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高岭之花被疯批们橄榄_事后/疑惑问精液牛奶/色情短信疯狂骚扰/奶照威胁对镜自慰射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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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疑惑问精液牛奶/色情短信疯狂骚扰/奶照威胁对镜自慰射尿 (第2/5页)

都不会实现。

    “如果你不怕我把录像发出去的话,明天不用来也没事,我只是担心别人会怎么看你呢,大家或许都想不到高岭之花有小逼、背地里还是个爱吃鸡巴的万人骑骚货。”

    拿手机翻出录像递给柏笙,他看到手机里的自己浑身裸露,被大鸡巴干得发颤哭泣,圆润的奶子抖来抖去,抱紧身上猛肏的男人,浪叫老公的鸡巴好大好会肏,肏死老婆了,柏笙脸红得滴血,这都是什么时候说的,他一点意识都没有。

    “呀,你删掉了,笙笙可真单纯,这种东西肯定有备份嘛。早就料到老婆会删,我早就备份到秘密文件了。”

    “那就明天见了。”楚沉舟为柏笙穿好衣服和裤子,温柔地亲了亲柏笙的额头,对他摆摆手。他故意把精液留在逼里,特想知道温书礼看见自己疼爱的弟弟被好朋友抢了开苞机会,他是会觉得愤怒想保护弟弟,还是会觉得便宜了他人。

    柏笙不高兴地离开,硬撑着走路,逼里被鸡巴肏开的感觉没有消失,精液和淫水都流到内裤上,仔细点能看到裤子上水淋淋的,他把衣服往下拉,企图盖住羞人的水渍。

    回到教室,柏笙将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教室里的人零零散散都走光了,只剩严楚扬还在等着柏笙,见到他两眼放光,急不可耐地想关心他究竟去哪了,话到了嘴边又变了味道,“做个体检而已,怎么做了这么长时间?”刚开口严楚扬就想闭嘴了,还不如不说话,他又想解释一下,“我才没有关心你,就是好奇而已。”

    坏了,越描越黑,严楚扬此刻极其痛恨自己的嘴。

    “没什么,脚受伤去医务室了……我先走了,再见。”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后,柏笙匆匆告别,拿上自己的东西回家。严楚扬还想再问些什么,他对柏笙虚弱的语气、哭哑的嗓子、手腕的淤青都感到奇怪,没有追上去,他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人影逐渐缩小,直到消失在视线里,心情寂寥落寞。

    他和柏笙自幼儿园就在同个班,直到现在仍然是,如同月老用红线将两人紧紧绑在一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他就开始在意柏笙,总想靠近他更多一点、看他更多一眼,这是种奇妙、难以用语言表达清楚的感觉。到后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每当有人靠近柏笙时,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柏笙拉远那人的身边。他不愿柏笙有任何好友或伴侣,只要依赖他就够了。

    严楚扬知道自己很自私,但柏笙身边出现要好的人时,他就难受得要命,心脏就像有无数蚂蚁搔痒啃食。在他的努力下,柏笙没有什么朋友,都被严楚扬无情拆散。柏笙“高岭之花”的外号或许也有严楚扬的一份功劳。

    步入青春期,梦见和柏笙做爱,他刚把鸡巴塞进小穴里,红嫩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包裹异物,爽得他头皮发麻,闹钟不合时宜地响起,窗外的光照在被子上,映出江浪的波光粼粼。他发现自己遗精了,脸不知是被晒滚烫的,还是因梦里的春梦时分,想再睡回去延续未完结的美梦,已经无法继续了。

    就在春梦后,严楚扬才迟钝地知道,自己对柏笙不是朋友的占有欲,也不是甘作英勇骑士默默守护心仪的优雅王子,而是疯狂、偏执、不顾一切想得到、占有、控制王子的致命爱恋,他羡慕又嫉妒所有和柏笙有血缘关系、好友关系的人,憎恨柏笙周围出现的所有人,他们都在抢走、掠夺他的心头好。

    理性告诉他远离那枝艳丽剧毒的罂粟花,严楚扬却忍不住内心的渴望多看偷看几眼,探究白衬衫下的美妙身躯,渴望看到他露出更多、更多的白色秘密,当然、当然,只有自己、自己看得到,唯有自己知道。

    至今他没有向柏笙表明自己的心意,严楚扬想,他绝对不能接受柏笙以各种形式的拒绝,他绝对不能接受柏笙交男、女朋友,甚至结婚,他绝对不能接受有任何人玷污纯净的他。

    如果这些发生了,严楚扬不知道绝望的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他可能会把他绑在自家地下室的牢笼里,不乖的柏笙若是多次逃跑,他会将他的腿打断,让他的身份从这个世界消失,这样、这样就能让他全身心依赖自己、渴求、离不开自己,真是、真是、真是美妙,一想到就全身兴奋到颤抖,说话都断断续续。

    在吸入香气的第一口,严楚扬就知道自己逃不开温暖又暧昧的感情迷网,如同吸食上瘾般,剂量越来越大,他迟早、迟早会控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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