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权宦_第一百一十八章 红白之事 皆非喜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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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八章 红白之事 皆非喜事 (第1/3页)

    话音未落,只剩沉默横亘其间。

    列布兵甲摩擦之声响起,他的声音满是疲惫沧桑:“陛下执意如此,臣等势必誓死追随。”

    “只是...千古骂名怕是少不了了。”

    秦章仪站起身往屏风后走去:“千古骂名朕不怕,只是想问一句,为何要骂?”

    一壁说着,明黄身形闪进屏风,空余一句:“万劫不复,认了。”

    --

    红河端着托盘,远远仰目望着城楼之上的女帝,对东隅担忧道:“陛下不吃不喝坐于翁城,已经一天一夜了,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东隅轻叹一声。在戈兰,她是知道楚南浔的,现在一见谢必安,才惊觉,原来云泥之别,不是说说而已。

    她遥望秦章仪萧瑟背影,只见城楼之上的寒风将她鬓角发丝厉厉吹起,乌发中的桃花簪在远处迷蒙的江南烟雨山水背景衬托下,愈见风情娇嫩,流丽纤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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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刚到姚安就吩咐将士们把军营布置起来,现如今瞧着,满目的红绸喜字,好生热闹,只怕现在就等谢帅清醒,陛下就要与他拜堂了,红河姐姐不必过于担忧。”

    红河眉头皱得更深:“若是寻常女子,便是毁了一生的大事。更况且是女帝,这是要写进史书被万代后世传阅的,又岂是毁了一生?”

    “奴婢是为陛下担忧,她,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东隅还未开口,就听身后传来轻俏一声:“朕的婚服可备好了?”

    红河放下托盘与东隅深深下拜,秦章仪顺手扶住东隅,以此来撑住自己疲软双腿:“别看他昏睡不醒,毒性却丝毫不减,朕看来是被他染上瘟疫了,你们二人无事也别凑在朕跟前了。”

    红河咬牙忍着泪意笑道:“陛下的婚服连夜赶制,已然做好了。只是不比咸阳京城,做工难免粗糙许多,您别嫌弃就好。”

    她没说的是,城中鲜少有绣娘愿意为女帝和谢帅绣制婚服,是列布将军四处奔走,重金招募,这才有几位不情不愿地接下。

    如今城内瘟疫肆虐,还有闲心办婚事的,也就女帝一人了。

    是以有扮成百姓采买红绸酒水的将士,便被商家一眼识破,别说寻常公士,便是将军们磨破嘴皮千说百说,他们也不卖。邵珩一急,长剑霎时出鞘,他暴脾气地吼道:“谢帅新婚谁敢与之相左,再不开门就下令强制供应了!”

    邓骞反倒冷静地劝和道:“你别这般,喜事若办成这样动刀动枪的,像什么样子,不吉利,也会损伤陛下和谢帅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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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马坑,鹿角木,拒马枪,飞钩,滚木礌石…是对付敌人的手段,从来就不是用来镇压百姓的工具。邵珩一噎,这才作罢。

    大婚的纷繁琐碎之事,办得艰难至极。

    江南空气中轻薄无形的水汽黏滞,秦章仪一甩带了几分潮湿的衣袖,笑道:“去瞧瞧。”

    --

    兰章元年八月十四日,江南下了场雨。

    谢必安甫一睁眼,就见秦章仪手心撑膝,屈身床榻前,在他面前晃着脑袋,张牙舞爪道:“谢千岁,你可真给本宫长脸啊。”

    他自是想起那日情形,眸中霎时涌上腐朽死气,心力交瘁,已然无法再升起愤恚悲凉的情绪。又是何必呢。

    历经世事,纵有千般万般心酸悔恨,愧疚难堪,终是化成一句,造化弄人。

    造化弄人啊。

    他还未开口,只见一套大红衣衫劈头盖脸扔下来,在被阻挡视野后的一片昏黑中,听到她一贯凉嗖嗖的声音:“已然日上三竿,堂堂谢帅就别赖床了,今日你成亲,快些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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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缄默地愣了一瞬,想抬手将覆在面上的衣衫拨下,但却丝毫没有力气,身体似乎与意识割裂分离为两个整体,他终是嘶哑着嗓子开口:“公主大可不必以自毁的方式来怜悯臣。”

    “...不值得。”

    他的声音被压在婚服之下,闷闷然传至秦章仪耳里。她本坐在模糊铜镜前抿口脂,闻言,将口脂纸捏在手心转过身,虽衔着漫不经心的凉薄笑意,一双眸子却似鹰隼般咄咄:“谢九千岁,你以为朕是怜悯你?省省吧,你有什么好值得可怜的。”

    “况且,朕是自毁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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