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大学 (第5/6页)
。凯科斯为了爱情则可以付出一切,包括个人原则。他坚决地站在金樱一边,金樱和谁好他就和谁好,金樱不和谁玩了他就不和谁玩。金樱不理恩萍以后他也绝对不理恩萍,而且还开始讲恩萍的坏话。金樱和如烟好,凯科斯对如烟也就非常好。 那时如烟的感觉也真不错,有好朋友,和男孩子也能说上话。金樱和凯科斯也为她着急,想给她介绍男朋友怎么的。当时他们学校有三个系,除他们外语系外还有新闻、工美两个系。她们是外贸英语专业的,大系大专业,学校里搞任何活动都得拉上他们。当时如烟写了一篇散文,也不是很认真写的,在校刊上发表了。中文系的一个男生就给我写信。如烟也没理他,他就来找她。一见那人,反正是吓一跳。然后他就经常来找如烟。她特别害怕,害怕让金樱看见,那么丑的一个人会来找她。她的虚荣心还挺强。有时候他会独自徘徊在她们楼道里,白如烟生怕他说是来找自己的。但他的信写得还行,挺有诗意的,她几乎每天要收到一封,但她从来没有回过信。后来也形成习惯了,如果哪天他没来信的话心里还挺盼的。但是绝对不想见这个人,尤其是不想让金樱看见自己和他在一起。 后来他约如烟去看电影,因为是中国最著名导演张艺谋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她没看过,就答应了。他很兴奋,下午在开水房见到如烟的时候还提醒她:“晚上看电影,别忘了。”如烟说:“我记着呢。”到了晚上如烟跟她们去了本部,也没去看电影。回来的时候她们告诉她,那谁在那儿等她哪,等了一晚上了。如烟一听顿时头皮发麻,也没敢回605,在别的寝室借住了一宿。听说他临走时发誓说:“我要是再来外语系我就不是个人。” 这期间金樱断断续续一直在生病,也不知道生的是什么病,挺奇怪的。后来就起了变化,她准备回清迈的家里去养病。 还在金樱生病以前,一天她从外面回来又钻如烟的被窝。如烟发现金樱在哭,就问她是怎么回事儿?金樱骂凯科斯不是个东西,一面骂一面哭,情绪很不稳定。当时下面快关门了,凯科斯追了过来。朱大姐跟在他后面喊:“不准上去!不准上去!” 凯科斯往上面硬闯,被朱大姐拉了下去。他就在下面喊金樱:“金樱,下来!我今天还非得跟你讲清楚!”这边就是不下去。半夜三更的,闹得很过分。 后来金樱病得不轻,准备退学了。大家准备送她回家。如烟记得那天晚上,行李已经打包好了,金樱对如烟说:“你也去清迈吧,去玩两天。”当时如烟没有决定。金樱和凯科斯去了外面,她一个人待在寝室里。正好停电,她点了蜡烛。朱大姐突然进来了,东瞅瞅西看看。她对如烟说:“樱樱这孩子不懂事儿噢,有些事儿她不懂噢,小姑娘噢。我是过来人,我也是为你们好噢。我又不想为难你们的,有什么事儿就跟大姐讲嘛!没有解决不了的,要是回去办这个事儿,让家里知道了反而不好。” 又问:“冬冬是哪里不舒服啊?” 哎呀,如烟突然反应过来,她指的是那种事情。如烟感到特别可恶。怎么会想到那种事情上去的呢?当时她觉得自己的脸腾地就红了。 朱大姐见套不出话来就走了,临走还说:“跟樱樱说,有什么事儿解决不了就来找大姐。我也不会给你们张扬的,解决问题嘛。”当时如烟就决定跟金樱回清迈了。 去车站的路上,凯科斯他们拿着行李走在后面。金樱和如烟在前面,把他们甩得很远。她俩在路基下面走着,很黑。她对金樱讲了刚才朱大姐来找她怎么怎么的一回事情。金樱说:“怎么会呢!”也恨得不得了。她说:“我再怎么不好也不会干这种事,这我还是知道的。我再怎么不好也不会坏到那份儿上去呀?”一面说一面流眼泪。 到清迈后凯科斯和如烟把她送回家。金樱的父母果然对女儿挺客气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又休学又生病,也没责备她。如烟心想要是在自己家她爸早把她掐死啦。对他们也挺客气。倒是金樱,连最起码的道理都不懂。一到家就往客厅里的沙发上一躺,连一杯水都不知道给他们倒。 他们住了两天就回学校了。金樱去车站送他们,她哭得很厉害,让如烟千万千万得写信。她对如烟说中文系的景朝晖、赵又婷是她从小的朋友,一起长大的。她要写信给她们,让他们和如烟也都成为朋友。说的时候金樱看着如烟,也不看凯科斯。说着说着火车就移动了。如烟和凯科斯也哭了一路。 到子老的时候已经很晚,班车停开了,他们只好走回学校。十几里路,他们走呀走呀。凯科斯实在憋不住了,他对如烟说:“要是这事儿闹大了,我也不想活了。” 如烟觉得特别奇怪,这是什么事儿啊?不就是生一场病吗?怎么就不想活了?凯科斯说:“要是樱樱这个关过不去的话,活不成了,我也不能够。”他的意思是不能够活。如烟说:“什么关不关的,不就是看病吗?”他这才说:“她已经三个月了。” 如烟听了真是不敢相信,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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