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咬器与二胡揉弦艺术_12只有勇敢的狗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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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只有勇敢的狗狗 (第1/2页)

    “聊聊吧。”

    靳原听到荀薫说这话,面上起了点波澜,眉心皱起镌出道浅川,心想这个Alpha跟荀风关系不浅,心机又深,现在说聊聊无非是想仗着跟荀风熟识追责盘问,捉着话柄挑刺给自己下绊子,于是先发制人,冷言冷语道: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吧。”

    “那还是有的。”荀薫虽然不像荀风那么没脾气,但刚洗完澡,神清气爽,懒得生大气,只斜斜地白了靳原一眼,说:“比如,你晚上睡哪儿?这儿就一间客房,你要睡的话……”

    靳原不解地看荀薫,怎么想都觉得这人不是会自愿睡沙发让他先选的样子。

    果不其然,成年Alpha的下一句话就是:“我就上楼跟风风挤挤。”

    靳原舌尖抵着齿列扫了一遭,按捺着信息素和愤怒,用后槽牙磨出三个字:“我不睡。”

    “还挺上道。”荀薫模糊地笑了一下,虎牙尖尖,颊边梨涡浅浅,她抓了把头发,搔搔后脑勺,用上扬轻佻的气音叫他:“小朋友。”

    靳原皱着眉看她,荀薫毫不介意,抬起手做了个伸懒腰的姿势,然后借着后仰的劲半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起了身,走到靳原身边,重重地按了下他的肩膀,语气坦然敞亮:

    “风风不跟你计较,可我和你没完。”

    靳原正想说你想怎么样,鼻腔毫无征兆地一阵刺痛,浓烈的信息素极其迅猛地涌入,不同于下午留着情的刺激,馥郁的烈香山茶信息素入侵神经后在他的视网膜上化作了有形的迷障,暗红茶花联觉覆盖了靳原的全部视线,他陷入了短暂的靡红失明,视觉被剥夺后腺体上被压制的神经性阵痛更加清晰明了,持续不断的钝痛像是有一柄巨斧一下又一下地劈在腺体上……剧烈的疼痛和失明让他听到的声音也变得断续而模糊,隐约只能听清“阉”“宰”一类残暴血腥的词。

    不知道过了多久,荀薫才放开他的肩,两指轻轻地掸了掸上面不存在的灰,抱起胳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手臂上点着,表情玩味,话说得飘飘淡淡的:“刚刚的话你一定没听清吧,简单来说呢,就是我,让你,以后离他远点儿,最好是消失,别让他再看见你。”

    “不然我就让你做不成Alpha。”

    -

    大概是晚上十二点多,荀风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他闭着眼接起来喂了一声,电话那头的声音并不客气,劈头盖脸地骂:“你下午去哪儿了?我让司机去林霁那儿接你,他跟我说你不在?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我是不是说过,你要是不肯好好学琴就给我滚去读预科……”

    “爸……”荀风听出电话那头的声音,迷蒙地睁开眼,被屏幕上的光线刺得又闭上,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一点,虚弱的身体因为惊醒发了一阵虚幻的热,他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解释:“我发烧了。”

    “发烧?我怎么没看见你在医疗上有消费记录?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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