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明珠(赴太行再度被霸刀强制,被藏剑好友识破挨肏 (第2/6页)
柳暮帆远去的眼刀有如实质,藏在袖下的手捏紧了拳,微微颤抖。 ——不虞? 是受迫雌伏于他身下的不虞,还是被翻来覆去玩弄可称之为不虞。柳暮帆分明是打定主意的羞辱。 …… “想说什么,进来就是了。你在门外、我在门内,但此处是霸刀山庄,你真正的族居。何必惺惺作来客恭敬态?” 薛雪游正在一处雅致的客舍内看书,他依旧是这一身通体素白的衣袍,虽是在所谓的孝期内,但并不想被有心人如柳暮帆知道他身披孝装,是在给已故的阿姐守期,有关明露的回忆是他至今想来依旧艰涩难懂的故事,甚至这一身雪白的衣袍,便是一道封存的长枷,令他一面身披枷锁在人间行走,一面又在这囚笼间体悟什么是人间,只是用意在无用或真心守期,自然不是柳暮帆这等遇到他时便态度极为恶劣、行事出格的人所能体会的。想他多半会一哂置之,雪游垂睫半靠在床沿读一卷书,以一种淬寒有锋的语气放人进来以后,便凝神看书、不再理他。 柳暮帆长眉微挑,他腰间没有配戴霸道子弟的傲霜刀,并不很客套,在雪游身侧站立,垂眼压身下来,带起一阵轻捷可触的热息,语气很暧昧: “薛道长变化不少啊。” 雪游不理会,但心情依旧不好。他略微凝唇,转过一双秋水也似的长眸,警戒地看着柳暮帆。 “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和我没有关系,薛道长让我进来做什么?万一我只是路过院子,想看一看‘花’呢?” 柳暮帆说时咬字都漫不经心,偏偏只在花字咬得略重,雪游眸光一冷, “别装什么。我只是想和你说清楚,远心并不知道那一天发生什么。我无意与你纠缠更多,只是想提醒你,别再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我并不想让远心也知道。” 柳暮帆微微低笑,喉咙间传出一抹磁沉的惬声, “哦?你是觉得我在和叶远心作对?” 柳暮帆欺身压下来,雪游面色彻底难堪地冷凝下来,抬手去挡,很快被外功更扎实深厚的柳暮帆提住手腕,按到床架的木板上。雪游一惊,此时抬腿扫击也无用了,柳暮帆已把腿压到了床榻上,坐在了自己身体上。雪游愤怒不能自已,两手被旋拿过头顶,声音轻颤: “…你做什么?” 柳暮帆笑容间全无威胁,但他面容英挺疏朗,压面把气息吹拂在雪游颊边时,自然有一个大族出身、勤练武学的成年男子的压迫感,雪游怀剑下山,并不怵人,却因从前被此人生生劈来身体一般的痛楚而长久地在心上凌迟,此刻眼瞳微缩,头皮也有些发麻,神情更加难堪地挣扎着。 “薛道长对我误会颇深啊。” 柳暮帆在手指间绕起雪游半垂在肩头的长发。这以听冰剑名动江湖的纯阳剑子有一副出尘澡雪的清丽面容,望之若冰山玉垒,分毫不可侵犯,江湖中多有姿容轻美的女侠怯怯地不敢同他说话,给他起了个薛听冰的名字,虽然和他的剑名一致,不过寓意是在“人如琴操,冰就雪凝”的美誉,柳暮帆在手中捏着雪游光洁纤窄的下巴,俯看面色恍凝如寒霜的美人。薛听冰,名字起得很好,但他初次见到薛雪游时便知他名不副实。若侠女们游历江湖更久,当知真正的美人如匣中宝剑,虽静犹美,光华慑人不可近迫,而非推上一堆美名和赞誉,就足矣使得他名动江湖了。他所初次的薛雪游,就只是一个空有貌美皮囊,实则什么都不懂得的稚儿,凭这样下山,在偌大江湖便只是死路一条的轻薄愚蠢。 柳暮帆在掌间细细摩挲这枚雕琢漂亮的下巴,手指在雪游怒意寒霜的面颊上抚了抚,威迫严凝的眼底竟有些难以言说的欣赏:美人当活色生香,自成情态,若是如那夜一般迷茫地承欢在他身下,便只是容易腻味的寻常妓子。但几个月不见,这心思孱弱的小道长仿佛坚直了些,让他格外有些兴致。他自生来就只信刀剑是人手中最好的利器,假如并无倾伏天下的智慧,武夫便是最有权柄之人。世间第一风流便是英雄坐拥美人,如果做不成英雄,做枭雄又何妨? 雪游见柳暮帆久久未答,反而下巴被他握在手中把玩,愈发怒气寒冽,唇角勾起一个极其讥讽的笑。 “说不出话,哑巴了么。” 柳暮帆微怔。这还是他头一次在薛雪游脸上见到如此恶意的神色,他歪头倾近雪游的耳侧,呢喃勾引般,又快准地咬住了雪游圆润白皙的耳垂。 “——唔!” “着急了?” “放开、你想做什么!” 雪游挣扎着厉声呵斥,却被柳暮帆轻易地顶开齿关,在柳暮帆娴熟而技术高超的亲吻下呼喘绵密,腰身都耷软下来,在柳暮帆身下融成一潭春水。柳暮帆挥去雪游颈间的长发,随手在光天化日下把他衣襟扯开,俯身在雪游的锁骨、微敞的乳肉前吮吸蜜吻,那温柔的舔舐简直不似柳暮帆会做的。柳暮帆在雪游难耐而无用处的挣扎间很快把他剥了个干净,顶在雪游双腿间柔软花穴处的膝盖恶劣而暗示地向前顶了顶,触靠在那湿热温软的穴缝,他把雪游的双腕绞着锁到床头,大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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