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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维芙顿时放弃:“……” 晚上聂维芙生无可恋地躺在床沿接电话。 有朋友打电话过来叫她按摩和打麻将,牌搭子都找好,只缺她过去就位。 然而,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有老公等于没老公的那个聂维芙了。 她长叹了口气,拒绝道:“今天不行,我不去了。” “今天为什么不行?你要干什么大事吗?” 她又叹了口气,那语气悲痛地像是快哭出来了一样:“我要在家陪老公。” 沈礼的脚步微微一顿,然后走进房间看了她一眼,她没发现他的存在,还在讲着电话。“毕竟我是个拖家带口的人,不好随随便便抛夫跟着你们整夜鬼混。” 朋友也清楚她的脾性,说出不去那就是真的出不去,但挂电话之前还是忍不住笑话她:“那你带你老公过来和我们一起玩啊,我可是听说你们家那位牌技了得,连商临都玩不过他。” “得了吧,别随便听信谣言,我看他连牌都没摸过。他那样的人估计还会在牌桌上一本正经地告诉你们,十赌九病,久赌成疾。” 那头笑着说了几句,聂维芙挂了电话,举起手机刷着。 “我没摸过牌?” 她的手一顿,视线后仰,一点点往上,然后看见了沈礼那张脸,唇角溢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手机啪得掉了下来,砸到了她的鼻子,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哗啦流出两行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辟谣大使聂元元# ☆、第 0 9 章 “啪嗒”一下,聂维芙甚至听见手机砸到脸上的清脆声响,她痛苦捂住鼻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着。 她连忙翻身从床上爬起来,顾不得迁怒眼前这人,快步奔向卫生间,对着镜子照半天。还好没被砸得流鼻血,鼻尖微红,倒像是小兔子的红鼻头,眼眶微湿通红,有些楚楚可怜。 她洗完脸走出卧室,沈礼正在衣帽间取衣服,她的心中略微不爽快,一来是被他听见她在背后说她的坏话,二来是被他看了她的笑话,指不定又会讽刺她。 果不其然,沈礼拿着衣服出来,视线上下打量她一圈,最后在她的鼻子上略作停留,淡淡地问了句:“没流血吧?” 语调泛泛,透着一股子的敷衍之意,聂维芙疑心他下一句就要出口讽刺,忙得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抢先告状:“不用你管,要不是你吓我,我也没不会被砸到。” 沈礼饶有趣味地说:“看来是没什么问题。” 聂维芙看着他勾起唇角笑着走到卫生间,那样子仿佛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她忍了忍,深呼吸几口,然后捏着手机到书房静心平气。 小书房被黄姨收拾得干净整洁,白色的实木书桌靠在书架前,桌面摞着厚厚一叠书,另一侧的桌面上放着文房四宝。 檀木笔架挂着一溜的毛笔,天青釉色的钧窑笔洗盛着一汪今天新换的清水,那一方端砚上的墨汁干涸,她滴了点清水,握着墨块垂直地在端砚里打着圈儿研磨。 另一手摊开碑帖,翻到两个多月前抄到的位置。 这点时间消磨过去,心中的那点郁结早已烟消云散,她提笔蘸了点墨水,微微俯身,笔端垂直落在纸上,提气运笔,笔尖点墨行云流畅,一气呵成。 聂维芙的爷爷是南城有名的书法大家,家中的几个小辈都在他手底下学过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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