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秋中帐暖独爱清明(H) (第1/2页)
小可心里有着隐隐的期待,那一年多的空房独守此刻让他的反应竟像处子般稚嫩敏感。 徐传朗那阳根实在太大,有着水的润滑虽不觉得干,但穴口却是奇涩无比,难以进入,如鸡蛋般大的浑圆龟头才堪堪入了不到一寸,额头的汗珠就已渗出,逼得他高高扬起脖颈,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了那下身的痛。 细小的喉结此时尤其明显,不停地在吞咽着唾液,像只垂死的鹤一般不敢发出声音。 徐传朗看出了身上人的隐忍,又不知道该如何疼惜他,只是一边爱抚,一边慢慢将他那物事往穴中深入,他知道只有肏开了方可解了他的疼。 这水虽有限但仍有些浮力,让起伏之间多有回旋,一寸寸进的才不至于那么疼。 即便如此肏入时也是各种艰难,才将将吞入半根小可就像承受不住一般,双手主动勾住了徐传朗的脖子,那手指无意识地在他后背抓挠。他那道中本就比女子窄短,每每深入一下便觉得自己要立即会被撑坏一般,咬紧下唇没想到竟将自己嘴唇咬破,忽觉得满口的铁锈味儿。 徐传朗或许是觉得在水中总也不能如愿,忽地将人从桶中抱起,吓得小可直把勾在男人腰旁边的两条腿夹得更紧,徐传朗两手托住白生生的嫩臀向上一颠,整个人就向下一坠直直地坐向粗大的阳根,那物也是顺势而为一插到了底。 那挺翘傲人的龟头猛然间入到了最深,豁然被顶开的痛楚和灭顶的快意如浪潮般涌向小可,他实受不住终于“啊”地一声大叫了出来。 夜里寂静,巡夜的士兵听见了叫声,寻着声响一路小跑到了营房门口,见屋内灯烛尚未熄灭,也不敢贸然闯入只在门口低声问:“敢问王千军,可有什么事?” 徐传朗现下也是前所未有的舒爽,只能急忙克制自己粗乱的喘息假装淡定地回道:“无事。” 那门外的一队人见徐传朗已答无事,等了片刻也未见屋内再有响动就举了火把往远走了,听脚步声渐远,这屋内俩人才又开始上下颠弄起来。 徐传朗贴在小可耳边那热气吹撩着耳廓绒毛搅和得小可小穴爱液直流,那痛感慢慢被快感取代,内壁跟着律动一阵阵收缩,下面的小嘴包裹着徐传朗不住噙动。只听他轻轻对小可说:“再不能叫了,不然又得将人引来,到时候把你抓走。” 那小可被他吓得点头如小鸡啄米般,甚是可爱,看得徐传朗心里更是喜欢。 “我抱着你,咱们过去吹了灯,去炕上好不好?”他抱着小可慢慢跨出了木桶,躲在屏风后一边问,一边忍不住顶弄那小穴。 仗着是在屏风后徐传朗更是大胆,直着身子猛撞几下花芯引得小可呜咽哀求:“小公爷先放我下来吧。”也不敢大声说,可怜兮兮地把头埋在徐传朗脖间。 可徐传朗这时候正在兴头儿哪肯这么放了他,侧过脸找到那试图藏起来的小嘴轻轻啄吻,舌尖也慢慢将那委屈的红唇撬开在贝齿间来回勾舔,把那小舌头唆在口中还不忘逗他:“唔……不能放,放了,一会儿还要再疼,好不容易进去的。” 说着那孽根又挺腰耸动片刻,小可早已是由惊转怒,双腿乱蹬一不小心就踢到了那旧屏风,一时间那承欢中的二人皆是一惊,都停了动作一动不动盯着那屏风,生怕突然倒下发出更大动静。 好在那屏风虽不甚精美但却敦实实用,这一踹竟纹丝不动,但是还是让小可落下了口实。 “这几日据说军里混进来了北面的细作。”徐传朗说的振振有词,小可明知他在胡扯但受制于人又不得不低头,只听不答,那边看小可不答更放肆,抱着他前后晃动,直把身上人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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