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没那么爱你 (第2/5页)
是大海捞针,啧。”要说报仇,那肯定是关系亲近的直系亲属首当其冲,而除此之外的人际关系,可就是当事人都不一定清楚了。 另外说一嘴,这里的都没有笨人,全家死绝你要说这是巧合?背后的水有多深,想想都让人气愤,却又无力。 虽然这又是另一起案件了,一码归一码,但葛队一点没说要备个草案什么的,他们就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从之前监控看,那个鸭舌帽如果是倒卖器官的,他先到厕所待了十分钟,五分钟的时候来了个上厕所的,他离开然后撞见了受害人,在那个江先生和上厕所的都离开后,他可能是意识到能够下手,所以又去而复返。” “这里出现三个可能,A,他出现在那里是偶然,犯案是临时起意;B,他出现在那里准备对他人实施犯罪,但临时改变目标选择了受害人;C,他就是有计划地奔着受害人来的。” 葛队听到这里,用手指点了下桌子。“那个,那个江欲行的资金流动,继续注意下。” 江欲行——这人的名字,要么一下想不起来,一想起来可属实顺口。 “是。”因为之前考虑过人口贩卖的可能,所以已经观察过一段时间了,不过那位江先生名下的账户一直没有出现什么可疑的汇款。 讨论继续,调查继续。 …… “是妈妈的问题,我知道是妈妈的问题。”杨茹抓着她女儿的手臂,哀恸着。 “但是我现在看到他,我就心痛你的弟弟啊!我知道他也是无辜的,但我没办法不去想,如果不是他,小凡也不会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就不会被坏人盯上……” 如果不是江欲行粗心大意,也不会错过发现小凡被人贩子带走的最佳时间。甚至,甚至还有可能,跟江欲行有直接关系!那毕竟是外人! “秋秋,原谅妈妈吧,妈妈现在没有办法保持大度,我一闭上眼,就是你弟弟在那么黑那么冷的地方,被人虐待,他又疼又怕……他身上都没一块好肉了。秋秋,你也看到了,你的弟弟遭遇了什么,他都,都……” 被人掏空了内脏,又被猫狗啃得面目全非,变得那么小、那么轻一个。更是流脓溃烂,惨不忍睹。 杨茹真的不敢回想,一想心就绞痛到无法呼吸,眼泪更是随随便便就能掉下来,感觉这大半辈子加起来都没像这段日子这么能哭了。 此时的她不是一名女先生,一名大学教授,她作为一个母亲,现在真的非常愤怒、悲痛,和脆弱。 韩秋舒明白,所以她说不出任何责怨的、任性的话。她只有深深的无力感。 而江欲行那边,她同样没能得到一个理解她、支持她的人。 “他们需要一个去发泄仇恨的对象。” 当她又一次百般劝说,心累到都想发脾气了的时候,当了半天木头的江欲行终于开始直面她的问题,并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韩秋舒愣了一下才开始消化这句话,然后心情顿时复杂起来,以至于失语了片刻。 是她最近被太多事逼得太心急了、以至于一叶障目了啊,只想着说服对方,竟忘了去想一想,她所喜欢的江欲行,怎么可能是一个顽固死板、愚钝懦弱的人呢。 也许他表现得沉默,但他其实什么都懂,全都看在眼里。 这件事就是已经无关道理了,只有人“不讲理”的主观情绪,所以她讲再多的道理也没有意义,她的父母难道不知道是非黑白吗?江欲行难道不知道自己无辜吗? 所有人都很清醒,所有人都没有错,而正因为这不是任何人的错,所以才最无可奈何,才如此的叫人为难、叫人痛苦啊…… 韩秋舒感到了更为沉重的无力。 而江欲行既然开了口,那就是做好了完全开诚布公的打算,自然不会只有这惜字如金的一句话。 “你一直想让我不要遇到困难就退缩,跟你一起扛下去、坚持下去,但事实上,我们之间…还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甚至都不算正式开始。” 韩秋舒心下苦笑,说出来了呢,这句上次就想对她说却被她打断的话。 她真不想听江欲行说这样的话,但她却没有反驳,已经开始摊牌,那她再咄咄逼人,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如果是一对相爱很多年、感情很深的恋人,那么这样放弃确实可惜,但只是我们现在这样的话,我完全不够格被你拿来和你的父母比较并且让他们为此妥协、委屈自己,他们才是你最重要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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