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蕊花渐开,清露水常落,白浆满鲍宫。 (第1/2页)
秦逍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冰肌玉骨的小家伙,纤细的骨架上覆着一层皮肉,显然是年纪不大,他细瘦的白皙双腿被秦逍毫不留情地分开,脆弱莹润的脚背紧紧绷直,随时似乎都能折断。密密麻麻的齿痕、掌痕、掐痕顺着大腿一路向上,斑斑驳驳地留在小家伙细软的腿根之上,活脱脱就是被亵渎过的圣洁。 秦逍两指探到那嫩红花骨朵里去,轻巧地从里面剥离出一颗艳红的蕊珠,指尖稍稍一蹭,那蕊花的主人便抖起来,被经年累月浇灌滋润的花蕊逐渐盛开,两瓣粉白的花瓣煽动着想要保护那幼嫩蕊珠,却被两根手指残忍分开,露出更深处蠕动轻缩的红肉来。 粗糙的两指并拢按在那稍稍探头的细蕊之上,肆意蹂躏起来。那花瓣拢不住蕊豆,却又被磨得淫性迭起,白皙透明的小腿略略踢蹬,像是挣扎不开的金丝雀,又像是受惊的小兔。 “呜啊——!叔叔……呜…小臻不行了…啊……” 秦臻浑身赤裸,如同一捧花朵中孕育出来的露水,整个人瘫软在秦逍的怀里,咬着下唇低声呜咽,声音绵软,白软的小腹颤颤,一朵嫩蕊在狂风暴雨中震颤,花瓣翕动打开,“噗嗤”一声,两指捅进那湿窄蕊道,屈指扩开再进一步,撑开那红肉褶皱,拇指亦不忘磋磨花珠。 作恶的手指轻而易举地顶碾过蕊心,怀里的娇娇儿便如一尾小鱼一般猛地一跳,哭咽着哀哀地求。 “丢、丢了——叔叔……小臻的浪屄要丢了——!” 秦逍抽出手指,堵不住的阴精竟从那嫩生生的娇花中喷泄而出,一股子清亮却粘腻的水液成一道漂亮的水柱落在前方的地上,淅淅沥沥之声不绝于耳,整个漂亮的软阴糊满了粘滑的淫液,像是泡在里面一样,原本闭合的花朵已是含苞待放,咕啾咕啾地吐出潮吹过后的水液,配以那颗生生被掐弄至肿大的珠蕊,怯生生地等着别人的采撷。 小家伙敞着腿,原本绷直极为好看的小腿微微垂软下来,细雪似的脸庞罕见地染上些许胭脂似的红,黑色的眼睫毛上沾染着泪水,软绵绵的唇微张,连喘息都是细细的。那处稚嫩软娇的女穴却与主人新雪似的纯洁懵懂截然相反,一朵白软多汁的蜜花在男人的糟蹋之下早就不负清纯的模样,被精水滋润得糜艳不堪,虽然蕊瓣仍是淡色,里面一口水汪汪的穴可被白液养得越发渴欲。 白腻绵软的小身子靠在秦逍的怀里,泛着情欲的淡粉色,秦逍把湿淋淋的手指凑到小猫儿唇边,发情的小淫猫主动捧着手指,吐出一截艳红的小舌,喝水似的一点点把上面的水液舔舐。 “很乖。” 秦逍摸了摸小猫的头发,湿漉漉的手指掐拧上敏感乳珠,结结实实包覆住了漂亮的椒乳,手指微微用力,便紧抓着泛着奶香的软肉蹂躏起来。 “呀啊啊——!呜……” 小家伙短促地尖叫一声,软绵绵的小腿重新绷了起来,细嫩的手指抓紧了衣服布料,一道细细的水流裹挟着骚腥的气味,涓涓地自双腿直接浇泄而出。他垂着眼睫眨了眨,泪水重新盈上眼眸之中。 秦逍得了这个小家伙之后,便日日夜夜凌辱那口青涩的女穴,小家伙懵懵懂懂,还无人教过他男女之事,在他了解这些之前,纤细的身子就被他看做依靠的秦逍彻底占了去。破瓜之前日日刺激他的女穴尿孔,从浸透淫药的玉棒到刺激排尿的缅铃,不一而足。 那地方何其敏感,怎么经得起如此玩弄,秦逍下手又狠,在秦臻体会雌伏到男人身下的快感之前,他便被折磨得情欲迭起。往往在秦逍回到家里的时候,低声哭噎的小淫猫便会跌跌撞撞扑进主人的怀里,细白的小脸哭得泪痕遍布,撒娇似的哭求说些“叔叔,小臻好难受”的浑话来。 偏偏在秦逍坏心眼地抱起小家伙,让他大张着腿对准厕所,两指撑开一双湿滑蚌肉,拇指按着那纯情的蕊珠,怀里的小家伙便会浑身一颤,彻底分不清那雌蕊里的情潮快感与尿道里的酥麻憋胀,只猫儿似的哭个不停,像是个水做的娃娃,直喘得不行了。秦逍才取下那些奇巧淫具,小家伙这时候便会极其勾人地长哼一声,柔若无骨的小手慌乱地抓着秦逍的衣服,潺潺淌水的雌蕊里喷出一股淡色的汁液,小家伙想止也止不住。 如此几回,秦臻彻底分不清那失禁和情欲的快感,只当是与秦逍做那事的自然反应,他如同一尾小金鱼,记不住什么伦理纲常。只晓得追逐快感,张开一双白嫩的腿,怯怯地分开肥厚多汁的软嫩鲍肉,张着湿漉漉的眼睛,无声地求秦逍救救他。但是到底隐隐约约知道这事情可能不太好,故而破瓜那日格外迎合秦逍,一口小穴翻搅卷拧着那骇人的肉茎,沾着血丝的屄肉被撑得发白透明,咿咿呀呀哼吟着,伺候着秦逍直取鲍宫,轻而易举地撬开那宫环,将滚烫白精喷得到处都是,彻底玷污了小家伙的身子。 “叔叔……呜嗯……痒……小臻的浪屄好痒——” 秦臻潮吹了一回,又尿了一回,本应该气力不济,只是到底没被男人的肉根贯穿爽利过,故而那水穴仍是淫痒难耐,纤瘦的胸膛不断起伏,泪眼婆娑软绵绵地哼着,扭着一截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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