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发迹 (第5/6页)
预言:“我们提倡的三民主义,将来能够希望实行的,就在你们这个黄埔陆军军官学校的学生了”却成为了现实。 林谦的初试是在上海完成的,这次来广州,一个是复试,一个是复试之后的报到。复试这一天,林谦起个大早,早早来到了军校的校门口,贪婪的注视着校门内的一切景观。那些说起来甚至可以用寒酸来形容的建筑物在林谦看来却充满了太多的诱惑和希望。 复试写文章的时候,林谦下笔很快,一挥而就。林谦的字写的不错,不错到什么程度呢?到了连张林甫也不得不点头的地步。有人或许问了,张林甫点头算老几啊?说起来张林甫点头还真算个事。张林甫的书法师法于右任,老张沦落时靠卖字为生,而且张林甫一向比较骄狂,不仅在军事上,在其他方面也很自负,特别是这个字,他看不起戴季陶、陈立夫、张道藩的字,军队里的高级将领就更不用说了,上司的也好,下级的也罢,除了蒋介石的字他不敢点评以外,剩下的他都敢评价一番,也不管人家乐意不乐意。有一年,他看到张静江的字,踱了两步然后说出一句话:“人翁(张静江本名人杰,国民党内有称‘人翁’,意为‘主人翁’,隐示张静江与蒋介石的不俗关系)的字,外行都说好,内行不敢说不好。”这话一传开,好悬没把张静江给气死。可张林甫看过林谦的字,直点头,这在张林甫来说,已经是相当可以的评价了。要说林谦是张林甫的顶头上司,那俞济时还是七十四军的开山门的“祖师爷”呢,张林甫还不是照样痛贬? 林谦的文章写完之后,自己端详了两遍,这时,身边走过来一个相貌文雅、举止不俗的军官,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透过镜片折射过来的目光投落在林谦的卷子上的分明是一丝赞许。这位军官轻声细语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改名叫耀武?”林谦在上海初试时就已经改名叫林谦,但卷子上还写着“原名王哲让”的字眼。林谦挺身而立:“报告长官,国力衰微,列强侵凌,这是武人的耻辱,所以,耀武扬威才是方今上策,而此耀武乃是要我国家之武,而此扬威乃是扬我民族之威。所以,学生不才,自改姓名为耀武,并自字佐民。”军官“哦”了一声,不用任何评价,走开了。 复试发榜,林谦被录取了。黄埔军校的学程安排是相当紧凑的,也是相当紧张的。天不亮就起床,穿军装、打绑腿,紧急集合三分钟聆训,然后出操,出操归来三分钟跑步上厕所,十分钟吃早饭,接着再上课。课后还是出操,晚上自习。黄埔军校的操场临近珠江口,不论是涨潮还是下暴雨,照旧出操,一边迈步,一边喊着号子,不但声震天外,而且威武雄壮,令人侧目。我们前面讲过一点黄埔生的战斗力,一方面是不怕死的精神和过硬的训练,另一方面则是早期黄埔生的成分。现在的年轻人听到“成分”二字,都认为是老土了,都认为是过时了。当年,极左路线统治中国时,过分强调“成分”甚至唯成分论自然是错误的。但要说成分这东西一点作用都没有,或者说流于形式,也未必都对。就以黄埔军校前四期学生而言,他们当中多数人来自于底层,黄埔军校第四期中赤贫出身的占28%,农民和城市平民出身的占54%,两者相加超过了百分之八十。所以,这些人走上战场时,能吃苦、敢拼命都不是偶然的。包括林谦也是如此。不过,有趣的是,还是这些赤贫、平民、农民出身的一些黄埔生很快跻身上层,成为国民党的要员、大员,他们对下层和曾经是他们同类的人的盘剥比起民族资产阶级和知识分子出身的显得更为变本加厉,更为敲骨吸髓。而这些显然是成分这一层面无法解读的现象。 军校的吃饭是一绝,某位名将晚年回忆说:“吃饭限定十分钟,得狼吞虎咽。”可狼吞虎咽有时候也是半饱半饥的。这就需要技巧了。林谦在天津干过勤杂,在上海站过柜台,这点小事是难不住他的。黄埔三期的学生里,“抢饭”最猛的就是孙启人,人送外号“孙气人”。孙“气人”吃饭是真“气人”,平均四分钟一碗饭,不管多烫、多热,淅沥呼噜的一顿揎。跟他在一起的方暾总是抢不过孙启人,一边往嘴里扒拉饭的孙启人还不忘了一边跟方暾开玩笑:“初生的太阳就是欠火候啊。”方暾的名字“暾”就是“初生的太阳”的意思,方暾这个气啊,还不能说什么,谁让自己不争气呢。这件事给林谦知道了,林谦跟方暾关系不错,就给方暾出了一个点子。 林谦告诉方暾,你盛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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