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造孽呀,嘴咋这么甜呢 (第1/2页)
眼见比赛就像是脱肛的野马,朝着打油诗的方向一路狂奔。 族老们已经痛苦地开始摸索寻找拐杖了。 连身体硬朗、向来慈和的里正,都想找根棍儿过来。 张梓若连忙紧一紧比赛的缰绳,调转方向,进行控场。 “大家创作兴致高昂,这是好事!说明大家都很有创新精神! 但是,咱这个比赛,是为了让大家学到更多的知识。 你们有没有发现自己的总分不够高?知道为什么吗?” “发现了!” “为啥我们的分数没有沈河高?” 上台发表诗作的乡亲们都觉得自己不比别人差,七嘴八舌的表示抗议。 “是不是评委听多了诗,就像野菜吃多了,感觉都是一股子草味儿一样,分不出好坏了?” “说不定他们作诗还没我们好呢!怎么给我们打分?” “就是!万一评委不懂,不晓得我诗好怎么办?” “你诗好?!” 一位王氏族老再也忍不住,一声发自内心的狮吼,震耳欲聋! 拐杖“墩!墩!墩!”大力捣着木台。 “你作的那是啥诗?啥猪肉白花花?! 老头子我再没文化,也晓得诗不是这样写的!” 他喘一口气,拨开给他顺气的小辈,喝道: “这样作诗,谁不会? 我也给你们念一首! 先教你们学个啥!” 他拄着拐杖,大概是出于被折磨的痛苦与愤懑,三条腿倒腾地飞快,腾腾腾到了台中。 接过张梓若递来的木炭,在墙壁的空白处写下硕大一个字“啥”! 乡亲们瞪大了眼睛。 这个字儿咋作诗? 王族老才不管他们的疑惑,按部就班地讲了这个字的演变和含义。 然后,环视全场,中气十足道: “我也作一首诗,念给你们听!” “啥啥啥! 你们的诗是个啥! 老朽活到八十八! 今因你诗被气杀!” “哈哈哈哈哈………” 这首评委之作传到后方,大家都笑得前俯后仰。 上台发表了诗作的人挠挠脸颊,“族老年纪大了,讽刺人的功夫也见长。” “这不是想着沈河都能得那么高的分,我们上去兴许也能! 得不了《论语》,还不能得点布,或者赢个九齿钉耙?” 沈河连连摆手,“诶,咱们可不一样! 我可是第一个上去作诗的,张夫子和小夫子可都夸我作的诗好!” 沈河忙着澄清,自己不在气杀族老的范围内。 台上里正和其他族老们也笑成一团。 “老哥哥,你这诗也够促狭的!” 王族老笑道:“这些臭小子们,不杀杀他们的威风,还以为自己都是个能人呢! 张夫子,你继续说。 咱这讲学大赛按照你说的章程走!” 张梓若谢过族老帮忙,笑盈盈地主持控场。 “大家听了这么多诗,是不是有些奇怪——为什么咱们做的诗和诗人念的都不一样? 因为作诗也是有一定规格和要求的。 相关的内容咱们放在月底,比赛结束后再讲。 先说我们的比赛啊,大家上来一次讲一个字,还是少了点! 咱们学了那么多东西,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可以讲了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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