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折磨,以看到其痛苦为乐。
王昊那个时候才明白,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可以交欢的。
每当他和父亲一起,玩弄折磨过那青年之后,回去睡觉的时候,做梦梦见的却是陆维。
清风一般、神祗一般的陆维被他用绳子捆了起来,全身不着寸缕,比缎子还要光滑的皮肤在灯光下,流淌着蜜的颜色。
他用刀子割开陆维的皮肤,陆维疼痛到颤栗,却因为被堵住了嘴,只能从喉间溢出“嗯啊”的声音。
他趴在陆维的身体上,舔食伤口泌出的鲜血,然后一次次的贯穿陆维,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陆维就是他,他就是陆维;那是一种,找到了自己遗落的半身般,至高无上的幸福感。
每次做完这样的梦之后,他都会到地下室里,换着花样的欺辱折磨青年。
可以说,青年在地下室连两年时间都没有撑过去,王昊功不可没。
但王昊做的梦,也仅仅只是做梦而已。
陆维是白彝,身份地位不比他低,又有个蛊术高明的立色奶奶护着,在寨子里人缘还很好,凭他根本就动不了。
于是王昊只能每天远远的,躲在不易被人察觉的暗处,用贪婪又炽热的眼光,偷偷的看陆维。
这几乎,已经成为了王昊的生活习惯。
前两个月,陆维和米合谈恋爱,每天都粘在一起。米合是寨主的女儿,王昊虽然心里十分痛苦,却无可奈何,只能放弃追踪偷看的习惯。
直到这两天,见米合不在陆维身边,他才开始继续偷偷摸摸的跟着陆维,并察觉出陆维不对劲儿。
因为缺乏经验,哪怕是炼制一只简单的白蛊,对他们这些十几岁的少年人来说,最快也需要三天的时间。这还是得生在黑彝,倾家族之力培养起来的未来家主人选。
但这几天陆维都在做什么呢?他在连续的引虫。
第一天到附近的林子,第二天到小溪边,今天则进入了比较深的密林,腰间悬着蛊罐,找了个洞窟钻进去,明显也是为了引虫。
再看陆维刚刚收养的那条半大黄狗,奔跑速度如脱弦之箭,根本就不是普通狗能比得上的;力气还变得很大,洞窟前那块挡路的石头足足有一人高,它三两下就用爪子刨开,又用嘴拱动了几次,就令其远远滚落到一旁。
联系到陆维这两天用的蛊罐、去的地方,就能够得出一个很惊人的推论。
很明显,这条黄狗身上应该是种了“疾驰蛊”和“二牛蛊”,而这两只蛊,是陆维在这两天之内炼成的。
别看寨子里平时看起来气氛挺祥和,除了传说中五十年一次的生死斗法之外,大家彼此间都没有什么争端,相处得十分融洽,连拌嘴都少见。
实际上,但凡有半点能令自家蛊术变强的可能,无论黑彝还是白彝,都会不择手段的争取。
一日成蛊这种事情,如果被散布开来,陆维恐怕就只有马上入赘和米合结婚,将蛊虫速成的方法献给丈人,换取寨主的庇护,这样一个选择。
否则的话,就算是立色奶奶,也难以护住陆维。
然而这并不是王昊想看到的结局,他也无意声张散布,甚至在可能的情况下,还会为陆维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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