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谋 (第1/2页)
. 林烟前脚刚走,秦涛后脚就到集团停车场。 是秦涛开车来接闵行洲去秦家吃饭,上回闵行洲放标成了,秦家得表意思。 闵行洲要抽烟,秦涛只能合上敞篷。 闵行洲咬着烟,总感觉舌腔上的烟雾有点怪涩的味道,像药味儿,刚刚弄的时候,怎么没发现。 闵行洲把烟挤灭,不太想抽。 谈及一些郊区开发的事,秦涛摘下墨镜挂前兜,打转向灯,有些梗在喉咙的话忍不住问出口,“林家那边可是知道你们离婚。” 他语气淡,“尤璇当我面做。” 秦涛惊讶住,除狐狸精不会有第二个人敢忤逆闵行洲,还当闵行洲的面。 “行洲,你没拦吗?” 闵行洲没吭声。 秦涛没敢问。 那以前狐狸精要做的事,行洲都轻而易举咽下视而不见,犯天条都成。 狐狸精这是要行洲亲自承认离婚的事。 美人是刀,越漂亮越锋利。 尤璇往往仗着偏爱最爱出尖端,容易把人捣伤。 扎一两回当调情还成,觉得你蛮不乖、真不受训,好似风月戏弄人心。 你多扎几刀试试,看他闵公子无情起来让你怀疑人生。 难怪行洲这阵子那么烦躁,狐狸精管过火。 人都这样,爱你才乐意让你管,不爱你真什么都不是。 尤璇急了,能不急,已经摆不清留在行洲身边该是什么分寸。 行洲做不到放任林烟不管不顾。 秦涛这么想,突然想去加注,有预感那场1:9赔率的赌局,弱势者会翻盘,这感觉很强烈。 . 林烟有徐特助送,林家大门的管家没敢拦。 离婚的事务必亲口跟爷爷说,老人家料到的,没有起伏波澜,只是看她的表情满是心疼。 林烟坐在床边,一个劲儿地傻笑。 爷爷问她后不后悔,伤不伤心,林烟给爷爷捏捏肩,“这有什么好伤心的,我现在什么都不缺。” 这一路来,想看她笑话的林家人何其多,她已经无路可逃,她自知能力配不上野心,可父亲的东西她是不愿落得四分五裂。 那场被冤枉洗钱的旧事明的就是栽赃,是谁栽赃,父亲走后,财产谁第一受益就是谁,这不难猜。 敌不动,我不动。 她如今光脚一個人,他们穿鞋,谁怕谁。 离婚这点小事已经不在她的第一应急范围,秘密处理孩子才是。 凭心讲,已经作为母亲,如果利用一个孩子回闵家上位,她自问对不起小胚胎,同样,闵行洲会看轻她,再多心机都徒然无功。 豪门无婚携子上位的太多,她没见过有谁真正得到快乐拿下赢面,说句更不好听的话,如果生出来是带把的,兴许主家会安排妥帖,反之,跟抚养费过一辈子。最特殊的赢面,除非孩子父亲爱你。不爱,那就是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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