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乳肉撞脸,胆小鬼 (第2/2页)
然后就听到盛染问“你不愿意?”,季长州没经大脑反射性答:“我当然愿意!……不是,床太小了,我怕挤着你,要不我……”他边解释边去看盛染,结果就看到高岭之花泪盈于睫…… 卧槽啊!季长州立时魂飞魄散,慌里慌张地伸手要给盛染擦脸。 盛染一歪头躲了过去,不让他碰,脸侧过去了还能看到腮边挂着的水珠子。 简直要了命了…… 季长州麻利儿下床,闷不吭声地把盛染从床边整个托起来,往床里头一放,接着自己飞速躺回床外侧。 盛染被他这一套动作给搞得发懵,枕在季长州的枕头上,眼睛眨了眨,又眨出了一串泪。 一只比他大许多的手在轻轻地给他擦泪,季长州特别小心地问他:“你这么害怕打雷啊?” “……”盛染感觉自己一拳打到棉花上,特别傻。 季长州更傻到没边儿了!他愤愤地想。 可看到个子高高的男孩子侧着身子躺在床边边上,身上没盖东西,脑袋也直接枕着床,温柔地给自己擦着眼泪,盛染忽然就觉得淡淡的愧疚…… “你往里边一点。”他让季长州往里躺躺,把枕头也往他那边拽了拽。 季长州于是很拘束地只往里挪了一厘米,果真只有“一点”。 盛染看得笑了起来。 冰山美人破涕为笑,季长州觉得这个画面对他的震撼有点大——他看呆了。 盛染笑意更深,他主动在季长州手上擦了擦眼泪,他的脸小,季长州手又大,擦泪的时候湿乎乎的脸蛋埋在手心里,软软地蹭来蹭去。蹭完又陷回枕头一边,拍着另一边小声说:“你躺过来啊,你都快掉下去了。” 季长州现在脑袋都空白了,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地躺到枕头另一边,两个人瞬时挨得极近,盛染拉了被子也给他盖上。 他们现在同睡一床,枕着同一个枕头,盖着同一张被子。 盛染还能听到季长州的心跳:快得与他不相上下,但声音比他的还要大。 盛染耳朵通红,双颊泛粉,可他不担心身边的人看到,因为季长州的脸已经红到冒烟了。 “我关灯了?”他边说边从季长州头上探过身子,伸长手臂去关床头的灯,丝绸睡衣的领口耷下来,里面两个小小的嫩乳正因地心引地往下坠着,顶端尖尖的,小山包一样。 先是逐渐馥郁的香气,然后是大开的领口里,两团无法忽视的鸽乳。季长州两眼发直,混乱下喃喃地念着:“不用,我来吧……”也要起身关灯,头一抬起便轻撞进一片花香与软嫩里。 他撞进盛染胸前,娇嫩柔滑的乳肉按在他的脸上,强烈把他从自我欺骗中扇醒:不是胸肌,是乳房。 他摔回枕头中。 盛染镇定地关了灯,躺回去的时候,季长州分明地看到,山包包上面的粉红软尖儿,变硬了,圆溜溜的小肉珠,很……很可爱。 屋内重回黑暗。 “盛染,你……”季长州没有沉默太久。 盛染心中难免忐忑,假装镇定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随后他听季长州问:“你还怕吗?”外面还在打雷。 盛染在黑暗里笑了笑,低声道:“嗯,有点。” 一阵布料摩擦声后,他的耳朵被一双大手捂住,虽然还能听到,但所有声响都变小了许多。 “这样呢?”隔着手,季长州的声音变得有些闷闷的。 “不怕了,谢谢你。”掌心很热,裹在头两侧,让盛染觉得很舒服。 “抱歉。”季长州又道。 “嗯,没事。”盛染心中彻底轻松下来,像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小事那样随口道,“我长得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季长州听他这么说,觉得非常不舒服,带点小情绪地道:“什么正常不正常,你不要这么说!”他每次和盛染距离越近,嘴就会变得越笨,现在更是搜肠刮肚地想不出什么温暖人心的话,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地直白道:“反正你在我这里,比所有人都好。” 心潮起伏下,他听到盛染在轻轻的笑,夜空里这时又闪过一道雪白电光,原本松松地捂在盛染耳朵上的手稍微用力。 两只耳朵被捂紧,窗外雷声隆隆,盛染没有听到有个胆小鬼在多重掩护下的才敢表白的心迹:“因为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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