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第二十四章败北的爱情 (第2/2页)
他顿了顿,“…就连萧聿都不敢背着易左用网纹替别的男人解决问题,盛睿,你爱那个男人方式就是为他做一个立牌坊的婊子,真是虚伪……这就是你的爱情?” 他厌透了盛睿的周旋回转,这人的沉默犹如最长袖善舞的外交官,用一双仿佛能诉说百语千言的眼睛表演不用负责的得寸进尺——厌透了,却又不甘心。 想要那片寂静为自己独奏,亲自在那双眼里刻下眷恋,从此仰望他一人。 “我……”盛睿站在那里,像被一片一片剥开的洋葱,光洁脆弱,辣的自己鼻酸眼涩,坚持着唯一的解答,“……爱他。” 他确实虚伪——又何止虚伪,他下贱的身体捧着隋炀之的靴子就能在臆想中高潮,肮脏的灵魂偏偏要守着一份清高伪装高贵——但这一切,隋炀之不用知道,也不配知道。他突然平静了下来,假笑着说,“网纹的练习对象是什么根本无所谓,就算是一只畜生冲着我,我也练的下去。我没有背叛他。” “是吗,”隋炀之冷笑一声,说话间走向盛睿,一步一停,“你有没有硬我看不见?”两步一顿,“水多的都渗到我床单上了以为我没注意?”三步收位,“你敢说一次都没有幻想过被我抽裂这套教袍,撩起下摆被我狠狠地肏?” 他停了下来,咫尺之距,居高临下,沉声宣判,“你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爱他,盛睿。”他放缓了声音,温柔而沙哑,流淌在风中灌入盛睿的灵魂,“一个人的一生不会只爱一个人,不要放弃尝试的机会,不要做一个逃避的弱者,不要否认……你喜欢我,盛睿,你、喜欢我。”他把通行卡放入盛睿的外衣口袋中,绅士的退后一步,“好好想想,先去吃饭吧。” 人还没有转身,手臂就被盛睿握住,通行卡被塞了回来,有些苍白的脸上收起假笑,满是倔强,“不,我爱他。” “他不需要你这种不明不白的爱情。”隋炀之像一头压抑怒火的凶兽,恼怒于盛睿的冥顽不灵,“你毫无意义的坚持是在侮辱爱情,侮辱你自己侮辱他。” 盛睿却笑了,真心实意的,“你不懂他。” 隋炀之简直要被气笑了,他几乎是玩味的反问,“我不懂他?” “那个人…”盛睿却一反寡言的常态,“…他明白的,他会搞清楚我们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然后他会教我该怎么做。而我,只需要坚持就够了。”盛睿笑了,他才发现自己对那个人是多么信任和依赖,任性的把烦恼丢给对方,“……有些事你也许说的没错,我可能真的做错了一些事,我不该滥用网纹。” 他也不该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放肆狂想——那个人知道了一定会惩罚他。他低下头止不住的笑意蔓延开来,他应该被惩罚,所有错误都应该受到惩戒,他想念被管教时的甜蜜。 隋炀之发愣的站在那里,他想,可能连那缕精神力都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执拗有多疯狂,他肩膀轻颤,胸膛起伏,低沉的笑声震动着扩散在空气中,又一次的败北,丢盔弃甲。但有一种跳动的愉悦与他的心脏同步,枷锁与心房融为了一体,他该怎么把它们剥离? 意外的平静流动在两人之间,笑着各自的愚蠢和爱恋。 隋炀之把卡放了回去,“走吧,去吃饭,饿死了。”他伸出手想去揉盛睿的头发,却被挡了住。 “…他会生气的。”盛睿没有看向他,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留给他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之中的背影。 隋炀之扶着额头笑得无奈,盛睿不是没有发现他与精神力的相似,只是这个人已经关闭了大门,他把自己小心翼翼的裹在盒子里,不听不看不想,乖乖的等着快递单上的收件人来签收。而他呢,第二次的进攻,输得一败涂地,还赔进去了福利。 真的——他妈的,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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