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南极 (第2/2页)
的一束白玫瑰。 袁左默默提了一句,“林小姐,您有主的。” 林烟微偏头,嘴角微微翘起一個艳丽的弧度,“你要介绍给我吗?我有车有房有存款,小白脸也可以的。” 袁左闷闷地,“您是不是看上那个乔治了。” 林烟揪了一瓣白玫瑰,伸手,任花瓣迎风吹走,“胡说八道,出来玩,玩开心点不好吗。” 港城的夜里。 闵行洲从集团离开,飙了一会车速后,宾利车最终停在大马路中央,没几分钟,后面无数喇叭声响起。 最后又莫名其妙地安静,后方车辆商量好似的绕开宾利车驶过。 宾利车牌77777。 他坐在车里抽着烟,至少表面是平静的,看着丝丝缕缕烟雾浓稠呛人,视野一片松散,没有凝聚力。 他懂林烟在病房说的那些话,他和她之间要分阴阳,要结束所有暧昧关系,她这是不打算跟他,翅膀养硬了。 有人敲了下车窗,闵行洲解锁。 何大少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来,“你停半路做什么,车坏了?” 他语调慵懒,“我乐意。” 何大少乐了,慢悠悠系上安全带,“谁又招您惹您了,好端端的这么潦倒失意。” 闵行洲不吭声了。 何大少说,“节哀,你身上的硬件配置顶配的,够要七八胎。” 闵行洲偏头,“你安排她去南极,嗯?” 何大少不慌不忙点了支烟,手伸出车窗外接风:“是我,她找上我,没理由不帮她。” 闵行洲发动引擎,一路开着车都没说话。 何大少自顾抽着烟,车开一会儿,说,“孩子说没就没了,让她出去轻松轻松,心情好了什么事都好说。” 是他没让吗,突然一声招呼不打,病怏怏的就跑去南极,出事怎么办。 后来那段时间,林烟从纳克港玩到天堂湾。 最后一站是南极半月湾,这个季节是企鹅繁殖期,半月湾的企鹅爸爸是真的会偷石头。 整整十五天,她和闵行洲之间,谁也没联系谁。 林烟喝了几口羊奶酒,伸手拥抱大自然馈赠的冰天雪地。 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外套,脖子裹着大大的针织毛巾,站在企鹅最多的地方,要合影。 “玩得开心吗大块头,南极要迎来极夜了,会是长达6个月的一片黑暗,我们也该回去了。” 袁左已经玩上瘾,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能治愈一切,“要不我们去下一站。” 林烟闭上眼问,“去哪一站。” 袁左,“莫斯科,罗马,沙漠,威尼斯都可以。” 林烟都不喜欢,去过。 旅客们在冰水上举行皮划艇比赛,林烟很荣幸的受邀约成为裁判。 她往脖子间挂了个口哨。 乔治是参赛选手之一,穿着比赛水手服,健硕的肌肉亮出来,他问林烟,“如果我拿了第一名,可不可以跟你提一个要求。” “答应他,答应他。” 在场的都在起哄,林烟承着这份热闹和这段时间相处的友谊,心情好,吹响口哨,“你还是先赢了再说,俄罗斯选手可是很猛的。”时京京的偏偏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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