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怀,我好疼 (第1/2页)
宁穗岁想过千万种可能性,但这却是她没有意料到的。 DNA检测结果显示她和宁有为还有严咏琴都存在亲属关系,宁穗岁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 她虽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夸张,但连续找了几个医生护士确定结果无误后,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 严咏琴连报告都没有看,仿佛早就知道答案,她见宁穗岁不敢置信,低低地笑出声。 “你以为什么?以为你不是宁有为的孩子?你当他有那么蠢,把别人的女儿当宝?” 她笑的一脸讽刺,看向宁穗岁的目光中带着鄙夷:“我也没有那么大度,会容许一个野种活在这世上。” 严咏琴的话给宁穗岁打开了思路,她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那如果这个野种是你生的呢,你会不会想办法保下她?” 严咏琴的笑容瞬间僵硬,眼底闪过一丝慌张。 宁穗岁瞧着严咏琴故作镇定的面容,一时恍惚差点将她看成了宁别情,要不怎么说是母女,她们两从某些角度看过去,确实很像。 想到宁别情,宁穗岁突然灵光一闪,又反复默读了一遍她的名字,宁别情,移情别恋。 如果按照这个方向去猜想,取名字的这个人是在暗示,这个孩子代表了伴侣的不忠。 宁穗岁又联想到宁有为对于宁别情的态度,整件事情的真相开始隐隐浮出水面,但最深层次的东西仍扎根于地下,等待她去挖掘。 “我知道你怪我从小偏疼你姐姐,所以你就怀疑我不是你妈妈,甚至想串通医生来做假,好让你爸爸和我离婚……” 严咏琴说哭就哭,晶莹的泪水顺着面颊滚滚而下,伤心欲绝的样子让宁穗岁忍不住为她鼓掌。 走廊里来来往往,宁穗岁见严咏琴连脸面都抛下,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跟着眼眶一红。 “从小你就是把我丢给保姆带,还说我不是你的女儿,不让我叫你妈妈……” 她哭的梨花带雨,咬着嘴唇故作坚强的模样让人心疼。 严咏琴没想到宁穗岁也会使这招,没想好应对之策,尴尬的站在那儿。 而宁穗岁越说越起劲,她面容哀伤,语调悲戚,让听的人不知不觉偏向她。 有正义的大妈指着严咏琴批评:“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这做的实在太过分了。” “只听说过偏疼小的,还没听过爱大的,真是稀奇。” 众人的指指点点闹的严咏琴下不来台,她自诩身份高贵,不与这些平头老百姓计较。 但这口气始终是咽不下的,所以严咏琴二话没说扇了宁穗岁一耳光,她扇的很用力,宁穗岁的脸顿时就肿了。 “我告诉你,无论怎样我都是你妈,这是你死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说完严咏琴扬长而去,刚刚仗义执言的大妈小心翼翼地问:“姑娘,有没有事?要不要去看看?” 宁穗岁摇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我妈扇的很轻。” 这一听就是假话了,众人唏嘘过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散了,宁穗岁捂着脸蹲下身发出小兽般哀鸣。 一个男人躲在拐角处,拿出手机开始狂拍,他兴奋地笑道:“这可是个大新闻。” 他以为自己拍到了独家新闻,殊不知宁穗岁早就注意到他,她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严咏琴打了她这一巴掌,她当场没还,就是想借这个人的手替自己报复回来,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偏偏面对这个程咬金她还不能发脾气,只能看着他逼着那人将手机拿出来删掉。 宁穗岁摸着自己被打肿的右脸,想想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她大喊一声:“抢劫啊!” 待确定将江岁怀的视线吸引过来后,她拔腿往外冲,边跑边喊:“站住。” 江岁怀犹豫一瞬,跟着追了出去,却只看到宁穗岁一个人。 “他呢?” “跑了。” “他长什么样子你记得吗?” 本就是编出来的,宁穗岁哪里会知道他长什么样,不过她还是肯定地回答道:“他长得高高瘦瘦,浓眉大眼,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江岁怀因为她的话,眉头紧锁:“医院有监控,去查查就知道了。” “诶,不用,他已经将东西还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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