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辩理,越干越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第2/2页)
地堵住了那张小嘴,亲得盛染不分东西南北,暂时忘了要说什么后才结束“霸道”一吻,控诉道:“那也不能只给一次机会吧?就算做实验也要控制变量多来几次,可能是我第一次没经验技术太差,说不定第二次我就飞跃进步了呢!”他就算自黑也要争取个再来一次的机会,不能真让染染产生阴影从此判他个床上死刑。 季长州继续口不择言胡说八道:“你这么草率下定论本来就不对,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盛染迟疑道:“可已经实践了……”他是因为过度窒息的快感而产生的惧怕,其实心里还是有一丝隐秘的向往的,只不过现在畏惧完全把向往给压了过去,过个两天他彻底缓过来就好了,大概又会缠着季长州要。 但季长州就算知道也等不了两天,精神一振道:“只毛手毛脚实践一次算什么,真理越干越明!万事开头难,只要捅顺了慢慢一切都不是问题……” 两个人满身汗地躺着,就着身体赤裸相连的姿态不着调地扯什么“真理”“实践”,胡扯一通后盛染被季长州逗得心里放松了不少,下阴也重回那种一收一放的自然状态,穴腔深处的宫颈软肉里再度细细缓缓地出起水来。季长州觉察后,紧张得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搂着盛染一个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也减轻一些自己在床上的压迫感。 盛染趴在他胸口,呼吸一畅,眼前除了男朋友英俊的脸就是男朋友健美的身材。抚摸了一会儿宽阔的肩膀与深邃分明的锁骨,两个小乳压着健硕起伏的胸肌,将阴道里吓得半软的鸡巴轻易又勾成了坚挺的一根后,盛染把脸贴在季长州胸口,听着里面有力的心跳,难得有点小矫情地问:“你有没有觉得我无理取闹啊?” 那必须没有!季长州迅速摇头,坚定地甜甜道:“怎么可能,老公最好了!” 盛染一下笑出来,在他胸前歪着脑袋抬头看他,“所以你就把你老公操成这样吗?” 季长州在心里偷偷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他还想这样操完那样操,这里操完那里操呢!不过他只敢意淫,这会是万万不敢说出来再造成什么变故的,忍着想开黄腔说流氓话的心,接着甜蜜温柔地哄盛染:“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我轻轻的,全听你指挥,老公让停我就停……”边说下面还边不着痕迹地悄悄磨动。 盛染阴部光洁无毛,肉又软嫩,阴茎阴囊到阴阜都毫无障碍地被季长州下腹浓密的毛发摩擦着,不知什么时候几根阴毛还磨进了他肉鼓鼓的逼缝里夹着,戳得阴蒂和逼缝里的嫩肉扎痒难耐;肉道内的阴茎也不老实地轻顶慢碾,肉根再大,含了这么久也要习惯了,不再有那种仿佛要被劈成两半的恐怖错觉,这么悄悄地磨着逼肉,一股热流逐渐从阴部而起,不多时便涌遍全身。 盛染在这种攻势下坚持不住,本来想歇一歇再来,被这么一弄歇不成了,强撑着清醒提了几句,全被季长州看似诚恳地答应下来,就迷迷糊糊地点了头。 季长州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急迫间有一瞬想起来要换个新套,很快又想,管它呢,干完再说!吃了第一次干得太急太狠把染染干怕了的亏,每一步都要先请示一下: “老公,我能动吗?” 盛染“嗯”了声,季长州就搂着他胯部一顶一顶地,把鸡巴往上送,忍得牙都快咬碎了也不敢用力,稍一碰到穴底那块软肉就连忙很绅士地撤回去,一根大鸡巴之前还能进一半,现在连一半都进不去,浅浅地插在逼里,操得异常轻柔。 “老公,这个力度可以吗?”季长州问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的盛染,觉得自己有点像个澡堂子里搓背的。 盛染也觉得囧,不让他这么叫。他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地体会着快意,下身一波波温柔中夹杂着酸胀的快感,不再像那种将他瞬间淹没,要把他拍死的漆黑巨浪,变成了阳光下接连涌到身边的潮水,很舒服,令他四肢的力气慢慢疏散开,软绵绵地融化在季长州身上。 染染不让叫老公,那就不叫,但不能不问,季长州很有服务态度地及时询问:“客人……不是,染染,现在舒服吗?” 盛染舒服得开始呻吟了,软软的,娇声婉转,耳边和眼前都半实半虚地朦胧着,做梦一样应道:“嗯啊……舒服……大鸡巴好硬……啊啊撑得骚逼好胀……也好、好爽啊……” 这么骚软的浪啼,让季长州没忍住顶重了一下,盛染叫声忽地拔高,他骇得心中一沉,立即停了动作,要分辩下自己不是故意不听指令,而是、而是……唉!就是忍不了了!染染叫得这么可爱,他怎么忍得住嘛! 季长州担心自己的二次实践活动失败,被评不及格时,盛染迷迷糊糊摸着他的胸肌,自己扭着屁股把软逼往鸡巴上蹭过去,嘴里不满道:“你……啊……停下来干什么,快动啊!” 咦?季长州一惊,接着狂喜,把着染染的腰急问:“那能快一点,重一点吗?” 盛染觉得烦了,完全忘了自己要统筹指挥,啪地对着他健美的侧腰拍了一巴掌,“不许问了,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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