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新婚之夜-文森特(上、h) (第3/3页)
少一个安全步骤能炸楼那种吗?!真当老师当习惯了,也不用在床上给我上课吧…… 就算闻道有先后,你比我先了解这一茬儿,但术业有专攻啊!怎么说这种事我都比你经验丰富啊! “是啊,上课的时候我们听说,如果不按照标准流程来做,雄虫可能会无法进入生殖腔,无法标记,也就……” “那你来吧。”默念三遍“这是金主不能生气”,加西亚干脆躺在床上,一副“请随便糟蹋我”的模样,眼皮子一抬,这几句话说得有气无力,“我没上过那什么生理课,哦,可能以前上过,但现在,我也记不得了,你既然学得好,正好,你来给我现场传授一下,如何?” “是。”仿佛得到了什么奖励一般,文森特瞬间兴奋起来,跪在床下,舌尖先绕着分身舔弄一圈,然后张开双唇,含住加西亚微微挺立的冠头,轻轻一吮。 加西亚的太阳穴跳了跳,终于还是没有丢人兮兮地直接泄出来,然而,下身胀大不少,却是无可置疑的事实,方才还游刃有余的文森特已经被迫张大了嘴,涎水从嘴角流下,沾湿了肉柱的柱身。 “唔……”似乎是没想到方才还颇有些清秀的小家伙这么快就显出面目狰狞的本质,文森特不自觉轻吟一声,想想这东西一会儿要进入自己紧窄的雌穴,惶恐之余,下身却泛起一股难言的麻痒,方才还只是一滴一滴滴落的情液,此刻已经汇聚成了一条细细的线,打湿了大腿。 艰难地将雄根含得更深,文森特柔软的喉咙裹紧冠头,一缩一放之间,再配合着灵巧的舌尖和口腔之中驯服的软肉的套弄,加西亚不由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这个生理课,看来还是有点好处的。 唔,前提是不要教出来的每一只雌虫都是文森特这种性格。 濡湿了雄主的雄根,文森特便打算坐起身将雄根柱送入自己的雌穴,加西亚哪能让文森特走得这么轻松?伸手按住文森特的后脑,加西亚眯起眼,一道命令不容反抗,“继续,全都含进去。” “可,呜呜……”文森特似乎是抗议了一下,却轻易被加西亚镇压下来,强行将文森特的头按得更深,加西亚眯起眼,缓缓挺动腰身,“我不管你那一门生理课是怎么教的,这会儿,乖乖给我口交含出来,听明白了吗,文森特?” 身下的雌虫似乎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地位,顺从地继续吞吐,即使艰难,却终究张大了双唇,努力侍奉其中的肉柱。口腔的吮吸,喉咙的吞咽,舌尖的舔舐,终于让加西亚方才燃烧起的怒火略微平息,挺腰顶撞几下,加西亚也没有拖延,直接射在文森特嘴里。 浓稠的浊液从唇角滴落,文森特吐出雄根,咽下嘴里的东西,又连忙将嘴角的浊液舔进口腔咽下,再然后,当加西亚看到文森特匍匐在地去舔食地毯上的浊液之时,无奈地拍拍文森特的后背,“地上的就算了吧?”他的确喜欢看文森特对自己的每一滴精液都视若珍宝的模样,但地上的……就没有必要了吧? “雄主赐予的东西,一滴都不能弄丢了。但,雄主,这本身是对您精液的浪费,您应该首先进入生殖腔标记我而不是做这种事,万一您没有足够的精液永久标记我怎么办?根据调研,有百分之五十的雄虫都无法一夜之间……” “舔!”加西亚翻个白眼,干脆地打断文森特的喋喋不休,至少在床上,他不想被导师训! 文森特果然闭了嘴,舌尖扫过地毯,仔仔细细将混合着情液的白浊吞食入腹。看着文森特带着白浊的舌尖,加西亚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似乎有一根弦彻底绷断了,按住文森特的肩,“那接下来怎么做,你的老师教过你吗?” “接下来……”看着雄主下身又一次挺立的雄根,文森特脸上的兴奋一闪而逝,爬上床,一手扶住肉柱,一手分开自己的蚌肉,似乎也对双方显然是过盈配合的尺寸对比颇有些不安,却一咬牙,就要坐下去。 加西亚也不阻止,微眯着眼看文森特那张痛楚远大于欢愉的脸,就连方才一直挺立的雌根,都不自觉耷拉下来。文森特靠在加西亚怀里,却还不忘安慰在他看来手足无措的雄主,“没事的雄主,就快结束了。” 谁能想到,上个床疼成这个样子?他一只雌虫都受不了,雄主一只身娇体弱的雄虫还不知道得有多疼,也难怪雄虫都不喜欢交配。 稍稍缓了一会儿,文森特双膝跪在床上,开始在加西亚身上抽送,然而他毕竟也是第一次,始终不得其法,原本水波横流的雌穴也因着这一番没有丝毫愉悦的胡闹干涩下来,文森特的动作愈加滞涩,下身的疼痛也愈加强烈,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场折磨。 然而有句话叫欲速则不达,和生理课上老师的讲授完全不同,文森特找了大半天,也找不到生殖腔的入口究竟在哪儿,好吧就他这个做法本身也不可能让加西亚进入到生殖腔的位置。尖锐的痛楚和无尽的自责让他不自觉落下泪来,顾不得雄虫都不喜欢雌虫落泪的常识,文森特哭得着实有些丑,“雄主,对不起,都是我没用,是我……” 是我没把生理课放在心上,是我,让您无法早日从这一场折磨中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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