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自述】(18) (第4/6页)
C*〇*M —— 有些事,就是一层窗户纸。 你不捅破它,它永远都在,你永远都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你一捅破它,它就会自己从一个小洞发展成一个大洞,最终,里面的一切会彻底裸逞在你面前。 叶一苇就是这么一个状态,我不撩她,她可能就规规矩矩地,穿着一件露骨的紧身衣继续是个正经的健身私教、绘画老师,最多也就是瞒着丈夫被我过过手瘾摸下屁股捏捏奶子这样。 但现在,不用我撩拨,她已经出现自我沦陷的迹象了。 我不急。 她让我感到放松。 我也算计她,但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不急于求成。 是那种想要就要得到,但并不急着要,甚至可以不要的自在感觉。 一节课下来,结果什么都没画,尽聊天了。她虽然也愿意再给我上一个半小时的绘画课,但我说今天就这样了。 其实增加那一个半小时,她也是蛮忐忑的。 我开车送她回去。 她果然的,在街口就下车了,压根不敢让我送到楼下。 —— “小景,接下来去哪?” “勇顺桥。” “好的。” 朴熙真这贱货一直在勾引我。 她想我操她。 这个棒子女,很懂得怎么勾引人。当了我司机后,外表,从头到尾穿得一本正经,但内有乾坤,其实是从头骚到了脚。只需要衣服解多一两个纽扣,就能达到从正经到淫荡的气质转换。 但叶一苇我都能忍着不吃,这小浪蹄子还想勾引我? 她什么时候不能吃? 我继续吊着她的胃口。 小周的人,他也是这么建议我的。 他说,这种整天想着靠自己身材样貌和没有廉耻没有自尊毫无下限的灵魂上位的女人,吊着她,她自己就能烦躁不安,能吊到她的骚逼淫水哗啦啦地流。 到时就能看着她卖力到什么程度糟践自己来取悦你。 比起来,这种满大街都能找得到,洒点钞票在地上就脱光衣服的女人,一个手上有很多人命的女杀手、黑帮分子明显更吸引人。 来勇顺桥这边,我先去了眼镜女那里。一进门我就对只穿了一身内衣的安妮上下其手,在门口,门都没关就亵玩了好一会,甚至有老头上楼看发了呆我也不管。 最后还是害怕老头子看得脑充血或心脏病发我才关了门,把安妮推倒在床上。 我操着安妮那紧凑的小逼,问: “想我了吗?” 安妮笑出声来: “你想多了,怎么可能会想。” 真棒! 精液最后射在了安妮的喉管里,直达胃部。 我发现她没有什么深喉经验,深喉对她而言虽然能忍耐,但还是很难受的,她难受我就感到刺激。 这次的性爱对我而言,很存粹,所以我也很享受。 安妮就不是了。 她算是女同,她对女人更感兴趣,之前对庄静,现在对眼镜女就是证明。 我怀疑庄静也是。 但安妮知道,她必须要取悦我,刚刚也不惜对自己用药以求让我尽兴。 我中途还对她玩了一下【圣少女】。 能刑讯别人的,自己不一定受得住刑讯。上次安妮大言不惭说让我对她用【圣少女】,我还以为她试过受得住,结果是虚张声势。 她被【圣少女】搞得一脸崩坏,没一会就开始哀求了,真的哀求,让我大感诧异。 最后在哀嚎声中,这个女杀手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尿了一地。 她瘫在地上好一会才回过魂来,然后让眼镜女打了热水,敷了一会热毛巾。 “你怎么做到的?” 这时,我问安妮,问的是眼镜女。 刚刚眼镜女给我开门,让我愣住了。 我来之前,以为她已经被安妮搞成了一条母狗了。 她居然面带微笑的,就像当初在饮品店里时那样,把我当做上门拜访的朋友一样打招呼。 虽然我看出了训练过的痕迹,但也大感惊叹。 我在门口弄安妮的时候,她也若无其事地在收拾房间。 安妮满不在乎地说: “人和动物没啥分别,把她当狗一样训练就行了。” 她拿着热毛巾在擦拭着自己的逼穴,有些红肿了,她刚刚哭得彻底失态,也不装硬汉了,擦得龇牙咧嘴的: “你享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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