似的模样,恐慌地咬住下唇,想象中的稀薄质感,给他一种近乎要绞碎器具的错觉。 旁边慕时宴的目光也太有热度,感觉一个可以顶上十个,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大庭广众下表演被肏。 漂亮少年在哥哥的注视下,头也不敢抬,视线集中在被禁锢的手腕上,好像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了,他这个样子更想人去掠夺,把他逼出带着情欲颤音的尖叫了。 慕清秋想要装的若无其事,可后面的反应是盖不住的,小穴一直在流水,穴里的白斑已经被冲的差不多,略带浑浊的液体重新变得清澈,里面的白斑只剩细微的一点。 而慕时宴也不允许他若无其事。 “嗯哈!”慕清秋猝不及防地被逼出呻吟,手指因为用力隐隐发白,他下意识抬头去看不远处的男人。 那东西居然会动,还会转! 慕清秋记忆力很好的想起慕时宴说过的话,他说他不会死掉,最多就是肚子破掉。 原来是这样破掉的,这个东西一定会钻破他的肚子。 “放心吧,等你肚子破掉,应该就到开启疼痛屏蔽的最低阈值了,就是开启之前,你还是要忍一下痛,”从来不在这种该打马赛克场景开口的系统,居然安慰他了。 结果比不安慰还要吓人,像是肯定了慕清秋的猜想。 慕清秋呆若木鸡,只能感受着穴腔里的棍子越来越往上顶,这个姿势能让东西进入的很深,最大限度的深度,穴口被撑到微带点透明的红,里面软红的穴肉被螺纹重重搅过,碾压过肠壁,带出波涛汹涌的爽意。 不一样,和他所经受的所有性爱都不一样,棍子是生硬的,只会执行定好的程序,不会管他能不能承受。 因此快感中夹杂着浓烈恐慌,在要跌进快感沼泽的时候,又被理智拉回,被迫清醒感受着它一寸寸碾开自己的身体。 “哥哥,不要,不要再进去了,”慕清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眼尾带着一抹鲜明的薄红,喉结滚动间,一滴水珠顺着细腻发粉的皮肉往下滴。 他乌黑的眼睛被水汽占满,看向人时,充满了楚楚可怜,稠丽的眼线给人一种带点脆弱的媚意,似是求救,又似是青涩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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