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生晓梦(揉腹/回憋/强制把尿) (第2/4页)
往一样随意对他,孕夫本就不该纵欲,更遑论勤政如墨淮舟夜夜都是长灯高举到午夜,又要在卯时准点上朝。 想到这,我心情复杂的伸手抚摸墨淮舟眼下浅浅一轮青黛,又将他冰凉的脚心夹在腿间,墨淮舟因我的动作怔楞片刻,才直勾勾地看着我,神情阴鸷,话语微沉,“欢儿,我身上凉,会冻着你。” “欢儿不嫌冷。”我迎上墨淮舟深沉目光,露出天真无邪的微笑,倒不是有意讨好,只是,“欢儿想要小妈妈舒舒服服睡个好觉” 平心而论,我确实打心底对墨淮舟心怀敬仰,毕竟有他这等明君,是天下的大幸。短短数载,平定北疆黄蟒、镇压南蛮巫妖,斩除了无数尸位素餐的国库蛀虫,并借此将科举推广到一个全新高度,源源不断的人才涌入朝中,同时打开国库大兴水利……一转大越内忧外患不断的颓靡之势,甚至这些年隐隐有了盛世样子。 两世为人,让我的眼界远超这个时代,所以我比谁都清楚,论格局、论能力,别说是我,恐怕再过百年也无人能出其右。而当今以清党为首的天下人更识墨不识君,即使能侥幸谋事成功,一个不慎,都可能让民心所向的清党高举叛旗,更会导致周围虎视眈眈的敌国乘虚而入!我不愿使天下大乱,却更不愿终生屈辱仰人鼻息! 墨怀舟啊墨淮舟,我在心中长叹短吁、甚至颇有些咬牙切齿,倘若你当初能放我离开,我何苦还要苦心经营与你作对? 不久前那场来势汹汹的发情期确实消耗墨淮舟不少精力,教他这些天几乎是沾枕就睡。我放下手,那双鎏金般的竖瞳果然已经沉沉闭阂,想要翻身,右手却被枕边人清濯冰沁的五指紧紧相扣。抽身不出,我也只能安于现状。不多时,姗姗迟来的困意宛如潮水将我一股股吞没,我嗅着枕边清冷的幽香,安然进入梦乡。 笃笃笃。 一路颠簸,透过随风扬起的帷裳,车外景色有如浮光掠影从眼前晃过。 这是—— 还没等我从半梦半醒的懵懂中恍悟,随着车外一声喝令,车夫长吁快马急停。 “顾郎中,失礼了。”来人直接掀开竹帘,不由分说将我拉下。候在门口的官员立刻迎来,哀声道,“顾郎中,您可算来了!墨德妃前几日过了病气,却被那些庸医延误病情,连续两日滴水未进,现在已经昏迷不醒……如果德妃出了什么事,我们可都担待不起啊!” 是了。 我是顾寰,药王谷掌门人的亲传弟子,听说雁序城瘟疫肆虐,铁路又被起义军破坏,谷主派武功最好的我携带令牌前去赈灾,途中我遇见一列灾多难的车队,顺手施救几次后,车队的主人墨公子提议正好同路,不如与他们一同前往。 时间紧迫,我本是不想在途中节外生枝。但耐不住墨公子盛情邀请。我乘上这趟顺风车,一路上有惊无险,到达目的地时竟比预计还要早半日。 情况比预想还要糟糕。俗话说,“大兵之后,必有灾年”,雁序城在叛军起义的宛州边境,接连经历洪水、战火,无家可归的难民只好奔往与宛州接壤的幽州,一路上饿殍遍野,生灵涂炭,成了瘟疫最好的温床! 我根据患者病情拟了几张方,确认有效后立即传信回药王谷,同时凭令牌协同当地医馆一起救灾。就在药王谷其他子弟到达雁序城的当天,眼熟的马车再一次出现我眼前。 我这才知道,所谓的“墨公子”竟是自愿请命从京城前来发放灾粮的墨德妃。 一众人在院前嚎得是声泪俱下,临了台阶又纷纷止步不前,我看着摆在门槛前飞舞苍蝇的饭菜,不由轻叹一声,吩咐家仆端来热盐水和毛巾。等准备工作就绪后,我兀自上前推开门,身后的人群瞬间做鸟兽散。 甫一进门,一股腥臭直冲鼻腔,而眼前的场景更是揪紧我的胸口——离床不远,洒了满地的枯黑长发下埋了个形容枯槁的男人,他一只手无力地向前伸出,食指的指甲盖被生生掀起,指尖满是蹭破的伤痕。不难看出,他在失去意识前曾拼命挣扎着向门口爬去。 我连忙放下托盘,上前将男人一把抱起,这才发现他哪里是昏迷不醒,分明是双目绯红,神情狠戾地好像索命恶鬼!几日前光风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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