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饮鸩 (第7/7页)
烂艳丽的肠道。 “主人……”迟宇双手动不了,晃悠着一根硬屌又插不过去,别提有多委屈了。他眼瞅着那红色的贱玩意儿愉快地在主人体内进进出出,恨不得用目光把它烧烂。 庄清砚玩儿了一会儿不过瘾,还打开震动模式,扶住沙发塌着腰,侧对骚狗。穴里积累的水液太多,甚至能听到“哧哧”的摩擦声。 “啊啊啊……”他轻声浪叫着,声音也随震动频率发颤。 “主人!它哪儿有骚狗好!!”迟宇从未想过,他某天竟会对一根死物产生嫉妒的情绪。待这次性事结束,他一定把这红东西从他柜子里偷走,再扔进焚化炉烧掉——烧成的灰也得扬海里。 可惜现在被火焚烧的人是他自己。 “不要用它了,用骚狗的屌好不好!” “嗯……蠢狗。”庄清砚才不管他什么想法,他又把电动频率加大,用力抵着敏感点,不到两分钟便再次弓着背,惊呼着到达第二次高潮。 连续两次射精,他稍有些脱力,便顺势倒在沙发上,假阳具都懒得取出来。 迟宇可算瞅准了机会。他先蹑手蹑脚地走到庄清砚后方,半蹲身子,一口咬住红色阳具露在浅红穴口外的小半截儿,硬生生地将它扯出,气愤地离间着它和不舍分离的肠肉。 “蠢狗。”庄清砚又骂道,但也没阻止。 接下来得找准角度插进去。 不能用手,实在是很难精确肏入。穴口太滑,迟宇甩着龟头搞了半天,要不陷进臀肉里,要不从股缝擦过。 总之就是进不去。 “主人……”他急得要哭了。 庄清砚不仅不帮他,还恶意挤挤臀沟,让他又爽又难受。 “主人!!”迟宇鼻子一酸,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 他从不知道,不被彻底满足的情欲竟然能比鞭刑还令人难受。他的主人,给他展示世界上最美好的肉体,让他听到世界上最悦耳的呻吟,把他的一切细微情绪调动到最高点,却在最后一刻斩断他的全部盼望。 “真的很想要?”庄清砚怀疑地扭过头。 “想要!想要主人!” “那好,”庄清砚考量着直接给予的可行性,沉思半晌说,“你必须回答几个问题。” “好!”几个问题算什么?几百个也无所谓,只要他能得到主人的奖赏。 “骚狗的狗屌属于谁?”庄清砚镇定发问。 “属于主人!”迟宇嘶喊。 “骚狗的身体属于谁?”他又问。 “属于主人!”迟宇边喊边哽咽。 “骚狗是谁的?”最后一个问句语音飘渺,仿佛来自天边。 “是主人的!” “骚狗的狗屌、肉体、灵魂都属于主人!骚狗是主人的狗!” “迟宇是庄清砚的狗!” 他满身狼狈地崩溃着,大喊着,眼泪鼻涕混成一堆灌进嘴里。 此时的他丧失了与生俱来的自救能力,只会望着高处的稀薄的黑云,绝望地乞求甘霖的降落。 可怜的狗东西,多可怜。云层后的天神感叹。 ——救救我,救救我,我虚弱的肉体承载不了那么沉重的渴欲! ——陌生人,你是在和魔鬼做交易。 ——魔鬼能从我浅薄的灵魂中取走什么? ——取走你的仰慕,敬畏,任性和忠诚。 ——那能留下什么? ——嗯……可怜的陌生人,大概什么也不剩了。 42 迟宇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在庄清砚身体里肏动了多少回,他完全失去了时间空间的概念,唯一能记得的,能感知到的,就只有庄清砚微凉的皮肤和温热的肉穴。 “我讨厌你……”他边哭边射精,可没过一会儿就又变硬了。 “嘁,臭狗,我也不喜欢你。”庄清砚缩在他怀里,惩戒地咬上他喉结。 “你把……偷走了……”他难受地抱怨道,心脏紧紧蜷成一团。 “嗯?”庄清砚不懂他的意思,“谁偷了什么?” “你!”他抵着那最软的位置猛干。 “嗯嗯……”可庄清砚只会以轻浮的情欲予他回应,“乖狗,真会找地方。” “坏主人!” “没错,就是坏主人。” “坏主人!” “嗯嗯,对。” “坏主人!” “你还要再重复几遍?信不信把你踢下去。” “你把……偷走了!” …… “什么都偷走了!” …… 什么都不剩了。 什么都……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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