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野种 (第1/2页)
“他....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不是宁家的子孙!”陈氏哭哭啼啼的,咬字模糊,”当年老爷怕我难过,也是为了宽慰老夫人,便做主留下了他。“ “娘,你说什么?”宁颌扭动被捆绑得紧紧的身体,茫然的说道;“我怎么可能不是宁三元的儿子?娘,你是不是糊涂了?” 陈氏心痛的看着儿子,抹着眼泪,“在我心里你就是亲生骨肉,颌儿,我想救你啊。” 宁三元留下的祖训太过变态,而坐在雨花亭悠然看热闹的宁欣也不是一个善茬。 陈氏虽是处处听从女儿宁欢的吩咐,但并不是一味的愚蠢,她擅长畏强凌弱,见风使舵,又加上爱子的性命和宁欣的凶残,陈氏不敢同宁欣硬抗。 陈氏有一种感觉,宁欣既然翻出了宁家的祖训,宁颌眼下怎么都无法留在宁家了。 祖训上的字,陈氏虽是不认识,但宁欣说得话,她还是能听懂的,心里未尝没有怨恨宁三元的意思,立下这种宫刑且封菊花的祖训的宁三元也太奇葩了。 既然必须要离开宁家,陈氏希望儿子全须全好的离去。宁欣不可能在江南待一辈子,等到宁欣回京,她就可以认回宁颌,大唐律例:养子过继的儿子同亲生的一样有继承权。 因此陈氏一口咬定,宁颌是宁三元做主收养的儿子。 陈氏哭红了眼睛呜咽道:“二小姐,妾开始不知,后来老爷才告诉给我的。” “既然是父亲做主收养的儿子,那他享受了同亲生儿子一样的待遇,自然要承担起宁家子孙的责任来,既是父亲的养子,他同亲生的没有区别,我以为还是按祖训规来处置得为好。” 手指弹了一下厚厚的祖训,宁欣唇边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你说呢,他可是父亲做主并且寄予厚望的养子。“ 陈氏身体一震,保养得很好的牙齿咬着下嘴唇,宁欣虽是看着柔弱,但同夫人一样,不好惹!甚至宁欣比夫人还无情冷漠。 “我不是为了宁家的财产...你随着夫人进京的时候早就搬空了宁家,只给我们留了一个容身之地,如今宁家的一切都是我同欢儿经营来的,我养着颌儿也是想给老爷留下一脉香火,为什么你容不下如此谦卑的我们?老爷已经故去了,我又不同夫人争宠,你在宁家得到的财产比我们要多得多,你孤身一人难道比姐妹兄弟扶持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宁欣被陈氏的话气乐了,“不明白?我看是你不明白吧,如果没有父亲故友和父亲留下的好名声,你当你和你那个女儿能奋斗出这份家业来?你们能成为总督府的座上客?宁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凭什么要容忍你们这群败坏我父亲名声的人?孤身一人是有些孤单,但我却感到了幸福,父亲对母亲一心一意的幸福感。若是我多出他们这样不认祖宗不知从哪里来的姐弟,我才会感到羞耻恶心!” “这些话,后日去宁家宗族再说。”宁欣缓了缓语气,眸子里寒意不见任何的减少,“你还是一口咬定他是我父亲做主收养的养子?用不用我叫人来先对他行宫刑?” “你这是要宁家断子绝孙啊。”陈氏愤怒的吼道,“老爷和夫人没有嗣子祭拜怎么成?你难道不知祭拜先祖的重要?“ “这是宁家的事情,同你没有关系。”宁欣冷淡的回道,“怎么选,全在你了,你是想你儿子活命呢,还是想你儿子拖着残缺的身体被逐出家门?” 陈氏的目光在宁欣和宁颌的身上游走不定,抽泣啼哭不休,怎么办?怎么办? 宁欣也没催促陈氏,端着茶杯时而看一眼风景,时而看一眼宁颌,仿佛在衡量怎么封住宁颌的菊花。 宁颌收紧小腹,绷紧双腿,尽量躲开宁欣的目光,从方才陈氏的话中可知,他不是宁家的孩子。 刚听这话时他气愤过,失落过,同时在心底也松了一口气,既然不是宁三元和陈氏的儿子,他就不需要再受宁家族规的束缚...他有别人称颂的才华,有很多知己好友,如今还是个秀才,脱离了宁家他的才华还在,秀才功名也在,不姓宁将来他一样可以飞黄腾达。 宁三元的虽是有江南总督这样的故友,同样也有不少的仇人,以前宁颌就碰到过,有几次差一点被宁三元的仇人弄得身败名裂!眼下他既然有了立足仕途的根本,还用得依靠宁家? 打定主意,宁颌含泪问道:“我亲生爹娘是谁?你为何要抱养我?为何要让我同亲生父母分离?“ 宁颌脑袋靠着柱子,悲伤哀怨的眼泪横流,“生恩养恩孰轻孰重...老天爷为何要这么折磨我?我怎样才能做到不愧亲生父母?” 陈氏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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