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默诗(攻被口到失控,强行腿交,蹭蹭没进去 (第2/2页)
将他搂进怀中,粗硬性器画着圈地研磨他的穴口。 甚至,梅临雪还用肉刃操他的阴蒂,龟头抵着那处粉嫩的小尖来回戳弄,将可怜兮兮的肉蒂碾磨到酥软。 薛戎被蹭得头皮都发麻了,总觉得下一刻就会被进入,不自觉地收缩着肉穴。 被身下那媚红的肉缝吸了几次,梅临雪终于忍受不住,牢牢抵住薛戎的雌穴,就这样一泄如注。 “啊,嗯啊……呜……”当梅临雪掐着他的大腿释放时,薛戎也觉得鼠蹊部一阵针刺般的麻痒,前端射出了精水。 快感逐渐平息,薛戎却有些心惊,服下归阴丹后,自己这具身体竟变得如此放浪荒诞。 方才梅临雪仅是在外面蹭了蹭,这般隔靴搔痒的接触,竟就让他达到了高潮。 好在,此时梅临雪也回过神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是惊诧又是后悔,正是自顾不暇之际,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那天晚上,梅临雪发泄完之后,本想将薛戎赶下床,薛戎却死死抱住了他的腰身,嗅闻着他发间的幽香,说要和他相拥而眠。 出精之后本就容易疲乏,两人纠缠一阵,便糊里糊涂地睡着了。 到了第二日清晨,率先醒来的是梅临雪。他一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居然和薛戎抱作一团,薛戎的小腿搭在他的膝盖前,而他的胳膊竟死死地揽在了薛戎的腰上,将薛戎大半个身子都搂进了怀里。 两人共用一个枕头,连发丝都缠绕在一起,就这样亲密无间地共眠了一夜。 梅临雪心头一凛,下意识便要将薛戎推开,但接着,他发现自己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端详过薛戎的脸。 薛戎这张脸虽说不难看,但还真是难以让人留下印象。鼻子是鼻子,但不算高挺,眼睛是眼睛,但不算深邃,混合成一组稀松平常的五官。 好像薛戎一旦离去,梅临雪脑海中关于他的记忆也会立刻化为泡影,只留下一点淡淡的痕迹。 不知不觉,梅临雪一直盯着薛戎看了半晌。 薛戎睡得很熟,就连梅临雪那纤长的睫毛快要碰到他脸了都不知道,否则,以薛戎的德行,说不定会欣喜若狂地抱着梅临雪亲上一口。 直到日头升高,朝阳透过窗棂洒落到薛戎的脸上,他才似有所觉地动了动眼皮。 梅临雪赶紧闭上眼睛假寐。不多时,薛戎便醒了过来,但并没有立即起身的意思,而是轻轻在他面上落下一吻。 放在平日,梅临雪早就将薛戎这个下流胚子扫地出门,但他担心方才偷看的行径被发觉,只顾着装睡,倒也无暇阻拦薛戎在自己脸上偷香。 心满意足地亲完了美人,薛戎伸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昨晚抱着梅临雪入睡,竟然一夜安稳无梦,他甚少有睡得如此踏实的时候,醒来顿觉神清气爽。 他站起身,从地上捡起昨夜匆忙脱去的衣服,发现房内的桌案上放着几张涂写过的字纸。 清晨的日光之下,微风吹进房间,纸张沙沙作响,只见一页页雪白的宣纸之上,抄录着许多诗句。 无一例外,都是抒发刻骨思念的诗。 此外,纸上还密密匝匝地写满了一个人的名字。 不知道执笔者是怀着多缠绵缱绻的情愫,才会这般日思夜想,还将对方的名字描摹百遍。 薛戎在案前伫立半晌,凝视着那些饱含情意的娟秀小字。 此时,关于那个篡夺了自己身体、将自己半生的功业尽数毁去,又把梅临雪的爱慕也抢走的人,薛戎终于知道了他的姓名—— 他原来叫做“秦沐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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