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个被标记的A (第1/2页)
高鹏,22岁,男A,本科在读。 高中分化后,尚还单纯的高鹏被学长骗走了处子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从此就开始了拈花惹草的生涯,性格也产生了巨大的分叉,人前人后两副模样,可以简单概括为——真能装。 如果让他给自己写个自我介绍,一定会出现“相貌上佳,温柔绅士”,如果他再不要脸一点,就会加上“器大活好”——具有一种男A普遍认为的生殖优越感。 他的无数个前对象都说过的一句话就是“我做错了什么我改”,由此可见——还是个擅长欺骗和掌控的可怕男人。 而这个可怕的,能装的,盲目自信的男A,22岁的高鹏先生,终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由于遇到了一个比自己更可怕的男A,遭遇了人生滑铁卢,在情场跌了一大跤。 并且至今没站起来。 他,被,标记了。 被一个叫高随万的A。 由于他在对别人的引诱丝毫没有节制力,轻易就答应了这个家伙的请求,于是在床上,他被高随万操了个死去活来。 只要稍稍回忆一下,他就能想起那天的大汗淋漓,意乱情迷。 他趴在床上,被高随万堪称凶狠地操干,会阴都被拍得发痛,肉棒竖得笔直却毫无用武之地,唯一的用处就是被高随万玩弄到射精,直接被干后面干到高潮。 高随万那个畜牲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还在射精中就再度抽送起来,直接把高鹏弄得失声抽搐,差点呼吸不过来。 然而高鹏没有料想到,他的腺体居然被高随万咬了。在性交中躁动起来的腺体,兴奋地释放纯粹强势的A信息素,他被止咬器阻挡的犬齿只能空余遗憾地暴露在空气中,不过是被剪了爪子的猫儿罢了,但—— 高随万居然真的咬了他的腺体!毫不犹豫地注入了信息素! 在这场床上的战役中,高鹏狠狠吃了个亏。 疼痛和不适感猛地上涌,高鹏的后颈烫得厉害,腺体抽搐起来。 他永远也忘不了高随万将他的腺体咬破后,深深嵌在他体内跳动的炙热,在被迫高潮时的那一句饱含兴奋的“是我的了”。 “名字。” “高鹏。” “性别。” “A。” “来看什么?” 高鹏忽然紧张起来,支支吾吾地回答:“性、性病?” 医生冷静地推了推眼镜,视线犀利地透过镜片看向他颈间的项带,被口罩捂住的声音闷闷的,“说说问题。” 高鹏有些羞于启齿,“额,就是,性腺有点失控,麻麻痒痒的,控制不住信息素,会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 医生:“走错地了。” 高鹏:“啊?” 医生伸手指向门口的牌子:“这里是皮肤性病科,你不算性病,算内分泌失调。去三楼性腺分泌科。” 高鹏戴着口罩捂着脸从皮肤性病科溜走。 这次终于找对了医生,医生听了他的自述,直接带上手套站起来,干脆利落地说:“背过去,低头,脱了这个项圈,我看看腺体情况。” 高鹏想反驳这不是项圈,但是想想自己买个抑制项带也不是什么值得说出来的事,又沉默了。他乖乖转身,任凭后颈的发丝被用力推上去,他能感觉到医生明显顿了一下。 那儿有个极其显眼的伤口。 A的犬齿,用于标记的那对牙齿,所造成的伤口。 这是高鹏耻辱的象征。 他区别体征,繁衍的重要性器官,居然被另一个A蹂躏。一想起来高鹏就恨得牙痒痒,忍不住磨起自己的犬齿。 医生识相地没有说什么,摁了摁那儿,观察了一会儿,再次发问:“有点发炎。具体有什么异常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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