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他的小半辈子,都耗在这只金阶蛊上。蛊成之后第一次动用,根本没能翻出什么水花,就被陆维在短短时间内彻底毁去,怎么可能会不心疼?
现在被儿子这样说了几句,张承福头脑也渐渐冷静下来,想了想之后,开口道:“就算是这样,不探出他的底儿来,总是感觉有些不甘心……你说,如果我们不和那小子直接对上,是不是就能行?”
张胜听了他阿爸的话,并未第一时间接话,而是沉默着思索。
“还有一年时间,寨子里的斗法就会重新开启。”张承福继续道,“咱们家是没有什么指望挑战黑彝,陆维那小子自然也没有。但再过50年,就是他们这些孙辈的天下。”
“咱们虽然拿不下他,但趁着那小子还年轻,心性单纯、羽翼未丰,把他的底儿都试探出来,对孙辈们的将来都有好处。”
张胜不得不承认,他阿爸这几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蛊虫的强弱,除了等阶判定之外,还有其特定的应用场景和效果。如果能预先知道对方手中有什么蛊虫,再进行相应的合理布置,不说稳操胜券,起码能够做到自保无虞。
“那么阿爸,你觉得我们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够在不直接和他对上的情况下,探出他的底儿?”张胜眉头微皱,望向张承福,“经过我们之前那番试探,寨子里的白彝们应该也都知道,不能和陆维那小子真正结成死仇,否则就是得不偿失,根本没有人会再上门去试探挑战他。”
“你觉得,王正平怎么样?”张承福上前一步,小声道,“他除了一个儿子之外,就是个孤人。因为脾气模样招人讨厌,跟寨子里的人关系也都处得不好,就算出了什么事,大家也会跟他撇清关系,没有人肯替他出头的。”
“虽然王正平的蛊术一般,根本无法和陆维那小子拥有的强力蛊虫抗衡,但他毕竟比那小子多吃了二十几年的饭,又处在一个蛊师最鼎盛的年龄,至少用蛊经验方面,要远远强过那小子。再加上,我们可以为王正平提供几只蛊虫,让他面对那小子的时候有一争之力。”
“你也知道,我们祖上传下来的有那么几只金蛊,寿数就在这两三年。与其捏在手里,不若让它们发挥发挥余热,物尽其用,想必祖宗们知道了,心里也会觉得欣慰。”
张承福说完,拈了拈自己下巴上花白的胡须。
“此事可行。”张胜听完之后点头,吹捧父亲道,“阿爸,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张承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拍了拍儿子的宽厚的肩膀,这才慢慢踱进屋内。
……
王正平家和陆维家一样,住在寨子偏僻的一角,是一幢两层的竹楼。
只不过陆维家的竹楼在村子南边的一角,王正平家的竹楼在村子西边的一角,两边很有点距离,还隔着条溪水,丝毫不挨着就是了。
这天下午,王昊在竹楼外面跟一头他新收的大花豹玩。
他的两只本命紫蛊,被陆维毁掉了一只,另一只他从大熊的体内收回,就再次种在了这头大花豹身上。
本命蛊种下之后,就与其寄生的动物魂命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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