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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蠕动的直肠有多么美妙。假阳带来的反馈是迟钝的,更多的视觉和听觉感受他到底有多爽。 我摸了摸他的屁股,用指肚感受交合处。液体打湿了我的手指,穴口和假阳的缝隙间还有更多的水流出来。 那种香甜的味道蔓延开来,有种这就是贺君瑞味道的错觉,越来越甜腻。 穴口张了张,我把那视作邀请。食指沿着边沿摩梭,顺着假阳的方向,贺君瑞居然把我的一根手指吃了进去。和假阳一起。 以前他可做不到。娇气得很,这根稍微大些的假阳都是这段时间他才能彻底吃进去的。以前只要操得重了或者用根个头大的,他就哭得抽抽噎噎地叫疼。 手指被湿软的肠肉包裹着,内部的褶皱让肠肉的手感格外肥软,那种激烈的抽搐让手指的体验好极了,像是被一张小嘴不断地吮咬,却又温柔乖顺得多。 内部的汁液打湿了手指,被手指插了更多出来。 “姐姐……亲亲我……呜呜……嗯……哈啊……嗯……嗯!……姐姐……”贺君瑞的鼻头都哭红了,他整个人都是一看就很美味的白白粉粉颜色,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我的手指停留在贺君瑞体内,假阳却继续快速抽插,多了一根手指而已,贺君瑞却像是难以忍受得厉害,屁股都开始扭动。 假阳抽插的感觉越来越顺滑,那种淫靡的水声愈发响亮,渐渐变成了滋滋的又粘又稠的声响。 按住贺君瑞的屁股往下压,让他的后穴暴露出来,果然看到那小穴口被操出绵密的白沫。 堆在粉嫩的穴周,沾在我的指根。动了动手指,贺君瑞叫得更加大声了,他的头抵在腿上,喘息陡然粗重,脸颊上的粉色变成了两团酡红,像是醉意的后劲才上来。 我抽出假阳把贺君瑞抱起来。他的状况很糟糕了,整个人完全都是软的,眼神失去聚焦。 那根肉棒却硬得厉害,笔直地站着。贺君瑞勉强伸手抱住我的脖子,哼唧着想要往我的颈窝钻:“姐姐……嗯……受不了……你……嗯……嗯啊……怎么……哈……怎么还不……亲亲我……” 艰难地说完完整的一句话,眼泪都蹭在了我的脖子上,格外的烫。很委屈的样子。 贺君瑞到贺家的时候已经一岁了,我母亲刚走半年,被母舅家接回去调养身体。 贺君瑞的妈妈是个小门户里的独女,也不是会带孩子的人。一朝成凤,做了阔太太,倒也不是不负责,只是太过漂亮的女人不太聪明,自以为要作为贺家的女主人帮助丈夫应酬,每天不是和这家几位打牌,就是和那家几位逛街。 我父亲就更别说了,哪怕现在也是一个月不一定回这个所谓的家一次。 保姆、佣人还有两个生活助理,照顾贺君瑞的吃喝拉撒倒是周全,但是一岁的孩子的需求可不是光这几样。 所以说是我带大贺君瑞的话,也没错。八九岁的年纪,正是最爱洋娃娃的时候,贺君瑞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大多数时候都是我陪着玩的。 所以他很黏我。从小到大。 每天都要亲亲抱抱,两个孩子关系好,起码明面上是这样,让父亲安心多了,小妈也更放心地继续她的太太社交。 以至于我去英国那几年,贺君瑞几乎铁了心想要也跟着出国。但是贺家人都不同意,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只有寒暑假小妈才陪着他来牛津呆一个月。 贝利奥尔学院经济与管理的每一个同学都认识我这个漂亮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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