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章 乡间 (第2/2页)
所在的新淮安石坝乡就根据县里的农政人员的指导,开始大面积地种植苎麻。 苎麻,可能是世界上纤维品质最好的植物。这种原产于大明西南地区的经济作物,在中国栽培历史最悠久,距今已4700年以上。麻骨可作造纸原料,或制造可做家具和板壁等多种用途的纤维板。麻骨还可酿酒、制糖。 更重要的是,苎麻的麻壳可脱胶提取纤维,供纺织、造纸或修船填料之用。鲜麻皮上刮下的麻壳,可提取糠醛,而糠醛是化学工业的精炼溶液剂,又是树脂塑料。另外,苎麻也可用作动物饲料。苎麻叶富含植物蛋白,粗蛋白含量高达20%以上。在中国古代,很早就有用苎麻叶喂养牛、羊、猪等的历史,而且具有很好的饲用效果。 在从大明搜集的各类医药书册当中,其中就有许多中药方注明了,苎麻根为利尿解热药,并有安胎作用,苎麻叶叶为止血剂,治创伤出血。根、叶并用治急性淋浊、尿道炎出血等症。种子可榨油,供制肥皂和食用。 可以说,苎麻全身都是宝,具有极高的经济价值。若是论亩产收入比例的话,那是远远超过普通的粮食和油料作物。而且,汉洲北部作为典型的亚热带气候类型,也非常适合苎麻的种植环境。 汉洲经过十年的农业发展,农业基本上遵循的是总体的宏观指导和普通农户的小范围自主选择,并根据各地气候、环境的属性,因地制宜地安排农业生产。 因为每年来到汉洲的移民,并不会立刻就分田分户,而是要在新辟之地,或者原有成熟地区,实施屯田式的集中管理,根据各地艰苦条件的不同和个人的劳动表现,会在两到三年内,再予以新移民分田并进行再次人员分配。 经过两三年的屯田式的集中管理,可以说所有的移民在来汉洲的初期,都具有高度的服从性和纪律性。加之,大部分来到汉洲的移民都是一无所有的饥民,或者战争难民,对于齐国政府给他们提供的一切生产生活物资,内心深处,还是充满感激之情的。因而,对于政府的各项安排,也能做到一定程度上的顺从和响应。 及至傍晚时分,疲惫了一天的农人,或扛着农具,或抱着几捆捡来的柴火,急匆匆地往村中各自小家走去。 “爹,娘,饭菜都已做好了,你们赶紧洗一洗,就可以吃了。”朱有根家七岁的老大朱重进听到院外有动静,掀开门帘,走了出来。他从母亲怀里抱过六个月大的弟弟,朝家人招呼道。 “今日在学堂里都学了什么?课程都已温习过了?”朱有根看见老大,眼睛不由放出一丝光芒,但嘴中却很严肃地说道。 “坐马车回家的路上,已经温习过了。”朱重进摇摇头,轻声说道。即使自己告诉父亲在学堂里学到的内容,他也多半是不懂的,但作为父亲,还是要摆出自己的威严和掌控一切的模样。 “嗯,好生读书。我老朱家以后光大门楣,就靠你了。” “嗯。”朱重进听到父亲说这句话,已经不下千百遍了,“爹,我想把头发剃了。” “为何要剃头发?”朱有根愕然。 “学堂里的许多同学都剃了头发,看着很精神。……我也想剃。” “你……你个娃子在读书呀!……为何要剃头发?” “爹,你不也剃了头发嘛。”朱重进看了一眼父亲,轻声说道:“村里许多叔伯都剃了头发的。” “老子们要干农活,整日里汗流浃背,当然要剃了头发,落一个爽利。”朱有根急声说道:“你个读书娃子,咋能随便剃头发呢?我们几百上千年的传统,都是留有发髻,这才证明我们是汉人,是那个……那个华夏苗裔,与那些土著蛮夷,是完全不一样的!” “先生说了,汉人传承,在心,不在形。”朱重进说道:“我们只要说汉话,行汉礼,承汉制,继汉家文明,彰汉家威仪,至于我们有没有头上一把头发,没什么关系。说不定,几千年前,我们老祖宗就是因为没办法剃头发,才留下一头发髻的。” “啊?”朱有根被儿子一套说辞,给驳的不知该说什么,可他总觉得,那个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不可轻易损伤,也是传了几千年的传统。自己这一辈,一无所有地来到汉洲,饭都吃不饱,自然不在乎头上的发髻。 但是,儿子可是进学堂读书的人呀,而且先生还夸赞他以后有出息,不该跟自己一般模样。读书人不是应该像我们曾经的大明那些书生才子一般,羽扇纶巾,冠盖什么的。 在我们齐国,有些汉人传统,难道要轻易丢弃了吗?重庆老Q的1635汉风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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