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溃 (第4/6页)
有多疼,美丽得不可方物,改变天空的颜色,物体的形状,让每一次呼吸都带有质感,生命从此变得不同…… 秦无忌一定以为虞子佩是个热爱床第之欢的女人,就象她那张安静的少女面庞造成的错觉一样,这是另一个错觉。那些冲动,颤抖,尖叫,撕咬,都不过是表征,她渴望、追逐的是另一种东西,它有个名字叫做“激情”。它是一切情感中最无影无形,难以把持,无从寻觅的,肉体的欲望与它相比平庸无聊。她无法描述自己在他怀抱中感受到的激情,那哪怕最轻微的触摸带来的战栗,让她哭泣,她感动到哭泣。它来了,又走了。是同样的手臂,同样的身体,同样的嘴唇,激情藏在哪一处隐秘的角落,又被什么样的声音、抚摸、听觉或触觉所开启?永远无从知晓。 她想自己最终也没能使他明白这个。 沉默不语。 虞子佩和秦无忌在奥林匹克饭店大堂的咖啡厅面对面坐了两个小时,最后是虞子佩要求离开的,因为这么沉默不语地对着他,虞子佩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忍受了!她表现得像个傻瓜,却对自己毫无办法,她一声不出地坐在他面前,浑身因为充满着渴望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这张弓除了微笑一无用处。她体会到了那种羞怯少女痛恨自己的感觉,她有无数的话要对他说,却不能开口,她找不到恰当的方式和恰当的语言能表达对他的感受。越是这样她就越是难受,越是难受就越说不出,他送自己回家的时候,虞子佩搂住他几乎要哭了,再有这样的一分钟,她的眼泪就真要落下来了。她这是怎么了?! 虞子佩晚上和双头,篓子,老大,老大的女友小春,莫仁,莫仁的新女友(他老换,记不住名字),阿碎和阿碎的老婆一起吃饭,然后去了紫米轩喝茶,然后篓子说喝茶没意思,越喝越清醒,大家就移位去了旁边的酒吧。 双头在美术研究院当差,每天跟这班闲人耗到半夜,第二天一早还去上班。他像那种老式的中国江南文人,热衷诗词歌赋、醇酒妇人。诗是真看,酒是真喝,妇人只是用来谈。大家都给他介绍过姑娘,莫仁带给他的就更多,只看见他跟姑娘谈心,以后就再没别的下文。 他们喊他双头,虞子佩一直以为是说他上下两个头。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姓宁,大名宁安,大家看他名字里两个宝盖头,就开始叫他双头。和所有受害者一样,他一开始极度抗拒,后来无奈接受,到现在则是越来越喜欢。反而原来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叫了。他说自己本来很想专门去研究秦无忌的父亲秦方权的,但是因为他离现在较近,还不够“古”,在美术史上价值不大,只能放弃了。 双头的眉毛很有特色,淡淡的,远看几乎看不出来。但是眼睛却很大。古人说的“浓眉大眼”,看来也不一定就是定论。他的眼睛长的很有神,有时候只是普通注视,就能让很多姑娘会错意,以为是在跟自己放电,所以有好有坏,好坏各半。 “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我就不信哥们找不来!” 莫仁很是不服,当时凌晨一点,他们正在西街的天城豆浆吃茶花饼。 “别回头,别回头,千万别回头!”双头的眼睛忽然直了,“就在你们身后,过一会儿再看,有两个姑娘!” “你的梦中情人?”虞子佩闻到一阵香风,直着脖子问。 “差不多,差不多。” “左边的还是右边的?”莫仁想回头。 “别回头!一会儿再回头,别让她们发现!” “发现又怎么了?姑娘巴不得被人看呢!” “是嘛?那好吧。” 等虞子佩和莫仁回头一看,几乎背过气去。——那是两个酒吧刚下夜班,或者没找着活儿准备回家的姑娘!长得那个俗,穿得那个傻,脸像没洗干净似的,风尘扑面。 虞子佩和莫仁互望一眼,看看双头,这个白净书生有点紧张,不像是拿他们开心,他们恍然大悟。 “我说你怎么老找不着中意的!他身边都是女学生,白领,知识妇女,哪有这种人啊?咱们也不认识啊!”虞子佩说。 “这还不容易,我现在就过去给你问价。” 莫仁站起来就向那两个女的走去,而双头则飞快窜出门去,当街上了一辆过路的出租车跑了。 双头的名言:“女人有两种,一种是月白风清的,一种是月黑风高的,我只中意后者。” 篓子和虞子佩早就认识,一直不怎么熟。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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