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两条线的交集 (第3/5页)
离失所,多重因素的叠加之下,皇帝自然就会对新法产生动摇。 此时,楚歌扮演的王文川虽然已经变成了权倾朝野的权臣,但此时还没成长到能与皇帝分庭抗礼的地步。 而那些没能彻底处理干净的旧党重臣们,也会借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对新法进行猛烈的攻击。 只有等再过三五年,青苗法顺利实施,整个朝廷的官僚系统从上到下构建起一个根植于新法的强大体系时,楚歌所扮演的王文川才能真正成长到彻底瞒住皇帝,或者与皇帝叫板的地步。 “那么,此时的当务之急,就是如何度过天灾这个坎了。 “只能说,历史上最难对付的不是必然性,而是某种偶然性啊……” 在历史上,这次天灾变成了王文川变法被中断的一个关键因素。 这事说起来,其实挺冤的。 新法实施后没几年,就有一场大旱席卷全国。这场大旱制造了大量的流民,也让旧党找到了攻击新法的借口。皇帝每天都因为此事忧心忡忡,觉得这是上天也反对新法而降下的警示。 而张任侠的这张流民图,更是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甚至在上疏时信誓旦旦地说,天下大旱全都是因为王文川的新法,只要皇帝取消新法,不出十日,必定下雨。 按照文君实整理的史料记载,皇帝取消了新法之后,十天之内果然下了雨。 而旧党们,也以此作为新法祸国殃民、天怒人怨的铁证。 王文川的回应,最开始是很强硬的:天变不足畏! 也就是说,不管是山崩还是大旱,都不能让他畏惧,都不能阻止他推行新法。 而在他被罢相之后,就无奈了许多:难道天下大旱、流民四起,全都是因为青苗法吗?难道没有了青苗法,就不会有大旱和流民了吗? 只是在当时,他的这种无奈的反驳,却并未起到任何的作用。 对于楚歌而言,这次他当然还是站在王文川这边的。 因为以现代的唯物主义思想来看,天下不下雨,地面是否干旱,跟变法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只是一种纯粹的自然现象而已。 更何况现在楚歌扮演王文川,要费国强兵,就必须得顶过天灾的这个坎。否则一旦被罢相,新法就要被废,等于是前功尽弃。 楚歌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在史料中寻找解法。 他首先想到的,是从张任侠身上入手。 这个之前玩家曾经扮演过的小人物,本来跟王文川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可是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却站到了他的对立面,成为他被罢相的导火索。 而在历史上,张任侠也因为这次上流民图的事件,一直以一个“忧国忧民的小人物”形象,被赞颂了几百年。 在相关的史料中,张任侠的变化其实很明晰。 他最开始确实很敬重王文川,但在他到地方上之后,越来越多地看到新法的弊端,所以很快就转变了思想,开始反对新法。 说他是旧党似乎有些偏颇,毕竟他并未被深入地卷到党争之中,但他的存在,确实给新法造成了巨大的阻碍。 “长剑一杯酒,男儿方寸心。” 这是副本中对张任侠的描述,将他概括为一个“侠”字。 如果张任侠的事迹就到流民图这里为止,那么或许会有些人认为他是反复无常的小人。但实际上,在王文川被罢相之后,有一些官员对王文川落井下石,张任侠也仗义执言,如果不是皇帝保了他一手,差点丢掉性命。 由此看来,张任侠此人,至少在心中践行了自己的道义,将“侠”之一字贯穿始终。 楚歌刚开始的想法是,要么用王文川的身份直接找个由头,把张任侠发配岭南,再安排人截留他的全部奏章。 只要张任侠不在京城,上不了流民图,或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但很快,楚歌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他知道,张任侠的这个行为其实是一种必然。或者说,张任侠其实只是旧党的一个棋子,即便没有张任侠上流民图,以文君实为首的旧党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总会想尽一切办法,用天灾来攻击王文川的新法。 欺上瞒下或许是一种选择,捂住大部分人的嘴、让他们无法向皇帝上疏也是一种选择,但这些办法都太容易翻车了。 欺上瞒下也是有讲究的,小事很好瞒,但天灾这么大的事情,瞒得越久,翻车的时候就会越惨烈。 所以,还是要想办法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 “这件事情难就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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