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续24)第六夜 (第7/9页)
后面的文字则好像小学生细则一样的具体乃至繁琐,曦月的笔迹也从起初的工工整整,逐渐变得潦草起来,越后面干脆带上了速记一样的草书感。 这也些许的可以看出曦月的心情的变化,当时的她应该是在拼命的写着,写着,生怕自己的记忆会在记叙的过程中被篡改、遗落,于是只求尽量把脑海中的一切烙印在可以回顾的纸张上一样。 这也是相信着自己亲手亲笔书写的文字,总要来得可靠一些的缘故吧。 我一行行的看着这些小学生手册一样的常识,乍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异样。 甚至连“饭前便后要洗手”、“被人帮助后需要道谢”这也的话都啼笑皆非的写进去了,会有哪里出问题吗? 也许曦月在书写这些内容的时候早已经被污染了,所写出来的已经是被篡改后的常识了。而同样被修正了常识的我,同样看不出来。 但是也存在着她没有被修改,而我也同样正常的可能日。 在我看来,曦月笔记上的内容似乎没有异常。但是这样一来,就进入根本无法验证的环节了,你如何确认“你所确信的知识是否虚假”呢? 在额头上又一次的泌出汗后,我放弃了在这些细则上较劲的努力,开始翻阅后面的内容。 y又是若干页后,我看着笔记本的其中密密麻麻的一页,问道:“这是什么?” 虽然几乎从文字的内容就可以一眼看出,这是我们班级的名单,以一种非常典型的思维导图的形式展现出来。 按照前后座位的次序,依次的画满了方框和线条,指向着与其关系不一般的友人的姓名。 其中以隼人、龙也这样的交际广泛的学生的导图中,人际关系线几乎宛若蛛网般密布,整间教室从前到后都有友人,分散得里里外外。 面对着我的明知故问,曦月面无表情,但是还是为我进行了讲解——正如所料。 我注意到一个疑点,指了出来,“为什么明坂自己并没有线条延伸出来呢?” 的确,以人际关系的双方作为描绘的线条的话,受欢迎的明坂理应有很多人际线条才对。 明坂只是瞥了瞥思维导图中的自己的名字,答道:“这张导图的作用是协助我梳理班上的关系,在后期的分析判断中可能会是一个突破口。我作为绘制者理应以观众的视角进行观测,没有必要涉及其中。” “哦。”我简单的应了声,手指移下,指着另外一个熟悉的名字问道:“那么我呢,为什么我的这里也同样没有线条出来。” 曦月歪了歪脑袋,“河君难道有什么关系很好的同学吗?” “嗯,没事了。”我默默地继续看下去。 和我同样处境的倒也不是没有,后排的另外两个同学也是同样形单影只,不过他们好歹还有那么几条轻微的泛泛之交的人际线条——不过说起来,按照他们浅薄的人际关系的等级也可以划线的话,我也同样有可以说上话的泛泛友人。 不过曦月并没有把他们列上去。 我接着看下去……看了下去……就这样,我看完了一遍,该死,就算是到了晚上,这夏秋交际的走廊口也这么热的么。 我的身上都被汗水濡湿了,侧了侧头,曦月还是一脸平淡的看着我,没有催促,但是也没主动日的做其他事情,就好像是等待我耐心耗尽,把笔记本还给她一样。 “我还是再看一遍好了。”低下头,避开那熟悉又陌生的眼眸,我擦着汗又重看了一遍笔记。 在回到班级的思维拓扑导图后,还是那些密密麻麻的,每天都必须在固定的同一间教室接受教育的同学。 我和明坂两个人的名字,在按座位顺序排列的图形上,一前一后的了无牵挂,就好像是故意地一般非常显眼。 只是写在纸面上而已,这当然还不算什么。 真正要命的是,笔记上和我同样形单影只的那位前排同学就站在我身旁,冷冷地打量着我,就在我身后的一步之内,默无声息的看着我的反应,却完全不能搭话。 这种摆在明面上监视一般的感觉,就好像是被班主任抽起来回答完全不明白的问题,然后被全班注视的尴尬一样。 不,光提那种被莫名的挤压得喘不过气的压力感,可比被老师抽调起来更加紧张,毕竟,回答不出问题,终究还能够坐下。可是明坂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的漠然,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变回来。 纸面上,就算是在纸上……我摩挲着那被写满了字的纸张,尤其是在我俩的名字的位置上反复的多摸了几下,然后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一股冲动让我突然就说了句:“当时写这里的时候,明坂和我还不是很熟吧,那现在这个导图不是显得有些过时了吗。而且只有两个人什么线条都没有,那么未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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