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视着喝了酒的、有些头晕的女的,又将她从头顶注视到脚丫。
陈岳敏扯了扯衬衣的领子,回答:“一个来玩儿的朋友,在琼城大学读书的,和我母亲是老乡,就随便聊一聊。”
“叫什么?”即便只涂着淡粉色的唇膏,可凌莉润的神色,艳丽又威严,她轻轻笑,不搭理陈岳敏,伸手便挑住了女的的下巴。
“戴越襦。”
“没在这儿安家啊?”
“没有。”
陈岳敏到没什么急切的庇护心,毕竟戴越襦是个认识不久的玩伴,他不愿意和凌莉润吵架,也乐意顺着凌莉润,他转身从桌上的盘子里拿了新斟的酒,安静着,看戏。
“好好儿念书吧,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了,”凌莉润也去拿了酒,她到桌旁的凳子上坐下,忽然,玩笑着问陈岳敏,“这里头没加料吧?”
戴越襦被捧水果的带出去了,陈岳敏也顾不上告别,他立马摇头,说:“没有没有,让人刚开的,喝吧。”
凌莉润将钱包放下,她一口就把酒饮光了,说:“这边儿多冷啊,今晚去洋房里头睡吧。”
“可以。”
“你不想去?是不是还在想那小丫头呢?”凌莉润笑起来了,下巴搭在椅背上,一双漂亮眼睛能勾人的魂,她乌黑的头发铺开在肩头。
某些时候,陈岳敏心太粗,他对凌莉润这一晚的示好照单全收,并没看出什么异样。
西式的床上铺轻软又厚的鸭绒被子,凌莉润穿着很薄的、绸子的短裙子,她凑近陈岳敏耳边,说:“雨好像又大了。”
“想我吗,嗯?”陈岳敏揽着她的头,像模像样调情,他另一只手,已经碰见光滑的绸子布料,贴在凌莉润腰上了。
“没有。”
凌莉润在笑,说着话,言行不一地抱住了陈岳敏的脖子,她承接住他一个急切的吻。
夜往深处去,雨果真又在迅疾地落了,可几分钟变止住,风迅速地挂起,将天顶堆积了好几天的云吹成几块儿。
很快,便赤着身子纠缠在床上了,陈岳敏不粗暴,可也没心思循序渐进,像是拉开一场戏剧的大幕,那些情绪与粉墨,瞬间涌入感官里;笑容与喘息都在,包含了十分痛快噬人的热情,凌莉润却在瞬间忘却他们是夫妻了。
想做两个彼此赏识的陌生人,撕开面具度过仅存的、长短未知的时间。
之后,凌莉润才张口,在大枕头里躺着,说:“我那天去聚会,有人说柯钊喜欢一个小戏子来着,你猜是哪个小戏子?”
“破问题,我怎么答啊,”陈岳敏正靠在床头吸烟呢,有些疑惑地瞥她一眼,说,“我也不认识几个小戏子。”
“那个你身边儿的红人,江念微,你知道他之前是戏子吧,就他,所以我琢磨着,你推荐他去柯钊府上做事,人家少帅一高兴了,你的烟土还怕运不进来?”
凌莉润弯着水红的眼角,温温柔柔劝人,她胡诌的功夫深,就靠着瞧见江菱月和柯钊喝酒这么丁点儿线索,把一切编妥了。
“不成。”陈岳敏摇头了,他掐了烟,又钻回被窝里,在凌莉润汗湿的颈间说话,又流氓地去捏她的腰。
“成呀,”凌莉润立即辩驳般补充着,紧紧在陈岳敏怀里靠着,她伸手灭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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