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平常路反复走 (第10/10页)
么对九遐说的,反正特别可怕,她完全是一副造谣中伤者的模样。感觉她是挡在他们之间的唯一障碍,她一直在勾引伍嘉铭。当然如烟特别注意到伍嘉铭追求九遐的那一段,她不愿意,他怎么就把头往墙上撞。如烟真难以相信,这么稳重的一个人竟然也如此失态,为了爱情也会这样做。 当时如烟已经不行了,从老师办公室出来以后神情恍惚。他们派人看着她。他们认为这件事与伍嘉铭此人有关,又去子航调查他,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高老师其实恨如烟恨得要命,但这时已经不敢把话说得特别严重了,看她的样子可能要出事儿。 那么她就压迫九遐,并把愤怒全都发泄在九遐身上,就骂她、让她写检查、让她交待情况、威胁她。如烟经常看见九遐在宿舍里哭。当时九遐受到的压力是最大的,她为如烟担待了很多。如烟呢?他们不敢加以限制,派人跟着她,只要她不出事儿,那就谢天谢地了。把她平安地送回她父母的身边是他们当时的目标。他们禁止她再去子航。 如烟想想还是不行。一天中午她一个人又去了,到了伍嘉铭他们教室,见了伍嘉铭。 他要对如烟说什么,如烟说:“你别说,你听我说。在这个世界上”——这段话如烟已经想了很久,她说:“在这个世界上,我第一尊敬的人是我父亲,其次就是你。没想到你会对我这样。你真是连狗都不如!”说完她看着他。当着他们同学的面的确挺可怕的。伍嘉铭一声未吭,转身出了教室。如烟看他走路晃晃荡荡的样子,心想:这个人也垮了。她挺为他担心的。第二天不放心,她又去看了他一次,在他们教室窗外,他们在上课。如烟看他挺开心的,在那儿笑,坐得很端正,胸脯挺得高高的,一切都很正常。如烟就想:昨天那种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呀?她也说不清楚,就回来了。 她这边一回来,他们就把她去子航的事儿汇报到了系里。系里拿她也没办法。 他们也知道她和小方的关系。他们也不反对,甚至还利用这种关系。如烟的学校找他们学校交换意见,她和小方的关系得到了他们的允许。他们的目的是通过小方来照看我。那时候也允许我往子航跑了,就是得由小方护送。如烟觉得自己的待遇还是挺优越的,与众不同,突然大家都关心起她来了,担心她出事儿。她也绝对可能出事儿,她自己都知道这一点。在她们学校上课,愿上就上,不愿上就不上,经常待在子航。 后来他们又允许她在外面租房子,果然她就在吉丰村租了一间房子。她爱去就去,她不去也没有关系。朱大姐对她也是敬而远之。她意识到:只要你豁出去了,你不怕死,你什么都不怕了,突然一切都改变了。如烟当时的感觉恍恍惚惚的,在一种近似麻木的心情当中。这种心情造成了她周围的一种气氛,改变了以往的事物,也改变了别人对她的观点和看法。所有的人都在原谅她,哄着她,甚至在佩服她。因为她一切都与众不同,他们要用不同的尺度来要求她,给予她不同的待遇。因为她这个人是可能做出让他们害怕的事情来的,这点是特别分明的。所以她感觉到自己是病了,神经不对头,但同时她又觉得特别地清醒。好象这种病就是过分的清醒和明察秋毫,清醒到连自己都觉得自己不重要了,但正是这种不重要又使得自己变得特别重要。她处于精神迷狂的状态中,人显得很兴奋。那时候她天天去子航。她已经不去找伍嘉铭了,她去找小方。有时候他们还上着课呢,如烟在门口一招手,他们同学都看见她了。 后来小方对如烟说他们同学特别羡慕他,有个女朋友,天天都来,跟他一块儿看书,一块儿走路。 伍嘉铭和九遐的关系倒是完了。虽然伍嘉铭告诉如烟他们在热恋,虽然差一点他们就成功了。后来如烟的学校去调查这个人,很多事儿就暴露出来了。他和附近玻璃厂的一个女工好过,竟然也在他们老乡的小平房里住过。这些不仅如烟不知道,九遐也是一无所知。据说九遐也去骂了伍嘉铭,然后两个人就吹了。 其实如烟的精神状态还不错,但后来体力不行了。她觉得自己快完蛋了。她开始生病,学校趁机通知了她们家里,让她回去住一段。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不敢为如烟负责了。后来如烟就准备回去了,准备走金樱这条路,也没有别的指望了。小方来帮她捆行李,她准备走人。直到此时恩萍、九遐都没有和她说话。志伟跑来送她,他说他很佩服如烟——也不知道是从何说起。临行前如烟和他们一一道别,所有恩恩怨怨这些人她都见了,都到他们那儿去过了。甚至伍嘉铭她也去见了他。唯一没搭理她的人是九遐,她非常悲伤。包括恩萍最后也跟她说了话。临走那天如烟找了所有的人,对他们说:“我要走了。”天气特别地晴朗,上午,他们都在上课,她真的走了。 山坡上的草那么绿,太阳就在那边山坡的顶上,她跑了过去,拉着小方跪下来。身上暖融融的,痒酥酥的,她觉得这种痒一直蔓延到心里去了。后来如烟在清迈停了一天,见到了金樱。她告诉如烟她又有了新的男朋友,是分到五零三所来的硕士生,目前凯科斯还蒙在鼓里呢!文山雪的画中的薛定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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