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枷囚之|长针定百脉,鞭打,沸水泼伤,铁锁拘束 (第1/2页)
第二日去时,楼雾失侧身蜷缩着靠在墙上,以免背部伤口被磕碰。伤处大约上过药,但没有包扎,稍一活动,血就殷殷流出。 这副枷重三十斤,戴了快八个时辰,稍一呼吸就觉得胸口闷痛,再多戴一段时间,恐怕真要窒息而死。 他原本半梦半醒着,听见推门声,瞬间清醒过来,声音比昨日更加粗糙嘶哑:“我以为你再不想见我。” “我是不想见你,但来都来了。”何况一时之间,的确难以割舍,与其要别人来做,还不如自己来。 轮椅移动的声音有些刺耳,想到若非自己步步紧逼,他也许不用坐在轮椅上,楼雾失心生愧疚,出去以后,怎么也要寻个大夫把变星霜的右腿治好。 就算不为了他,也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这样枷着不好受。”变星霜令人排出几十根长针:“换个法子。” 这酷刑名为定百脉,要将长针尽数扎入穴位之中,令人动弹不得。 谁料,楼雾失摇头,哑声道:“那样更疼,小霜。” 这一句近乎哀求,变星霜讶然:“你怕?”明明昨天还逼着他剜掉疤痕,他还以为楼雾失是不怕痛也不怕死的。 楼雾失沉默下去,他本也没剩多少精神交谈,既然变星霜要这么做,那就随他好了。某些时候,楼雾失比很多人都看得开,反正也逃不掉——何况本就欠变星霜的。 活着、好端端地报复他,也总好过再在他面前自杀一次。 于是,长针尽数没入了他的血脉。这些侍卫似乎不太找得准穴位,因此扎进来的针毫无章法,起不到任何固定作用,反而疼得人忍不住挣扎。 偏偏这些侍卫没什么耐心,只要楼雾失动一下,鞭子就毫不留情地抽打下来。 他们用的鞭子特地在水里浸过,不会出血,但会留下一道深红於痕,过很久才消得下去。 不知何时,一鞭生生打在他后背伤处,鲜血飞溅,鞭身沾了些细腻的肉糜,颜色突兀,血腥味扑鼻而来,叫人胃里泛酸。 变星霜虽久经沙场,但极少折磨他人,几乎都是一刀毙命,是以心中有些不忍,可想到楼雾失所作所为,又觉得活该。 楼雾失挨下这一鞭,果然老老实实,不敢再移动分毫。 侍卫拈起一根三寸长的银针,首先冲他天池穴而去,这处离心脏最近,稍有不慎,甚至可能取他性命。 他相信变星霜不会杀他,但他不信这侍卫下手有那么准。 可他不敢挣扎,甚至连一声痛哼都发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长针越来越近,恐惧无限放大。他从未如此惧怕过什么,哪怕吞下变星霜给的毒药也没有。 性命掌握在不起眼的小人手上,他怎么甘心。 不等他宣泄出满腔愤恨,那根针已经进入天池穴。 楼雾失浑身一颤,刺痛传来时,他甚至来不及做什么反应。 侍卫扭动着那根长针一寸寸往里研磨,硬生生推开他的血肉,深深埋入身体中。他双唇微启,呼吸一滞,冷汗自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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