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用命换的财富 (第1/2页)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哭吧,尽情的哭吧!想起残死的父亲,想起破碎的家庭,想到种种艰难,焉能不哭?凭着对父亲的笃信,凭着对未知秘密的执着,凭着对事物的剖析,一次次寻找,一次次空手而归,一次次情感继续压抑,今天终于找到了,在各种巧合下找到了,在父亲护佑下、有惊无险的回来了,高峰焉能不哭? 人们理解这种哭,也同情这种哭,更赞赏这种哭,没人去笑话这个“哇哇”大哭、双肩不停抖动、甚至涕泪横流的七尺男儿,人们有的只是一同唏嘘的情怀。 本来空旷的马路上,本来想看到秘密而归心似箭,但现在越野车的速度却不快反慢,就为了让这个不幸缠身的男儿哭个痛快,就为了让冥冥之中的父子心息尽情相通。 “厉剑,快点开。”高峰抬起模糊泪眼,擦去泪痕,露出了一抹笑容。 “好咧。”厉剑答过之后,脚下一踩油门,越野车疾驰而去,不多时便到了公安局院墙外面。 实在不忍心让高峰再攀爬高墙,但也必须狠心,不能遗憾在小小的细节上。众人再次翻过高墙,从一楼厕所窗户进到了办公楼内。 深夜的公安局办公楼,很是寂静。众人尽管放轻了脚步,但楼梯上、走廊里,还是响起了“噔噔”走路的声音,这声音从一楼一直到了三楼。如果在楼里有熟睡的人,那么应该感受不到这些已经尽量小的声响,如果有人刻意去听的话,又肯定能够听到这阵响动。 打开办公室房门,进到屋子,楚天齐直接推开套间门,到了里屋卧室。高强、高峰随即跟了进去,在屋顶、墙角检查起来,检查完毕后,从卫生间拿出一个信号屏蔽装置放到了窗台上。厉剑插好外屋房门,在办公室简单查看一番,也进了里屋。 当插好套间门,众目相对时,大家都露出了笑容。这笑容既是为这种近乎夸张的谨慎而好笑,也是对即将揭晓答案的期待。 看着众人对此事的重视程度,高峰无来由的紧张起来,担心自己判断失误,也担心父亲和众人开了个玩笑。 从衣服口袋小心翼翼拿出塑料包裹,高峰把包裹递到了楚天齐面前。 楚天齐没有伸手去接,而是问了一句:“合适吗?” “局长,合适。”说着,高峰又向前一推。 楚天齐不再推迟,也学着高峰的样子,赶忙摘掉已经满是泥巴的手套,换上了一副干净的。然后接过这个已经被掸掉泥土的包裹,顿觉得手中沉甸甸的,即兴奋又紧张。 这个小包最外层是黑色塑料袋,塑料袋上用电线纵横捆扎着,电线是铜芯线,铜芯线最外层是红色或绿色的绝缘防护层。把包裹放到小餐桌桌面上,楚开齐开始解上面的铜芯线。 解开彩色铜芯电线,又解开外面两层塑料袋捆扎的疙瘩,里面还是塑料袋。这样的塑料袋共有六层,最外边两层为黑色,其余四层为白色,相邻层敞口方向相反。去掉六层塑料袋,里边是白色的塑料布小包,塑料布上纵横捆扎着线绳。用剪刀剪开线绳,把塑料布一层层打开。塑料布呈长条状,向一个方向折叠了八次,两翼在最里层便被对向折起,然后随着整块塑料布折叠。 塑料布摊开在桌面上,里面是两张折叠成长方状的白纸。 稍微犹豫了一下,楚天齐示意高峰去拿,高峰摆摆手,做手势让楚天齐拿白纸。 楚天齐拿起最上面的长方纸块,轻轻拆开着,这是一张很厚的大白纸,共对折了四次。打开折叠,纸张彻底展开,有平时大作业本纸的四倍大,上面出现了用黑碳素笔书写的内容。楚天齐只粗略一扫,便看到了“毒品”、“死”、“局领导”等字样,他不由得稍有紧张,不是单纯的紧张,而是一种复杂的紧张。 …… 抑制住复杂的心情,楚天齐从开头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到:这个聚财公司恐有名堂,好多行为反常。说是做玉石大生意,却只在离镇五里地的荒郊野外租了一排破旧的平房。说是经营玉石,但好多玉石就在展台陈列着,一年多没见换过一件,也没见有人去买。白天的时候,那排平房很安静,也不见有人出入,就好像没人,都在睡觉一样。这些都是我去例行检查时,注意到的。 等到晚上,尤其是后半夜就热闹起来,人员一下子涌*出很多。有两次我在远处用望远镜偷看,发现那个小院里停了好几辆车,那些车全部都是越野车,有本省牌照的,也有外省的。我这人很喜欢车,但所里只有一辆破二一二,我便在杂志上过把眼瘾,看着世界各地的名车,对这些车的性能和参数烂熟于心。凭我的直觉,这些车绝不是国产的,倒非常像海湾国家打仗的那些战车,应该是经过了某种改装。 过了一会,陆续有人分批出来,每批次人都不多,三到四人。这些人有的手提金属箱,有的斜挎着一个长条包。他们绝大多数都戴着帽子、墨镜,身上衣服也是五花八门,深更半夜的,这样的装束实在反常,让人不禁想起了海外的枪战片。 第二次观察的时候,我差点暴露了。就在我举起红外线望远镜的时候,看到一个人也正举起望远镜张望着。所好的是,对方先看的东北方向,而我正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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