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无论是那种,萧君逸都非来不可!
“带上一队人马,去拦住他。”夜子曦有些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几天殚精竭虑,精神高度紧张,身体到底是吃不消了。
“教主?”韩枫蹙眉看着他,眼中满不赞同。
“去吧,我不希望他掺和进来。”
想起狼崽子,夜子曦心头酸酸涩涩,一时也拿不准。
他会否信了那些流言和那看似“确凿”的证据,认定他为杀父仇人呢?
亦或是像他自己所说的,全然相信他,甚至愿意为了他,与世人为敌?
无论哪种,都是他绝对不愿看到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陵城,跟上次又有所不同,给整座城染上了些许分外不同的气氛,焦灼又不安,似乎空气里都能闻到那浓浓的火。药味。
聚会的场所还是那沈府,这沈世也不得不说挺倒霉的,武功并不如何出众,充其量只能算个商人,却因为性子圆滑反倒被当成了软柿子,这一旦打起来,轻则损失些财物,重则根基全毁,也是倒霉。
“诸位来的可齐全,不介意本尊也加入探讨一下吧?”夜子曦直接顺着敞开的大门长驱直入,身边不过带了一个璃月和两名暗卫,倒是让虎视眈眈的众人松了口气。
他们互相看了眼,眼中满满的恶意与杀气,悄然将大门阖上,十足的请君入瓮。
“你这魔头倒真敢出现,今日我等必要替天行道!”
“除魔卫道乃我辈本分,还多说什么?”
“似你这般丧尽天良的魔头,便是凌迟分尸都不为过,以祭那些枉死的冤魂!”
“……”
高高低低的呵斥辱骂声响起,逐渐汇聚成宛若菜市场的喧嚣,吵得人头疼。
“闭嘴!”夜子曦低喝一声,将那些苍蝇般的声音镇住,自顾自地寻了个位子坐下,一旁的璃月甚至泰然自若地寻摸了一个茶壶,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崭新的白玉茶杯,倒了杯茶,仿佛面对的是多年不见的好友,而不是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商量着该如何杀他的仇人。
“这一口一个魔头,一口一个替天行道,倒是不知,本尊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事,让你们这般愤恨了?不如说出来,让我也听听。”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自始至终语气淡淡,似乎根本没将眼前的困局放在眼中。
“夜小友倒真是好心性,老夫也不得不说声佩服,可你纵使再狡辩,也抵赖不掉你曾经做过的那些龌龊事,还不如自行认错,求个从轻发落……”欧阳恕率先出声,表情似悲似叹,甚至带着几分怜悯,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后辈,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和蔼了。
他的身份在这场中算是德高望重,由他开口,众人是服气的。
“哦?欧阳长老这话我可听不懂,不如您说得更明白些?”夜子曦勾唇一笑,落在他们眼中,可以称得上是挑衅了。
“冥顽不灵!真真是冥顽不灵!”欧阳恕被他这种眼神看得胡子一翘,显然是气的不轻,“我且问你,当年你曾当众觊觎那闫氏心经,更是丧心病狂地将闫氏族人全部抓了,只为了逼他们交出心经,可有此事?”
“闫氏?”夜子曦挑了挑眉,语气轻快,“确有此事,你不提,我都快忘了,不过是个小家族,并上一本不入流的心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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