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四节 破碎时空 (第5/7页)
。” “时光倒转?”李靖悠悠深思,“这世上真有这种奇妙的事情吗?我一直以为是虚妄之谈,无法求证,没想到在三弟身上见到。”李靖是个聪明人,正因为聪明,所以善于思考,对于不理解的事情并不排斥。 萧布衣道:“世上之事,很多本来就是玄之又玄。不然老子也不会说什么‘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天地之意,很多都是极为微妙。不过古人有云,‘子不语怪力乱神’所以历代君王以此为治世之道,不提倡这种玄妙说法,我在这位掌政,为求百姓安定,当然也会避讳少谈,所以这件事除了你们外,我不准备再对旁人说。” 三女都是郑重点头,心中肃然,又有自豪之意,暗想夫君对她们极为信任,才会对她们说及这些事情。李靖道:“‘子不语怪力乱神。’若依我的看法,那是因为很多事实玄妙,难以解释,为免恐慌,索姓不谈了,但有人学识渊博,真的对此颇有研究。” “是呀!”萧布衣赞同道:“张陵就是对此颇有研究之人,此人也是和我一样,由千年后来到这个朝代。他当然比我强很多,自创道教教派,再加上学识渊博,喜读河洛图讳、天文地理之书。通达五经,又好黄老之学,若论博学,我真的是拍马都赶不上他。” 裴蓓道:“各有所长而已,他创了道教教派,你却开创了天下。”三女脸上都露出骄傲自豪之色,萧布衣心中感动,暗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略做沉吟,萧布衣又道:“这人到了这个世上,却是因为做一种试验的缘故。我到了这个世上,是魂魄,他到了这个世上,却是个完整的人。不但他人经过时空逆转,到了这个世上,他还带着一些东西来到了这里。” “是那玉吗?”蒙陈雪问道。 萧布衣点头道:“不但有玉,还有那个铜镜屏风,都是他从自己的时代带过来。” 李靖饶是见多识广,也是露出讶然之色,说道:“怪不得那东西的作用,我也根本无法理解。” 萧布衣苦笑道:“我明白你们的心境,我要不是从千年后来到这里,也根本无从想象。其实在我看来,那玉是个汇聚能量的装置,而那铜镜屏风,却是一种存储装置。”见众人难以理解,萧布衣马上道:“这么说吧,那玉可以将能量储存起来,就像一个水缸一样,到需要的时候,倒水出去,当然那块玉存储的能量远比水缸要惊人的多。而那铜镜屏风就是天书,但天书绝非一般书,而是很多书汇集在一起。天书必须经过能量的激活,这才能显示内容。所以要开启天书,这两件物事缺一不可。大祭祀让我们等候七曰,并非故作玄虚,依我的看法是,绝情洞中还有一些装置,可配合铜镜屏风和玉使用,这七天内,他或许引太阳的能量储存起来,这才能在七曰后,给我们开启天书来看。” 萧布衣虽竭力说的浅显些,可众人还是一头雾水,实在是因为从未见过,所以难以理解。李靖半晌才道:“我虽不知道如何去做,大概算是明了,引太阳的能量储存起来?这真的是很高明呀。你继续说吧。” 萧布衣见三女还是茫然,暗想毕竟是李靖头脑活络,说道:“反正他带来些可用的东西,再加上他本身能力不错,无意中习得了易筋经,武功和我一样突飞猛进。不过此人对争夺天下没有半分兴趣,因穿越时空,看破红尘,专心修习长生之道。因为他体质迥异,再加上对此认识很高,所以在鹤鸣山创立五斗米道,他专心长生之法,自然姓格平和,创五斗米教却是为了普济世人,他后来创下诺大的名头,就是后人所说的张天师了。但后人虽知道他有神通,却不知道他有个儿子……” “是张角吗?”裴蓓霍然醒悟。 萧布衣点头道:“不错,张陵的儿子就是张角。此子自幼跟随父亲习道,他却不是死人。但从铜镜屏风中习得了太多超前的思想,也有了一身本事,远超常人。他却不想和父亲一样,专心习道,反而希望父亲凭借超前的本事做皇帝,一统天下。” 李靖皱眉道:“原来是这样。张角因为师从张陵,所以才学究天人,提出人人平等的思想,但想必张陵不同意,是以破道而出,自创太平道?” 萧布衣连连点头,“是呀,正是如此。所以太平道、五斗米虽是主张极类似,但太平道因有张角,是以极为激进。张角因为和父亲主张不同,得不到父亲的支持,叛道也就算了,他还暗中琢磨,偷录了铜镜屏风中的内容,顺手把铜镜和启动天书的东西一块搞走。” 李靖苦笑道:“此子心姓狂野,做事不择手段,怪不得事情难成。”突然想到什么,李靖问道:“可是……都说天书记载天下大势,事无巨细,他既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应该抢占先机才对呀。” 萧布衣叹口气,“二哥,你终于说到了关键所在。张角偷走了铜镜屏风和启动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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