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带雨,急涌 (第3/3页)
生间,睡衣在走动间摩擦着他的乳头,很快一对敏感的小东西就变得硬邦邦,在胸前布料上撑起两个明显的小圆点。 盛染这么走了几步,还没走到阳台,心里就怯了。 他想,或许没必要这么快,这么心急。他又回卫生间想把背心穿上。 就在这时,宿舍门忽然被打开,满身大汗的季长州推门进来。 他大概是热昏了头,又或者被疲累麻痹了大脑,进门之后没看见站在卫生间门口的盛染,还按着自己以前的习惯,换鞋的同时刷地脱掉上身的短袖T恤,光着剧烈运动后肌肉充血显得格外健美的上半身,抓着被汗浸透的衣物转身要去卫生间。 然后就对上了目瞪口呆的盛染。 季长州没忍住,一声“卧槽!”出口,手忙脚乱地把湿漉漉的T恤往身上套。男孩子互相光着上身没什么,可他就是觉得冒犯了盛染——盛染对他完全没有其他人嘴里的那种“高贵冷艳”,可在他这里,盛染就是冰山上的雪莲花,月光下的白玫瑰,清池边的娇水仙…… 季长州现在也不觉得自己的比喻肉麻了,心慌意乱地往衣服上使劲,动作时上身紧绷,不断有汗沿着肌肉间的沟壑往下流,直至没进腰间胯上裤子的边沿。 盛染心跳得极快,晃神了半晌才侧身从季长州身边过去,让出卫生间的门,“我刚刚洗完,还没拖地上的水……” 季长州一僵,盛染刚才也在这个卫生间里洗了澡!他探身拿过盛染手里的拖把,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事,我洗完再拖就好。” 每次靠近,对方身上的热度都会滚滚地袭来,侵入他的体内。盛染不敢再看季长州,侧垂着眼睛点点头,“我先去睡了。” “好,好的。”季长州也点头,觉得自己今晚可能练太狠眼花,盛染转身的时候,他觉得盛染胸口鼓得有点不对劲,最顶上还有俩小小的凸起,就像……打住! 季长州察觉下面竟敢微微一硬,立刻在心里大骂自己龌龊,不停默念:净心!收脑!趴下! 他强迫自己想别的事。今晚对自己的高强度操练还是很有效果的,虽然只有一个来小时,但他快跑后又去做了引体向上和几百个单手伏地挺身,现在从头到脚再到鸡儿都没多少力气了——让它趴下,它挣扎一番后乖乖趴下。 季长州洗完澡,掂量了一下觉得今晚没问题,洗漱完收拾好卫生间后,和盛染互道晚安,关灯睡觉。 睡前觉得今天虽然有一点两点的小意外,但是依旧是美好的一天,而且盛染就睡在自己五米远的地方!他屏住气,美美地听了一会儿盛染的呼吸声,顺便祈祷自己明早不要一柱擎天地出丑。季长州入睡一向快,祈祷完没两分钟就睡了。 盛染默默睁开眼,翻身朝着季长州的方向,良久未眠。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过了多久才睡,只记得夜已经很深,他调整着呼吸频率,与季长州同时呼吸才慢慢睡着。 然而迷迷糊糊才睡了没多久,盛染便在一阵闷闷的隐约响动中醒来。 对面床上被子堆在一起,原本睡在上面的人不在,卫生间里有很小的声音传来。盛染都惊讶自己怎么会在睡眠中听到这么小的声音。 卫生间的门没关严,从中飘出粗重的喘息声。 盛染止不住心中的悸动,悄悄下床走到卫生间门边,里面没开灯,但今夜月光明亮。 所以正被季长州握在手中激烈抽动着的性器,盛染能看到个大概。 他只看了很短时间,就没什么动静地返回床上,拉过自己的小被子一直盖到眼下。 那个轮廓,很大,很长,十分粗壮。 顶上溢出的液体在月光下反射出一星亮光。 盛染捂住自己的胸口,并起双腿。 他下面又湿了,正有液体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湿透了他睡前垫在内裤上的护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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