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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长喻看他虽眼底带青,但精神头好的很,见到自己时,面上还愉悦又恭谨地同自己笑了笑。 疏长喻随着他进了书房,问道:“昨日功课布置了稍多些,可做完了?” 景牧回道:“回少傅,昨日功课并不算多,景牧已完成了。” 疏长喻睨了他一眼。 不多?那桌上摞的纸张能有一指厚,每一张都写满了字。 “二殿下。”疏长喻顿住脚步,看向景牧。“孔夫子提倡忠孝不假,但并非倡导愚忠愚孝。课后功课本就是巩固知识所用,臣布置多了,便就是错。殿下为何不提?” 景牧最爱看他这较真的模样。 但景牧仍旧垂着眼,规规矩矩地答道:“回少傅,真的不多。” 反正夜里想起他,自己也是翻来覆去地彻夜难眠。倒不如安安心心做他布置的功课,将时间消磨了过去,心中也是充实的。 但这话景牧是万不可以讲出口的。 疏长喻登时心道孺子不可教也,懒得再同他争执,便到了书桌边拿起那叠功课翻看起来。 翻到一半,疏长喻停下了动作。他骤然想起昨日叶清瑞来寻自己的事,心中不宁,便抬头看向景牧。 “二殿下。”他道。 景牧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道:“少傅请说。” “殿下年纪尚轻,平日里犯些小错误都无伤大雅。但二殿下要知道,自己身为皇子,也有诸多错误一旦触犯便无从弥补。” “景牧知晓了,谢少傅教诲。”景牧答道。 “殿下生母的家人尚在朝堂,这殿下是知道的。”疏长喻道。“虽血浓于水,但君臣之间仍是当有距离的。故而这些旧人,能不见便不要相见,若不得不见,还请殿下多作考量。” 景牧的目光闪了闪,面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自是知道叶清瑞正千方百计地想要见自己。自己也正想借此机会以谋求自己所需之物。他此时刚回宫中,手下无人可供驱策,又居深宫束手束脚,故而只好借这些机会以退为进。 疏长喻见他这懵懂的模样,叹了口气,干脆说:“总的来讲,便是万不可去见叶家人。” 他倒是不怕跟景牧有话直说的。反正这小子呆傻,不跟他有一说一,恐怕他脑子转不过弯来。 果然,他看见景牧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景牧懂了,少傅。” 疏长喻这才放下心来。 但疏长喻不知道,景牧竟是这般让自己放心的。 不过三日,他刚从钟郦宫出来,便有内侍来寻他,叫他去乾宁帝的殿中一趟。 疏长喻一路细数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皆是小心谨慎地掩藏锋芒,应当不会出什么错漏。更何况,乾宁帝最喜欢的是暗地里怀疑人,他若怀疑谁,必不会当面质问。 这么想着,疏长喻便稍稍放心了些。 却不料,出了错漏的不是他,而是景牧。 这几日倒春寒,乾宁帝身体虚弱,便又生了病,接连几日都没好。疏长喻来时,他正裹着雪狐皮所制的大氅,坐在龙椅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咳嗽。 “疏三郎可知,昨日景牧在宫里私自同叶清瑞见面了?”乾宁帝问他。“二人还专程选在宫女所的角落里,窃窃私语了半个时辰,被朕近前的宦官看见了。” 疏长喻心头一震,眉毛也皱了起来。 这小子,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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