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哥哥的短裙下_当着其他老师的面在桌底肏穴,再次被宫交被操到失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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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着其他老师的面在桌底肏穴,再次被宫交被操到失禁 (第2/3页)

滚乐突然从电脑音响里倾泻而出,完全淹没了办公室里的静默,连细微的声响也一并掩盖,高亢的欧美女声弥漫进鼓膜中,王砚识相地戴上眼罩,仰躺在座椅上假装补觉。

    齐煦松了口气,他急迫地抓揉身下人的屁股,整根抽出,又发了狠地捅进去,犹如那捣药的石臼与石槌,就着泛滥肆意的淫水,他扎着马步,疯狂挺动腰臀,像一只不止疲倦的电动马达般狂风骤雨地侵略肉穴,囊袋疯狂甩打在秦霏被撞红的耻骨上,然而肉体拍打声和淫霏黏腻的水声被尽数隐没在摇滚乐中。

    王砚随时都会醒来,也或许会听到,但这些都无法阻止两头欲兽蛮横的交媾,反而是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感眺弄着双方紧绷的神经,那雌穴愈发紧致,阴道热得人头皮发麻,油亮紫红的鸡巴进进出出,犹如榫卯,契合无边。

    秦霏被迫承受着这样狂暴的插入,长期的跪趴姿势令他力竭,他感觉身体就像汹涌浪潮里的一叶扁舟,除了那泥泞的淫霏之地还与身后的男人紧紧相连,身体其他部位早已被冲散,他小穴胀得难受,忍得涎液滴落在落尘的地板上,淫液从穴口流遍整条腿,他想叫,想让身后的禽兽停下来,也想被狠狠地操入子宫,再次感受精液的滚烫。

    流行的新歌只有短短的四分多钟,完全不足以精强力壮的中年男人发泄欲望,不过音乐戛然而止,高潮的热闹骤然跌落,难免落寞。

    齐煦重新坐回位置,下体与秦霏死死紧贴,脸上又恢复了往日云淡风轻的模样。

    王砚摘下眼罩,不无遗憾地关掉播放器,他从电脑后面的柜子里找到烟盒,便揣上烟盒走出了办公室。

    齐煦立刻拔出滴水的鸡巴,快步走去将门反锁,又折返回来,却不急着去操穴,他的手流连在办公桌的试卷上,在一沓白纸中找到秦霏的那张——一张毫无疑问的满分数学答题卡,这对优等生秦霏来说,并不算稀奇。

    他草草地将试卷对折,伸手把秦霏从桌底捞上来,小美人的屁股上全是水,他颇为怜惜地凑嘴舔了舔,舌尖挑弄着阴蒂,吸了口淫液,卡着秦霏下巴渡进对方嘴里,另一只手则用试卷擦拭美人湿成一片的屁股,复印纸不比柔软的卫生纸,折痕转角坚硬锐利,扎进那敏感的肉凹出,疼得对方哀叫连连。

    “宝贝是我的小淫娃啊,有王老师在场,水还流那么多,把试卷都打湿了呢。”齐煦松开秦霏,任他软倒在地上,自己则挺着鸡巴,衣冠楚楚地站立着。

    苍白的满分试卷上染了大片水渍,却也没能成功堵住秦霏的流水小批,他抬头渴望地望着那矗立的大鸡巴,周身皮肤如同蚂蚁爬过,理智被侵蚀得只剩下一具淫霏的骨架,他痴痴地轻声说:

    “操我啊…快点操我,不是说好了吗?”

    齐煦巍然不动,他依旧站立着,紫红的阴茎近在咫尺,却总是高不可攀的模样。

    “操你……你是谁?”

    秦霏对道:“我是秦霏。”

    “不,你是骚母狗。”

    “……”秦霏的表情瞬间转为委屈,美人眼波流转,似哭似泣,似哀似怨,欲求不满的小模样当真像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狗,仿佛他目之所及的人物犯了弥天大错。

    齐煦受不了这诱惑,他烦躁地掐了把鸡巴,孽根有胀了几分,便咬牙切齿道:

    “说,你是骚母狗。”

    “……我不是。”

    “不,乖孩子。”齐煦把着长枪轻轻拍打秦霏毛茸茸的头顶,“想要鸡巴就告诉老师。”

    秦霏并不理会他,他从地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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