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要媳妇不要? (第3/5页)
止’那套,我那专…那课业学过,熟的都会倒着背了。” “哦?你课业还学这个?”鹤氅裘老道有些惊讶。 欧阳戎犹豫了下,含蓄道:“准确的说,儒释道都学一点,都懂一点。”他娘的,专业课能不熟吗?当他考研是嘻嘻哈哈呢。 鹤氅裘老道挑眉,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忽问:“何为圣谛第一义?” 欧阳戎随便挑了一个短的答,“廓然无圣。” 这是个释家的问题,是问,什么是佛家的最高真理;欧阳戎是答,空空的没有什么圣。 鹤氅裘老道沉默了会儿,难得收起了轻佻。 低眉咀嚼了会儿后,看了他一眼,“你这可不是一点。” 欧阳戎叹了口气,“所以我更要回去了。” 鹤氅裘老道冷笑,“还说廓然无圣。又想上去救苍生了。” 欧阳戎没有解释,他嘴里的‘回去’,和老道嘴里的‘上去’,不全是一回事。 感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欧阳戎手掌撑地站起,再次朝中央莲座走去。 他这辈子头一次这么认真的去准备一件事情,花了全部的时间与心力,可在即将迎接之际,老天却突然告诉他: 结束了…… 全结束了。 欧阳戎,不同意。 “我不救苍生,我…救我自己。” 他轻声回答,但更像是对自己说。 鹤氅裘老道摇了摇头,不再多言,闭目靠墙。 不知大师察觉到动静,暂停念经,又一脸悲悯劝道:“施主,此地是莲花净土,上面乃无间地狱……” 老道闭目道:“别费口舌了,人家是圣人,境界和我们不一样呵。” “圣人!”不知大师似是想起了什么,垂首低语:“圣人死了,道祖死了,连佛祖…都死了。为何还有人执迷不悟上去受死。” 僧人佛唱一声,合掌,继续诵念经文: “如是我闻,今有受罪众生,坠入地狱,有牛头狱卒,马头罗刹,手执枪茅,驱入城门,向无间狱,为畜为鬼,为脓为血,为灰为瘴,为飞砂沥击碎身体,为电为雹摧碎心魄,为绽为烂为大肉山,有百千眼,无量咂食……” 欧阳戎置若罔闻的走过,在经过纤细哑女旁边时,后者忽然伸手‘拦住’了他。 低头一看,抱膝埋脸的少女竟是递了一个羊皮囊水袋过来。 他舔了下干涸的唇,接过,发现她的右手掌只有四根手指。 欧阳戎仰头不沾嘴喝了口,又还回。 “谢谢。” 哑女缩回缺小指的手,没再拦。 他从她身边走过,这时才看见,她原来一直坐在一根笔直的‘长条’上。长条似剑。 欧阳戎将地上摔成半截的莲花金灯捡起,所幸绳子还紧绑在灯座上,依旧可用。 还是原来的地方,还是原来的方式。 这回或许是轻车熟路,也或许是运气好,站在莲花台座上的欧阳戎仅尝试到第五次,便成功将半截莲灯抛出洞外。 并紧紧缠住了外面某个固定重物。 不死心的某人开始攀爬,这一次他聚精会神,小心翼翼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终于。 又一次安然爬到了靠近出口的位置。 欧阳戎发现,这出口确实很像一段井,因为有一段约莫一米余的圆柱状甬道,连接下面方形地宫的天花板。 欧阳戎观察了一小会儿,准备进入最后一段甬道。 可就在这时,陡然有一道野兽嘶吼声从井外传来,这嘶吼声似人非人,似兽非兽,欧阳戎从未听过。而更让他绝望的是,他怀里紧抱的绳索开始无风摇摆起来——是上面有某种生物在扯咬他的绳子,绳索摇摇欲断! 千钧一发之际,欧阳戎的身子像一张弯曲的九石劲弓,猛然往上一拉又一窜,空中甩丢绳子,两手狠狠扒在了井口的边沿上,断掉的绳索从他身旁落回了地宫。 欧阳戎独独吊在上面,胸膛风箱似的剧烈起伏,而外面的未知恶物又让他不敢大口喘息,只能压抑着、压抑着。 他小口小口的急促呼气,而其扒在井口边沿上颤抖的手指,能清晰感受到岩石的粗糙和鲜血混合晨露的湿滑。 手掌磨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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