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他又算哪门子的君子? (第2/2页)
然地望向父亲。 父亲微笑,“去东墓园,看看你的老朋友们。” 沈宁眼睛的湿意更甚。 若这世间,有人知她懂她的一切,必然是生她养她的父亲。 从小沈宁便知道,只要父亲这座大山还在,外边的大风大浪都近不了她身。 沈宁独自纵马去了东墓园,进入坟冢之地,才看见那一道颀长的身影。 像是早便知道她会来似得,在此久久等候,手里还提着两壶醇香的酒。 男人回过头看她,面具折射出比月色更好看的清辉,抬起手朝着沈宁晃了晃酒壶,“喝一口吗?” “正有此意。” 沈宁踏步过去,狐疑地问:“该不会是果酒吧?” “喝喝不就知道了。” 沈宁提壶痛饮,是上京城最烈的酒,犹若烈焰穿肠而过,辛辣刺激就着冷风却也是过瘾。 沈宁将酒洒在坟冢前,敬向枉死的故人。 “圣上将会严惩江淮州袁步丞,明日便可出结果。” 沈宁似是自言自语,又好似说给坟冢下的人们听。 “袁步丞不是罪魁祸首,但也是该死之人。” “等他到了地下,诸位对待此人,莫要手软。” “他以金矿留作后手,故意不支援,任由叛军屠城,如此十恶不赦之人,想来是要下地狱的,诸君得去天堂,想来与他也是碰不到的。”沈宁笑着饮酒。 她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 从袁步丞说到江原明,又说到无关的事。 渐渐头晕眼花的晃荡。 努力去聚精会神,也于事无补。 只恨她从小就不胜酒力,再怎么样也是白搭。 男人将她扛出了东墓园送回沈府。 路上。 沈宁提着空荡荡的酒壶问:“不给我喝果酒,是不是看不起我?” 男人低低地笑,眉眼里溢出了宠溺之色。 他说:“哪有。” 往日只给果酒,是因她酒量不好。 如今知她想在东墓园大喝一场,又岂会阻止? 更何况…… “在我身边,喝得多醉都无妨。” “哦,想吐。” 倒也不是喝得想吐。 主要是被扛着,晃着,让人溺水般难受。 男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给她换了个姿势,横抱在了怀中。 此时,正值深夜,街上无人,只有月色洒落在千家万户。 沈宁双手环绕住了他脖颈,低垂着头,耳根和面颊红到不行,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而这一刻,她与上京城嬉笑打闹的姑娘,并无多大的区别。 男人顿足,垂眸,语气温和地出声:“阿宁——” “嗯?” 沈宁抬头之时,唇畔擦过男人的唇,微微停住,只有心脏跳动的声还在继续,并且如狂风骤雨,更加的猛烈,甚至于分不清是谁的。 一下,一下,一下。 男人正犹豫着。 趁人之危,非君子作为。 但转念一想。 他又算是哪门子的君子? 于是,食髓知味般吻去。 这一刻,自己的骨血里,灵魂里,好似都是她的味道。一世风华的休了将军后,她驰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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