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 沾血的麻袋被撕开了一条长口子,尸体沿着青石地的斜面,从麻袋里面滚落出来。
从那么高的山崖上被抛下,肉已经被摔烂,包裹着碎断的白骨, 血肉模糊一团,其实已经看不太出来是个人形。
花斑飞虫密密麻麻停驻于尸身, 开始吞食血肉, 吃饱了之后, 就在上面□□、产卵繁衍下一代。
如此两天, 青石地上只留下一具破碎的森森白骨,飞虫群则壮大了百倍。
原先只是朵小小的黑云, 现在望去足以遮天蔽地。
在距离尸体不远的地方,有一株枝干虬结的大树,树干粗壮,三个人都难以环抱。
飞虫群在树干处啃咬出了一人大小的深洞,开始在树洞里吐丝筑巢。
……
陆维从来没有想过,他还有重返校园的一天。
但事实上,他眼下就坐在海城某重点名校高三的课堂, 听老师讲数学课。
没办法,虽然俞睿明有将小白送到国外去念大学深造的打算,但小白十八岁高三那年出走,到现在二十一岁回来,连高中的学业都没完成。
陆维经过学前测试,已经达到了高三的程度,俞睿明见小白情感上十分依赖陆维,于是就让陆维和小白一起上学。
这所重点高中的升学率在海城排名第一,学风很好,学生们大都是靠自己硬考上来的,当然也有个别如同小白和陆维这样,家里有钱有权的插班生。
课堂上没有人交头接耳,只能听见一片如同春蚕啃食桑叶般,做笔记的沙沙声。
陆维算上原世界,有过三次高考的经历记忆,再加上过目不忘,现在的学业对他来说并不困难,甚至颇有余力。
所以老师在上面讲课,他只分了小半的精神听讲,大部分的精神力都笼罩在课桌内书包里的竹制蛊罐里,时时刻刻观察“天眼蛊”与那只新炼蛊虫的争斗。
这两只蛊虫互相争斗已经有一周时间,到现在也没能真正分出胜负。
目前看来,“天眼蛊”虽然寿数将尽,但毕竟是活了200多年的金蛊,在争斗中占据优势地位,却没有什么斗心,不会主动上前撕咬对方。
那只新蛊虫倒是斗心炽烈,吞食对方的**十分强,却因为“天眼蛊”的稳若泰山,一周来无可奈何。
老师布置过作业之后,下课铃响起,陆维和小白收拾了书包,走出教室。
因为他们两个是走读,所以不用参加晚上7:00~10:00的自习。
经过走廊的时候,看见陆维的鞋带开了,小白就蹲下去替他系鞋带。
现在正是下午放学时间,三三两两的学生走出教室,这一幕被不少人看见。
本校虽然学风端正,学生们拼成绩拼得很厉害,一心向学,看见此情此景,却难免还是会有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俞冰才是俞睿明的儿子吧?”有女生和同伴咬耳朵。
“是啊,听名字就知道了。”同伴回答,“再说你看俞冰和俞睿明的长相,说不是父子都没人信。”
俞睿明作为海城首富,这十几二十年来,经常出现在各类新闻媒体,所以就算是扫大街的也对他非常脸熟。
“那为什么,我看俞冰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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