纰漏 (第1/2页)
宋准到底是心软,江泽流打她妈,她也没把江泽流怎么样,江泽流让地妈走出了死循环,她难以想象她妈再一次失去会变成什么样。 最后宋准拿了江泽流所有的钱,连她妈也没给留,怕江泽流气急了又打她妈。每个月月初给他们拿足够生活的钱。 硬生生让江泽流安静了好久。 可我觉得还不够。 江泽流他凭什么。 这个世界上未知的东西太多,人作为高级动物也无法参透其中,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就像宋准本以为没了她,宋余清和江泽流会过得更好一样,她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我和宋准提着棒球棍找上门的时候,江泽流道歉保证求饶的样子真难看。 我错了,我不该想要江泽流活着煎熬的,他那么怕死一个人,应该去地底给我妈道歉。 我想要江泽流去死,并且不计一切后果,我不怕后果,我有宋准。 我不能去做这件事,宋准可以做,我想要杀人,宋准就必须为我杀人。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保护就会变得格外恃宠而骄。 我害怕江泽流是本能,像马戏团里被锁链绑住的小象,挣脱不了束缚,反而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等小象变成大象,有了挣脱锁链的能力,却因为害怕,再也不敢挣脱,一辈子被困在那一方帐蓬里。 我不敢动江泽流,但这不代表我不敢动别人,拿着刀子兴奋的颤栗感冲击着我的头脑,一个生命即将在我手里流失这种认知让我头皮发麻。 外头的天气阴沉着脸,空气微微湿润起来,桂花的香味愈发浓烈,透过窗缝涌进我的鼻腔,这香气有些潮湿,像人冰冷的吐息。 摇篮里的婴儿安静地睡着,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脸肉嘟嘟的,皮肤瓷白,手指蜷缩起来像抓着什么东西,露出的小半个脚尖粉粉嫩嫩的。 他长得有点像我,又有点像宋准,他跟我们留着同样的血液。 我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脸蛋,然后站在摇篮旁长久地注视着他,他没有醒过来,因为我刚刚给他喂的奶粉里兑了微量的安眠药粉末,我清楚只需一丁点儿粉末兑水,就足以让他安睡一会儿。 最后我握着刀尖举到婴儿身体上方,然后又撇开刀子,温热的血沾染上刀身,烫的刀又微微颤抖。 宋余清推开房门看到我满手的血立马就疯了,猛地从我手里拽过刀子扔到一边,刀锋狠狠划过掌心,我痛得哆嗦了一下。 她先是看了一眼摇篮里还带着平稳呼吸的婴儿,确认他没有什么事后才冲过来,手脚并用地打我。 女人打起架来总是很疯狂,尤其是为了自己在意的东西,我的外套在混乱中被她扯掉,只剩里面一件薄薄的体恤。 江泽流提着满手的菜紧跟其后,西红柿、土豆什么的滚了满地。 他扯下自己的皮带对折了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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