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奴化,踩踏,跪钉板预备,口爆吞精,电击虐阳(附人设图) (第2/2页)
拨高了一格。 男人身躯的颤栗更加明显了,腹部饱满的肌肉线条因为疼痛而绷紧鼓胀,被肉棒堵住的喉中也挤压出呜咽,可即便如此,他仍是没有忘记口交的任务,他发狠似的将口中的肉茎一下接着一下地捅入自己喉口,速度快得仿佛受虐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程啸对他乖巧的表现十分受用,半眯起的桃花眼中情欲的颜色逐渐转浓,他放轻了足下的力道,改为用尖利的靴尖不轻不重地在那根饱受折磨的器官上戳刺,用扁平的前底踩着它缓缓地左右碾磨。 男人涨大的性器上本就被绑着一圈又一圈的电线,前端的孔洞里还插入了一根粗长的电棒,此刻肉柱被这么碾压着在双腿间滚来滚去,电流过体的针刺感夹杂着阴茎快要被踩爆的胀痛一起,在他的脑袋里炸开一蓬红色的血雾,他的眼底不受控制地漫起水雾,水雾越积越多成为一汪浅浅的清流,凝聚在浅硅里,却迟迟没有落下。 头发被粗暴地拉扯住,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男人闷沉地哼出一声,并未挣扎,口中的性器抽离一截,被磨得水光润滑的柱身在几下抽动之后,抵住他的舌根,从顶端猛地喷出一股热烫的精液,尽数喷洒进男人的口腔里。 男人仍旧低垂着眼睫,被口爆了之后,面上的表情也未有半分羞愤或是可耻之色,他在对方开口命令之前,主动地滑动喉结,将口中腥膻的浊液尽数吞下。 随后,他微微抬起脸,张开被操得通红的双唇,将同样红得娇艳的舌头伸出来,向对方展示并证明自己确实已经全都吞下去了,在得到对方的许可后才缓缓地将嘴巴合上,期间,两人目光仍未有交汇。 程啸伸出手来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男人的发顶,俊秀的面容上神情十足冷静,只有白瓷似的颊边染了些高潮后的红晕。 他缓缓起身绕到男人身后,弯下腰替他解开手臂的束缚,一边摆弄着锁扣一边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折磨他。 男人方才麻木不仁的样子在他脑海中闪回,他越想越是光火,越想越是痛恨,越想心中嗜虐的欲望便越是疯涨。 将形制繁琐的皮革束具扯下之后,程啸只觉得牙根都快被咬得泛出酸水,他气鼓鼓地站起身来,恶狠狠地一脚踹在刚刚获得肢体自由的男人的背上,将人踹得直直往前倒去。 这房间里到处都铺有地毯,只唯独男人刚才跪的地方是冰冷的水泥地面。男人手臂被绑得久了,正处于血流不畅的麻痹之中,被踹了这么一下根本无力支撑身体,他闷哼一声摔倒在水泥地上,手臂刮擦过粗粝的地面,登时被割裂出好几道又细又长的伤口。 程啸冷眼看他挣扎着爬起来,重新跪好,四肢趴伏在地,像条狗一样地诚惶诚恐,看见他这样,程啸心中那把怒火非但没有被熄灭,反而愈演愈烈般更上层楼。 “自己爬到那边的刑架里,把手套在上面,跪好了。”压着火气,程啸不耐烦地对男人发出指令。 男人掀起眼角,淡淡地瞥一眼刑架的方向,那刑架乍一看没有什么特殊,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角刑架罢了,只是曾经在那上面被吊过三天三夜的他却比谁都清楚那刑架的可怕之处。 它最可怕的地方并不在架子本身,而是在于其下那块用于跪立时铁板,那块铁板上布满了无数个细小的孔洞,孔洞下面藏有尖利的钢针,人跪上去之后,只要施虐者想玩,按下开关之后,整个刑架便会在瞬间下沉,那些可怕的钢针则会无情地穿透铁板上的孔洞,刺入人的小腿和膝盖之中。 由于钢针十分细长,故而并不会留下难看的伤口,虽然还是会流血,可养一养也就没事了,只是,受刑时的痛苦却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静静地垂下眼睫,男人英俊的面容上神色漠然,他只轻轻地应了一声“是”之后,便手脚并用地像只狗一般缓缓地朝刑架爬了过去。 ————————— 读者群:657943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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