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珍品竟然是 (第1/2页)
李承逸躲清闲的小算盘成功落空。 送走徐陵游,一只手探入被中偷摸发泄。李承逸扶着自己的大兄弟,想象帝君被自己强迫探手安抚时的羞涩模样,又与方才龙根打在美人太医手上的画面重合,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令他的鸡儿很快便梆硬。 呼吸逐渐沉重,不断攀升的快感令木榻嘎吱作响。许久,一条雪白长腿在榻上用力一蹬,呜咽声过,明黄的垫子粘上几抹白色。 殿外突然传来通报声,刚发泄完的皇帝头脑熏熏然,怏怏地瘫在榻上将人宣到外殿回话,隔着帘幔与屏风,也不怕被人瞧见。 内监带来一个晴天霹雳:摄政王要求自己即刻去御书房,道是有紧急要事相商。御用马车并护卫都在凤鸣殿外候着了,李承逸想推脱都不行。 他撑着身子从榻上爬起,火速找了块帕子拭去白浊,将罪证消灭干净后才命人进屋服侍更衣。 窗扉洞开的寝宫有清风徐来,内室浑浊的空气逐渐流动清明。会面完宗亲归来的晏文卿拂开纱帘,步至床边的小榻。 他掀开凌乱的被面,望着干涸的浊迹眼眸微动。 “宫中可有异常。” 神侍以为主子怀疑徐陵游意图不轨,脸色一肃,认真回想一番,回答“徐医丞单独为陛下诊治两刻钟后离去,身形与来时无异”。 “调查此人来历。” “是。” 神侍奉旨离去,宫人得了帝君命令进内殿收拾。晏文卿看着他们将脏污的被褥带走,手中的清茶荡漾微波,仿佛他的心绪般并不平静。 * 御书房内 内侍传达的紧急要事果真非同一般,李承逸刚踏入御书房,便被站得满满当当的大臣们围住行礼。仔细一瞧,朝堂上举足轻重的四品以上官员都来了。 嚯,这是要在御书房办个小早朝呢。 李承逸靠在龙椅上:“诸位爱卿有何要事,竟如此兴师动众。” “打扰陛下静休,乃臣等之过。”秦澜思很给面子没有戳穿皇帝不上朝的真相:“然各地旱情日益严峻,望陛下早做决策。” 李承逸猜到此次会议事关旱灾,故而淡定地令他们将各自写的折子呈上来。随手翻了几本,满屏的晦涩字词看着便头大,索性又令他们自行陈述。 总结下来,便是秦萧两派互有妥协。 大周有旱情不假,但各地严重程度不一,赈济力度可以分区而定。 诸如西北徐州这般灾情较为严重,雨水本就不丰沛的地区,除发赈济钱粮外一并免除当年赋税; 中原地区旱情次之,但临近秋收庄稼已近成熟,百姓们提前收割再由官府按去年粮价统一收购,减半赋税; 而江南沿海地区,依靠丰富的河湖资源尚能支撑,留待旱情加重时再行赈济。 如此一来,赈灾所需的钱粮大幅减少,礼部人员熬夜加班清算国库,边境兵马的粮草堪堪满足需求。既可赈灾,又能遏制扩兵,故而两边都对这个结果勉强满意。 既然两大势力已达成共识,李承逸乐得直接将这条政令颁布下去。他往拟好的圣旨盖上玉玺,看向萧阳:完事了吧? 萧阳挑眉:“此事干系重大,陛下可想好派何人同行监察?” 李承逸无语:您可真会给我拉仇恨。 他朝殿内官员的脸上一一扫过,倏然眼前一亮,这位户部尚书先前看着似乎和两边都不太对付,就是他了:“管理钱粮乃户部本职,不如便由户部尚书担此重任。” 谁知,李承逸话音未落,刘尚书便扶着额头摇摇欲坠,被身后的官员扶住后撑着一张面无血色的脸看皇帝:“老臣虽年老力微,却不敢辜负陛下厚爱......只是这身子不争气,唉......” 皇帝:“......”没想到还挺能演的。 “罢了,刘尚书年事已高,朕也不忍心让老尚书跋涉千里。”李承逸命人看座,不拆穿老狐狸的把戏,却也不接他的茬:“不如便由刘尚书推举一位人选吧。” 压力又重新给到了刘希存。 他心里叫苦不迭,为了预防小皇帝给自己推锅,自己今早特地饿着肚子来上朝的,这才恰好在合适的时机装病一把。虽说自己统领户部,但底下官员大多已同各方势力牵连,推举谁都可能得罪另一方。 他思来想去,倒是有个门生合适,但那人只是个五品员外郎,官卑恐不能服众。不过,若真能领下并圆满完成这门差事,于他而言亦是一次晋升的好时机。 “户部张微,五品员外郎,为人勤勉尚察循规蹈矩,乃臣之左膀右臂,臣举荐此人。” 其他官员们轻声交流,似是在讨论张微为何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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